景夭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陆灼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直接弯腰全都捡起来,装好。
然后拎着一大袋辣条,直接进了景夭对面的房间。
景夭看着他这一波操作,愣住了。
这...
是辣条抢劫犯?!
景夭被陆灼的蜜汁操作,整的一头雾水。
关住门的陆灼,看着手里的一大袋辣条,直接冷漠的丢在角落里。
“化脓了还敢吃辣的。”
陆灼吐槽了一句,大步流星走向房间。
景夭站在走廊里,愣了几秒后,果断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要是再搭理这个狗男人一下!
她就倒立洗头!
两分钟后,景夭的门再次被敲响。
景夭懒懒散散的拖着步子去开门。
门口没有人,地上放着一袋子药。
景夭左右瞅了瞅,把袋子拎回去,锁了门。
对面某人趴在门上,从猫眼里看着橘子头把袋子拎了进去,嘴角浮起甜蜜的微笑。
一秒钟。
陆灼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陆灼,你他妈的疯了吧?站这儿傻笑?”
自己骂了一句,收敛起笑容,冷漠的走向卧室。
隔壁,景夭抱着袋子回了房间,袋子里放着药,还有一张纸条。
景夭把纸条拿出来,那袋子药被残忍的丢弃在一旁。
按时吃药,早点休息,记得锁门。
简短的三个四字词语。
字迹工整有力,但是给人的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景夭莞尔一笑,把纸条捂在心口。
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榆木脑袋嘛。
……
翌日。
景夭被一通电话惊醒。
呆愣的坐在床上,回忆刚才的通话。
她拿起手机,翻到通话记录,再三确认刚才给她打电话的是三日未见的仇校霸。
“完了完了完了。”景夭扔掉手机,疯狂的揉着自己的头发。
仇校霸刚才说什么来着?!
他说他到哈城了!
景夭一个激灵从床上蹦下去。
焦急的来回踱步。
脑海里想了一百遍一会儿用那种姿势跪下来让仇爸爸饶了她。
“阿弥陀福。”景夭双手合十,跪在床下的波斯白地毯上祈祷。
仇校霸大发慈悲,一定会饶恕她的!
景夭冲进卫生间。
十分钟收拾好个人卫生,换上昨天刚洗好的校服,乖巧的把自己的橘子头扎起来。
然后坐立不安的在门口来回踱步。
门铃响起的那一瞬间。
景夭打开门,诚恳的跪下。
她把头埋的很低,眼中已经有委屈的泪光闪烁。
陆灼双手环胸,俯视跪在自己面前的橘子头。
橘子头今天扎了一个可爱的小刷子马尾。
还穿了校服。
看起来,很乖巧的样子。
可是……她这是在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还是被他昨天送药所感动?
景夭双手紧张的放在膝盖上,搓了搓大腿。
这才清脆的开口,“爸爸!”
陆灼听后,眼皮跳了一下。
橘子头想认他当爹?
他轻轻挑起眉梢,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景夭咽了咽口水,白皙的手紧张的搓了搓腿,“那个……爸爸啊,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你千万别告诉我小姨。”
陆灼神情一变,有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爸爸和小姨告状?
橘子头家庭的关系似乎有些混乱。
景夭抿唇,猛的抬头,想用泪水打动仇校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