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姓陆的很多。
但是被叫陆爷的很少。
掰着指头数一数,几乎只有那位着名的陆家神经病才配让人称之为陆爷。
这一声,算是彻底暴露了陆灼的身份。
为首的乔二和言绮罗都开始后怕自己刚才大不敬的行为。
花花公子从人群里挣脱出来,站在陆灼身边。
他衬衣的扣子有几个已经松散开,额头上隐约挂着汗水。
看起来,真的很匆忙的在找陆灼。
陆灼侧头。
这个人好像是刚才叫住他的那位。
景夭虽然不混帝京的圈子,却也听过这位陆太子爷的名声。
有病,病的很严重。
陆家的人几乎不让他随意出门,更不让别人贸然接触这位神秘的陆太子爷。
这就是景夭听到的所有关于这位陆爷的传闻。
不过此刻,景夭见大家都变的拘谨起来。
反倒提起了她对陆灼的兴趣。
“陆爷,我叫了三五好友去那边的私人会所,不知您可否赏面?”花花公子在一旁笑的阿谀奉承。
想着自己要是带陆灼过去,是何等的有面儿。
陆灼一眼看透他的心思,神色淡然,缓缓启唇,“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参与这种局。”
景夭抬头,望着他。
作为帝京的太子爷,竟然从不参加酒局?
呸!她才不信。
“我们之间,似乎还有事情没处理完。”陆灼像是感受到景夭质疑的目光,俯身凑近她耳畔,旁若无人的在她耳边轻声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景夭的耳朵上。
男人身上成熟男士香水的独特味道萦绕鼻间。
景夭迅速红了耳根,她猛地伸手推开他。
“言志亦的姑姑就在我身后站着。我和言家的事情已经私下解决了,就不劳烦陆爷您狗拿耗子了。”
敢说陆爷是狗的,景夭称第二绝对没人敢和她抢第一。
景夭说完,转头去找言绮罗作证。
可是她的背后早已空无一人。
言绮罗已经躲在了乔二的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陆灼。
只要想到自己刚才说陆灼是野男人,言绮罗就想找个墙撞上去撞死自己。
刚才嘴贱什么啊!
要是这位爷算后账,她后半辈子岂不是完蛋了!
景夭内心:我艹?言绮罗这行为,是他妈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陆灼见她回头找人,唇角勾着一笑。
继续轻声道:“跳过这件事,作为我唯一的好妹妹,你不该和你的哥哥,亲近亲近吗?”
他的语气藏不住的愉悦。
景夭只当他这是在嘲讽自己。
“谁他妈是你妹妹?少占人便宜。”景夭心中愤怒,将气撒在陆灼身上。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丫头有点东西啊。
敢冲着陆爷飙脏话。
陆灼被她这么一喊,也不恼,扔给她一个自己思考的眼神。
景夭被他盯着背后发毛,想起了前不久发生的认干爷爷事件。
景夭捶墙。
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
陆支队竟然是这孙子的爷爷!
“艹。”景夭扶着脑袋,低声感叹一句。
陆灼目光闪烁着揶揄,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子,“妹妹啊,女孩子别总是艹来艹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