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辽东军出现在府衙门口。
“什么人?”府衙侍卫喝问道。
“是我。”公孙恭示意队伍原地停下。
“参见二公子,请二公子止步。”侍卫对公孙恭并不十分客气。
“某有重要军情向掌政公子禀报,尔等焉敢阻拦?!”公孙恭声色俱厉道。
府衙侍卫见惯了公孙恭唯唯诺诺的样子,此刻公孙恭板起了脸,侍卫们也感觉无措。“非是属下挡驾,二公子应该知晓,公孙大人此刻正在巡视城防,请二公子稍后再来。”
“哦,我倒忘记了。来啊,把几个叛逆押进来!”公孙恭一挥手,化妆成辽东兵的甘宁和几个身手敏捷的盟军士兵将化妆成“叛逆”的五木、耿浩推到府门。
“二公子,没公孙将军命令,府衙不得擅入……”
“放肆!”公孙恭怒骂一声,作势要打,守门侍卫吓得赶紧退缩。
甘宁等人押着“叛逆”便往门里走,待到守门侍卫身边,甘宁及几个盟军勇士突然抽出腰中尖刀,割断几个守门侍卫的咽喉。
“快!”甘宁低呼一声。
盟军士兵迅速将几具尸体抬进府衙,又有盟军士兵换上他们军服,持兵器守在门口。
“什么人在门外喧哗?”一名公孙霸的侍卫校官带领十余名属下从大堂跑了出来。
“嗖……嗖……”
甘宁手弩连发,将那校官射杀,盟军士兵一拥而上,辽东军虽勇猛彪悍,但盟军都是百里挑一的勇士,片刻功夫,便将府衙守卫解决干净。
“快o快去后院!”
众人立刻跟着公孙恭,向后院奔去。
后院守卫仓库的士兵听到前院的动静,早已紧张起来,却因有军令限制,不敢擅离职守,只得提着刀枪,严阵以待。
耿浩甘宁将手中已引燃的装满石油的陶罐扔了过去……
“快、快灭火!”负责守卫仓库的校尉大声喊道,守卫们乱作一团。
“你们去救人,我们对付守卫!”甘宁叫道。
五木耿浩带着十余名勇士,跟着公孙恭向偏院跑去。
牢房的守卫不多,很快就被盟军士兵斩杀。
“雪儿……雪儿!”五木和公孙恭一边叫着,一边挨间屋子寻找着。
“二哥……”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虽然很微弱,但那正是五木日夜思念的声音!
“雪儿!”五木拿起匕首,拼命地砍剁着硕大的门锁。
“闪开,我来!”耿浩推开五木,手里的锤子狠狠砸了下去……
“哐!”
门锁应声而落。
五木冲进屋子。“雪儿!”
“啊……是、是、是你?”
“是我……”五木猛地抱住消瘦如竹竿纸片样的雪儿,泪如泉涌……
受尽苦难的公孙雪儿终于再次见到亲人,悲喜交加,身子一晃,瘫在五木怀里。
“娘……”瘦小的邓艾扑上来,抱撰孙雪儿。
“别嗦!”耿浩一把将邓艾抱起,不顾孩子拼命在自己怀里挣扎,冲着五木大吼道:“快走!”
五木被耿浩喝得清醒过来,俯身将雪儿横着抱起。
众人冲出偏院。
甘宁带领着其余盟军勇士正在拼命抵挡着仓库守卫,一个个沾满石油的陶罐扔向毒药仓库,守卫们虽奋力救火,仍无法阻止油火越烧越旺。
如此火势,巡城的公孙霸必然很快赶回,耽误片刻都会陷入敌人的重围。
“快走!”耿浩大声喊着。
公孙恭带人开路,五木抱着公孙雪儿,耿浩抱着邓艾,甘宁带人断后,一行人冲出府衙。
“去西门,那边是我的属下。”公孙恭一边喊一边带领众人向西门冲去。
后面的喊声越来越大、追兵越来越多……
西门就在眼前。
“打开城门+孙二公子奉命出城!”公孙恭的手下喊道。
/>西门守卫中也有不少公孙霸的亲信,当然不能轻易开城门。“没有公孙将军手谕,任何人不得……”
话未说完,说话人已被公孙恭斩杀。
“开城门!放吊桥!”
厚重的城门“嘎吱吱”开启……
吊桥缓缓放下……
后面的追兵已经迫近,当前一人黑甲黑马,如黑夜中的死神一般,正是公孙霸。
“你们快走!”公孙恭提起一杆大刀,挡在众人身前。
五木耿浩不敢犹豫,拼命向尚未完全落下的吊桥上冲去。
“你背叛我?”这一声如同死神的咆哮。
“哈 ̄ ̄哈哈!”公孙恭的笑声尖利刺耳,“你休想再害人了 ̄哈哈……”
公孙恭笑声未停,已挥刀冲向公孙霸。
“嗷……”公孙霸一声暴叫。
“……”两件兵刃磕碰发出刺耳的声音。
“咔嚓……”公孙恭手里的大刀竟然断成两截,公孙恭握着半截刀杆呆愣在原地。
“你敢背叛我?”公孙霸咆哮着,声音充满死亡的阴森冰冷,令已奔过吊桥的五木等人不寒而栗。
“啊……”公孙恭惨叫一声,一杆大枪已贯胸而透。
公孙霸双臂奋力向上一扬,公孙恭的尸身被高高抛起……
公孙霸猛磕马肚,冲过吊桥,向五木耿浩等人追去。
“我来挡住他!”甘宁吼叫一声,带领余下的几名盟军掉头冲向追杀而来的公孙霸。
“嗖……嗖……”
甘宁没有长兵器,只有两把手弩,不敢力敌,发出两只弩箭射向公孙霸的坐骑。
甘宁动作轻巧隐蔽,但公孙霸依然发觉他的意图,立刻提缰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