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中信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包围圈内,他的目光落在信王赵榛身上。这个在大军面前仍能波澜不惊,一剑之间就击退了四名将领的年轻人,正是可怕。

吴中信说道:“大胆狂徒!你已经被包围了,还不投降!”他听了吴中信的话,忍不住『露』出一个冷笑来:“真是可笑,诸位。”他这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愣。

“可笑?”吴中信骑在马上躲得远远的地方,在重重的保护下说道:“可笑在何处?”

“你们对待我如同对待敌人一般,让我如何对待你们?正是可笑!而且,你们敢刺杀我,等以后自然会有我大宋的军队来清算的。”

吴中信和一干官员们瞠目结舌,大宋军队,他们不是大宋军队么?说罢,信王赵榛已经举起剑一剑刺入周老八那球形的身体中,后者哀嚎一声,身体迅速不动了。

信王赵榛神『色』冷然,迅速飞驰而起,跃起一道飞剑电『射』而出。吴中信只感到突然心口剧痛,额头冷汗淋淋,他低头一看,自己的心脏已经『插』入了一把长剑。

至于那些士兵们,现在似乎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主将和主人纷纷被杀,而杀手却厉害无比。

他们正在犹豫,而信王赵榛却已经跃上了房顶,向北城门飞驰而去……

铁裹的马掌踏开尘土与青草,沿着河岸直接从卵石遍布的河滩上一掠而过,马蹄溅起水花,像是一根根白『色』的晶柱。一共二百多匹战马踩着水花飞驰而过,它们都是高大俊美的北方战马,强壮有力的胸肌和前蹄直接前进着。

马队从零零散散的青草河水之间撞开一条路来,然后缓缓慢下来,战马的步子越来越小,领头的年轻骑士忽然高高举起手,三千多匹马因为惯『性』向前走了两三步然后一齐停了下来。

一万多只马蹄驻在溪流中央,浅浅地而湍急的水流也只能环绕马脚而过,形成一道道白『色』的小水浪。

“万岁!”“万岁!”“我们成功了!”“我们终于摆脱了追兵,信王万岁!”

当战马停下来后,仿佛意识到什么。马背上的士兵们激动地一齐欢呼起来,他们举起手中的大刀长枪,欢呼声响彻山涧。

“信王万岁!信王万岁!信王万岁!”

在一片欢呼之中信王赵榛取下皮质头盔,远远地丢开,他忍不住在冰冷的额头上抹了一把汗,晨风拂过,让他脸上一片冰凉。他穿着一件灰青『色』的军甲,笔直地坐在马背上,抬起头看着四周青翠的山野,心想: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我终于杀出来了,从该死的金人与赵构地暗算之中出来了!

他握了握拳头,剩下的就是进攻!『逼』迫金人放回赵家皇室族人,迎回二帝,动摇赵构的帝位,他可以做到这一切!

罗月儿在一边出神地看着自己托付终身的人——他内穿铠甲外披着一件青『色』长袍,端正的骑在马上,左腰挂一对宝剑,手上拿着一杆造型凶悍的长枪,倒是有些大将军帅的派头。可以这么说,这几天以来,每一天这位信王都在创造着奇迹。

不过少女商人从此刻回想起来,那之前的几天里,真是好一场惨烈地战斗。一夜之后刚刚熟悉的战可能便不再,但还好信王军勇敢的战土们足够坚强。罗月儿带人在后面收拢难民,男人们拿起武器,女人们沿途收集野菜草根及野果等食物与充当救护人员,他们之中没有人会这些,但为了自己的生存而至少足够尽责。

罗月儿带领着几万百姓的同时,看那些摆脱追兵与赵榛汇合的那些信王军战士们,至少有十八九个人战死了。

罗月儿见过他们战斗力,一个个都是以一挡十的虎狼之士,他们是用生命换来的胜利地撤退。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185

战士们的损失还在少数,大多数的损失是被官兵压迫抢·劫,被匪兵烧杀抢掠活不下去,而追随他们这支信王军的百姓。罗月儿还记得,那个亲切慈善的丁大妈在第一晚的战斗中胸口中了一箭去世了,记得那个小女孩嚎啕大哭,罗月儿在一边故作坚强地安慰她,但自己却偷偷落了泪。

还有话很多的刘老汉,还有年青力壮的王哑巴,还有……每天都有人离开队伍,冰冷的身体躺在地上,失去了生机。每天都有人在夜里偷偷哭泣,无声的沉默在人群中扩散开来,仿佛每个人的心灵都被一种逃到川蜀过幸福生活所感染,所以这样一支人数庞大地百姓队伍没有崩溃,当一个人倒下,另一个人接过他的武器,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

没有人为信王赵榛或是信王军歌功颂德,但罗月儿却从这些人眼中看出一种信仰,男人和女人们默默地看着这个身为大宋亲王的年轻人,相信只有他才可以将每一个人带出这兵匪横行天灾人货的困境。

信王赵榛的镇定与沉稳,罗月儿的倔强与善良,仿佛是黑暗中温暖人心的火焰。荆湖百姓们有着如此强烈的求生渴望,只要有人带领着他们,绵羊也可以变成狮子。

信王赵榛却盯着远处苍翠的山野发了会呆——他忽然想起那不是通往松滋的森林么,当初他带着人马前往越州,正是穿越了那片森林。

不过想想真是心有余悸,他明明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可即使这样还是差一点就没逃出来。

信王赵榛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忍不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无论如何,他至少是带着这些人杀出来了,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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