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注意到林桑梓,他们曾经都去过程雪的生辰宴,有人低头思索,而后抬头指着林桑梓,大声道:“是那位程雪的后娘!”
这位心大的同志,就是当初跟赵凝呛声后认怂,又夸程雪兽奶好喝的那个憨憨。
经他这一提醒,众人也反应过来,认出人来,难怪程雪会没事儿呢,原来是那位跟飞崖峰有着爱恨纠葛的老祖!
他们一边行礼,一边默默远离了那位出声的壮士。
如此,那个铁憨憨便被突显出来,他看着低头的众人,挠了挠头,神情很是不解。
直到众人口呼老祖,他才反应过来,面色一白,赶紧鞠躬行礼,嘴上却再难说出话来。
林桑梓对这后娘的称呼倒是新奇,不由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那个傻大个战战兢兢,几欲跪地求饶。
他也知道后娘这词不太中听,要是因此触怒了老祖,不管是谁来了,都不好使!
林桑梓见他这模样,便知道问不出什么,不由看向旁边鬼灵精的小丫头,纳闷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后娘?”
程雪摊了摊手,示意她也不清楚,现在可不是谈这些的时候,正事要紧,她清了清嗓子,道:“老祖答应帮我们找人呢!”
其余众人也很是上道,急忙躬身行礼道:“感谢老祖!”
这礼都受了,铁定不能反悔了,程雪美滋滋地想到。
林桑梓看了眼她那小模样,眉头微挑,直接道:“你们想如何惩罚他?”
任青云如今在哪儿,身为此地主人,她当然是一清二楚,索性送佛送到西,给他来个一条龙服务,省的这些孩子大半夜还不回去,让他们家里人徒生担忧。
说到这种整人环节,众人都兴奋起来,七嘴八舌地,估计都将来之前商议的结果,忘了个一干二净。
少数几人还像点儿样,对此都还有记忆,赵凝和胡禅对视一眼,看着这些人,无力吐槽,干脆让他们说了个痛快。
最后一群人嘎嘎嘎的公鸭嗓子响了好久,久到程雪都有困意,打起了呵欠,他们这才停了话头。
“所以,你们决定好了吗?”林桑梓有些无语,却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给他酒水里下**散,然后送到男人床上去!”众人激动道。
说完后,他们相互挤眉弄眼,一个个都露出你懂的表情。
赵凝:“……”
胡禅:“……”
这不是同之前的法子一样吗,所以,他们吵了一个时辰,就得出这么个一点新意都没有的玩意儿?!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p。
被众人这一惊吓,程雪的瞌睡虫也全跑了,小丫头满脸雀跃,嚷嚷道:“要开始了吗要开始了吗?”
这丫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可以想见,接下来的任青云会有多惨了!
一群人,在林桑梓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出了这片他们之前打死都出不去的空间,群情高涨地向着任青云所在地出发了。
另一边,任青云还在酒桌上醉生梦死呢,他这一年来,一直待在门派,对于他这种生性热爱自由的人来说,简直是形同监禁。
所以,为了保持道心澄明,他不得不经常到这中地方来,释放天性。
并且渐渐爱上了这青楼中的夜生活,可以肆意发泄心中的苦闷,他那颗自由奔放的心,也可以在酒精的麻痹中,得以短暂地释放。
简单来说,就是浪荡子被长辈强硬扣在家里不让出,只好上青楼酒肆来发泄这样子!
只是今晚,对他来说,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林桑梓将人带到一处包房内,透过帘子,众人见任青云面色通红,衣冠凌乱,正指着一扇窗,嘟囔着什么,一副愁苦相,一点都没有白日里的精明洒脱。
众人见了,不免失了大半兴致,这种人整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但想着今晚一夜奔波,都是为了这人,他们还是撸起了袖子。
总不能白来吧!
程雪看任青云一股子愁苦样,心中的气是彻底消了,只是见其余人双眼放光,跃跃欲试的样子,她也不好扫兴,所以算了吧这种话,最后还是没出口。
林桑梓可不管这些人的官司,她将人带到后,便抱胸立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第一个冲上前的还是那个傻大个,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委实的缺心眼,这刚吃完一个大亏,这下子有了乐子,又全都忘了。
这不,又吃亏了。
还没到人跟前呢,就被直觉尚存的任青云一把扼住了脖子,他这会儿神志不清不楚的,下手可不分轻重,那傻大个被掐得直翻白眼儿。
好在赵凝有准备,朝任青云吹出了阵阵迷烟,这可不是凡间cǎi_huā贼必备那种货色,百药峰出品,必属精品。
这迷烟也不散开,只一股脑地往任青云鼻子上钻,没一会儿,他便打了个酒嗝,身子软绵绵地倾倒在地。
那个傻大个这才脱身而出,不住咳嗽着,手指着任青云,说不出话来。
见人倒了,众人小小地欢呼了一声,离最后的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众人俱是有些紧张,无声地动作着。
众人将任青云抬到了榻上,而后犯起了愁,这还得叫小倌来呢,问题是谁去叫呢?
场上女子并不多,这些人脸上有些紧张,身体却有些跃跃欲试,上青楼叫小倌诶,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