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撒旦公主)的笑容依然带着捉摸不透的神秘感,“事实胜于雄辩,不是吗?还是说你们连检验一个人的资本都没——?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总是抓不到事情的重点呢?”
春秋不败被李琳这句话给激恼了,“你休要胡说,是与不是我自会判断!”
李琳:“我是希望你们的魔尊君能够收收心的!如果有个未来的魔后能够一心一意劝他去做事业,春秋护法你也可以少操一份心了!”
而与此同时的长留山,封雅柯(安息女神玛卡利亚)被叫到了三尊面前,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异样,“见过三尊,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就是xx派的掌门的女儿封雅柯同学呀,我们找你自然是有事的哦!”儒尊笙箫默带着一种神秘的气质说道。
只不过这种神秘的气质对于封雅柯来说并没有丝毫的营养,“哦,是有什么好事吗?难道是因为我在课堂上表现的太好了,所以你们要额外嘉奖我?”
“才刚来一天就骄傲自满了,这可不是我们长留山教出来的徒弟,以后切不可骄傲自大!”这时候世尊摩严按耐不住他的火爆脾气了,“封雅柯,你跟现今的桃翁究竟是什么关系?”
听完封雅柯好像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似的,懂装不懂的且有些放荡的说道:“能是什么关系?不就师生关系喽。世尊,你该不会是认为我和他有那样的关系吧?”开玩笑,不要说是桃翁了,就算是约翰·洛克封雅柯都看不上,更何况现如今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小奶狗的未婚夫,龙族的来自于黑龙江的九公子敖烨。
“放肆!”摩严被封雅柯这句话弄得恼羞成怒,“作为长留弟子理应心思纯正,你这话语做派分明是来自妖魔界!”
面对摩严的泼脏水,封雅柯自是应付自如:“世尊,你不要随便诬陷人啊,而且我不过是回答你的问题,怎么就变成你所说的妖魔界话语作派了?我在xx门派中长大的时候,我的爸爸都是这样跟我说的呀!而且你看儒尊,难不成我也要像你一样来个老气横秋吗?”
封雅柯的这个回答是天衣道:“师兄,你就是平时太严肃了!还是让我来问吧!”
可是封雅柯却抢先一步问出了他要问的问题:“如今可是想要问近期桃翁是否有问题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笙箫默有些尴尬了。
封雅柯说道:“他做人做事很随和,而且说话风格很幽默,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现在学生都喜欢上他的课了,之前我也是听周围学姐学兄们说过,上了逃婚的课,大家都得要准备防止打瞌睡的东西,因为他讲的课实在是太无聊了……”
此时此刻,摩严的肚子里有一肚子无名火,感觉自己被一个小丫头给耍了,一脸傲娇地别过脸去,然而暗中却是偷偷地运用着某种法器,想要窥探封雅柯的原型,然而他并不知道,他身上所携带的能够辨别妖魔的法器,已经被封雅柯手中的一件宝物给抑制住了法术,根本就照不出封雅柯的原型来,“怎么会这样……?难道是真是我看错了?”
而白子画则是一脸清汤寡水的,用意识窥探着周围的一切,他并不能窥探到封雅柯的内心,当然是能够窥探到他身体的各个小动作的,只不过即使窥探到了这种小动作,估计在沙雕的剧情小说里也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吧?
封雅柯依然在接着说:“但是或许是巧合吧,让我恰好赶上了他的转变,毕竟一个老人家嘛?见识的多了,对周围事物都看淡了,也知道自己的教育方式,会让弟子们觉得无聊,所以就想办法改变自己,我觉得这种改变没什么问题呀!”然而心里想的却是:‘啊呸(poei),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想让一个无趣的老顽固变成有趣的老顽童,我只能说无能为力喽!约翰·洛克,我都说这么多了,你可千万别露出破绽!’
饶是三尊,他们的智商在没有经历过宫斗权谋,饱经风霜,大起大落的洗刷之下,就突然超然于世外了,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着丰富的阅历和前瞻性的,在封雅柯的洗脑之中,对于封雅柯的鬼话真的产生了些许的动摇了!
而与此同时的约翰·洛克(桃翁)在给身体的原主人的房间进行了一番重新的布置之后,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咦?难道是我刚才在打扫卫生的时候,鼻腔进了灰尘吗?”
就在这个时候艾萨克·nd来了,“oh,天呐,洛克先生!你居然还有时间在这里擦拭花瓶?长留山的三尊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
但是却表现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艾萨克,你实在是太冲动了,你该学一学上帝的心平气和了!”
艾萨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噢不,洛克先生,这绝对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你一向知道的,神族对魔族都不会心慈手软,他们刻板她们不禁近人情,说不定会将你判处个魂尸分裂(众神的最高刑罚,不但**要被撕碎,就连灵魂也会被撕碎,这就相当于是把一个神灵彻底从这个世间抹去了)!”
艾萨克:“噢是的艾萨克,或许你说的没错,但是你着急的样子可真是没有礼貌,你要知道,礼貌是一个人所就应个性留意地养成习惯的第一件大事!你应该是要安静下来思考问题,正如当年你睡在苹果树下,被苹果砸到所带来的灵感!”
艾萨克彻底怒了,“我没有被苹果砸过!”
约翰·洛克似乎对某些东西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