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虽然她和李澈还没有到那一步,但就李澈那个恨不得让她死在床上的架势,哪里会是个有龙阳之好的人。
秦婠红了红脸没有说话。
可秦珍和秦惜,却不停的追问着,一定要她答出个所以然和证据来才行,不然两人就以为秦婠是为了侯府才做出的牺牲。
秦婠被她们缠的没法,想了想,大家都是亲姐妹,又都是要嫁人的人了,说了,还能普及下两性知识,于是就红着脸,将她和李澈在小县城同住了几日的事情给说了。
当然,省去了她辛苦劳作的部分。
秦珍和秦惜两个人,听了秦婠的话,都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两人的脸都红的不行,可眼睛却是亮亮的。
这个眼神,秦婠可太懂了。
就好像前世的她,第一次听圈里的某个前辈,说做那事有多舒坦的时候,表情是一模一样的。
秦婠轻咳了一声:“总……总之,他没有龙阳之好就是了。”
秦珍和秦惜互看了一眼,齐齐轻咳了一声。
秦珍凑过道秦婠身边,轻声问道:“那个……婠婠啊,跟男子睡……睡一张床是个什么感觉?”
秦婠看了看秦珍,又看了看满眼亮晶晶,一脸求知欲的秦惜……
自己这个大姐和二姐,思想有点开放啊!
不过……
她喜欢。
秦婠嘿嘿一笑,细细跟她们描述了起来,秦珍和秦惜,一边红着脸,一边又竖起了耳朵的模样,让秦婠一下子就好像回到了上大学,晚上关了灯,和舍友们聊shí_bā_jìn的时候。
三个丫头叽叽喳喳聊到了后半夜,最后实在抵不过困意,这才睡了过去。
第二日,也就是大婚前一天,兴安侯府已经开始张灯结彩,到处都可以看见大红喜字了。
一大早,礼部就派人将喜服和成亲用的一些物品都送了过来,刚刚起床的秦珍和秦惜看了那喜服都是一脸的羡慕。
秦婠笑着道:“有什么可羡慕的,你们过不了多久也会有的。”
秦珍撇了撇嘴:“那可不一样,咱们的是绣娘做的,一些地方还得自己绣才行,你的可是这宫里绣娘做的,瞧瞧这料子,这绣工,就连这边都是金丝暗线,你这一身喜服,简直就是将金子穿身上了!”
听得这话,秦婠皱了皱眉:“都是金线?难怪这么沉!”
秦珍、秦惜:……
重点是沉么?重点是这个喜服很贵重好不好?!
太子妃的喜服确实是有规格要求和贵重的,可也没有贵重到每一处都用金丝线的地步,这显然是超出规制的,明显就是太子私下的吩咐。
三妹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嫌弃它重?
莫名有点嫉妒是肿么回事?!
秦珍摸了摸她的喜服,叹了口气道:“今儿个就是我们唤你三妹的最后一天了,从明儿个开始,我们见你就得给你行礼,换一声太子妃了。”
秦惜也跟着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道:“是啊,咱们姐妹才刚刚亲昵些。”
秦婠朝她俩伸出手,牵了两人道:“在意这些作甚?公开的场合,咱们该行礼行礼,私下的场合,咱们该是姐妹是姐妹,公是公私是私,分开另算。”
秦珍和秦惜听得这话,狠狠点了点头:“嗯,咱们另算。”
聊完了这些,就是洗漱用饭,秦珍和秦惜瞧着秦婠的皮肤,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三妹,你这小脸嫩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让人好生羡慕!”
秦婠闻言笑了笑:“只要大姐和二姐愿意,也可以如我一般。”
听得这话,秦珍和秦惜都来了兴致,秦婠就一边洗漱上妆,一边跟她们分享护肤心得,还有化妆的技巧,听的秦珍和秦惜是一愣一愣的。
尤其看到了秦婠的所谓心机裸妆之后,二人都不淡定了,纷纷要秦婠也给她们化一个。
秦婠一边给两人化妆,一边道:“我有个海棠坊,师父正在配置新的产品,到时候我给你们寄上一些。”
秦珍和秦惜听得这话,连连点头,秦珍道:“到时候,我和二妹给你在皖地说一说,太子妃的坊子,那些小姐夫人定然争相购买。”
秦婠闻言眼睛一亮:“好呀,到时候你们当我代理商!”
秦珍和秦惜不明白何为代理商,秦婠便梗她们说了一遍,又说了说自己的护肤大业,勾得这两人是心痒痒的,恨不得秦婠现在就将产品研制出来,让她们带回去才好。
秦婠却笑着道:“不急,贵妇和小姐们用的,必须得另起一个牌子,眼下的东西是不成的。”
秦婠说这话,手里却没停,没多一会儿,两人的妆就化完了。
本就是十六七的年纪,满脸的胶原蛋白,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脂粉修饰,恰到好处的突显出秦珍和秦惜的优点来。
秦珍和秦惜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都是满脸的欢喜。
可欢喜过后却又是失落,秦珍道:“早知道,我们当时就该催促着爹爹早些出门,如此也好与三妹多些时间相处,而不是就这么匆匆别离了。”
秦惜也是一脸的惋惜:“好歹让我学会这套妆容的化法呀!”
秦婠听得这话,朝二人笑了笑:“三日后我还要回门呢,到时候咱们再叙。”
正说着,余管家匆匆来报:“小姐,陆国公府四小姐来为您添妆了。”
秦婠还没来及的说好,又有小厮过来:“小姐,新宁伯府二小姐来为您添妆了。”
陆雪和沈欣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