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宁平公主本身就长的不好看,这么一摔,那扭曲的面容看着就更丑了。
秦婠居高临下的看着摔在地上,还没回过神来的宁平公主冷声道:“公主本该是我的长辈,身为长辈当做好表率,行止有度礼仪有佳,这才不会玷污了皇室。可姑姑张口是勾引男人,闭口说我有娘生没娘教,骂起人来连粗鄙的话都能说的出口,实在是有辱身份。”
“我不是以貌取人之人,样貌乃父母恩赐,一个人样貌不佳,亦可通过妆容、气质、性格、仪态等等去弥补,而不是像公主这般,扭曲了心智。比样貌丑陋更可怕的是心丑,人心若是坏了,再好的样貌也难弥补,更何况是公主这般本就貌丑之人。”
一口一个丑字,说的宁平公主简直要发狂,她一双绿豆眼气的发红,朝转头朝一旁带来的侍女吼道:“你们是死的么?还不快给本宫打死这个贱人!”
听得这话,那两个侍女都懵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莫说是侍女,就是在座的女子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目光看着她。
打死太子妃?这宁平公主,有多大的脸说这种话?!
宁王妃看着宁平公主道:“公主,气大伤身,你还是先起来吧。”
说着她就让自己的丫鬟去搀扶宁平公主,可那宁平公主根本不领情,不仅挥退了侍女伸过来的手,还朝着宁王妃冷笑道:“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巴结这个贱人,”
“你不就是想着,不管日后是李澈还是李翰登基,这个小贱人都能说的上话,所以才这么巴结她么?!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能瞒的了别人瞒不了本宫!”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很复杂。
这个宁平公主,不知道是说她蠢好,还是说她真的蠢好,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摆在了明处就是让大家难堪。
你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大家难道看不出来么?就你嘴会说?!
男宾那边自然也听到了这宁平公主的话,看了看刚刚站起来的李澈和李翰,顿时神色就更复杂了。
宁王妃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捏了捏自己手中的帕子,转眸看向宁平公主,冷笑了一声道:“既然公主喜欢不顾仪态的坐在地上,那便继续坐着好了,倒是显得我多此一举。”
宁平公主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地上,立刻朝侍女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扶本宫起来!”
侍女闻言,这才急急忙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结果她刚刚起来,人还没站稳,就朝秦婠扑了过去:“本宫打死你这个贱人!”
秦婠对这种性格偏执的人早有防备,然而这回不等她出手,突然就一个木凳就飞了过来,堪堪砸在宁平公主的腿上!
咚的一声,本该是去打人的宁平公主,却扑通一下跪在了秦婠面前。
这一变故让众人都愣了,转眸朝凳子砸过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李澈站在原处,矜贵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这才抬脚朝这边走了过来。
而李翰也紧随其后,与李澈一道走了过来。
宁平公主这一跪,跪的她膝盖生疼,整个人都疼的弯下了腰去。
李澈来到秦婠身边一步处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宁平公主,冷声道:“孤听闻姑姑说,要打死孤的太子妃?”
宁平公主对李澈,还停留在他温润可欺印象上,闻言之后,非但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更嚣张了:“太子你来的正好,看看你的这位好太子妃,她不仅对本宫出言不逊,还两次殴打本宫,这样的人,怎堪为太子妃?往后怎配成为一国之母,成为天下女子的表率?!”
听得这话,李澈微微杨了唇角:“哦?那依姑姑来看,孤该如何是好?!”
“自然是休了她!”
说完这话,宁平公主似乎也知道不可能,便又道:“即便是不能休了她,也废了她的太子妃之位,另取太子妃!她本就与旁的男子不清不楚,这样的人成为你的太子妃,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姑姑口中旁的男子,是在说本皇子么?”
李澈闻言还没开口,一旁的李翰就笑着开了口:“姑姑不妨说说,本皇子与皇嫂哪里不清不楚了?”
听得这话,宁平公主顿时哑声,她张了张,最后恼羞成怒道:“你与她本就不清不白,整个京城都知道,难道还要本宫说么?!”
“呵!”
李翰冷笑了一声:“姑姑,今儿个是本皇子的大婚之喜,本皇子的皇子妃就在来的路上,你不妨想好了在说话。”
宁平公主闻言愣了愣,她看了看四周看向她的人,面上一阵难堪,她站起身来,恼羞成怒的朝李翰吼道:“怎么?!你们能做还不能让本宫说了?!”
“呵!”
李翰闻言又是一声冷笑,他转眸看向李澈道:“皇兄,姑姑得了失心疯,身为侄儿当尽尽孝心才是,翠云山上的尼姑庵,最是适合修身养性,想必姑姑受了佛法的熏陶,这失心疯也会早些好了才是,皇兄以为呢?”
李澈淡淡点了点头:“皇弟所言极是,来人,为皇姑剃去三千烦恼丝,即刻送入翠云山!”
随着李澈这声令下,外间候着的几个侍卫立刻进了大堂。
宁平公主顿时就慌了,她指着李澈道:“你!你!你敢!本宫是你的皇姑,你这是目无尊长!你这是不孝!”
“姑姑此言差矣。”李翰笑看着她淡淡道:“姑姑得了失心疯,本皇子与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