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毕竟一把年纪了,将赵书背到卫生站门口她已气喘吁吁大气不接小气,相当年她一人一天能开荒5亩地,村里的开荒小能手之一,现在不服老都不行啊。
赵老太轻轻地将她的宝贝大孙子放到地上,大力的拍打着卫生站门板。
哐~~~哐~~~哐~~~门板在发出求救信号,它快要撑不住了。
“开门啊~,我孙子晕倒很长时间了,不知道有没有内伤,现在还在晕着呢,会不会死啊,医生,快点开门啊,快点开门出来看看人有没有事啊~~~~”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粗暴对待门板,也忍不住发出的咯吱音,也在示意着赵老太的着急。孙子可能已经死去或是~,各种不好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来回的旋转,悲从心口来,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悲泣声断断续续,让人不禁泪染衫下。
现在这个时间点也不算早了,村里人也都起来做早饭,勤快的人家已经吃好早饭准备出门上工,看到赵老太这番模样,只要没有大仇大恨都在一旁一起喊,“医生,快开门,有人晕倒了。”
周围又再一次聚集了一堆人,旁边的人你陆陆续续地赶过来,毕竟现在这上工的时间时间也快到了,医院在村里头的中心点,人来人往的。
你一言我一语的,卫生站门口宛如菜市场。
穿好衣服的田有料,打开门一看。被门口围观的人吓了一大跳,这是出了什么事,又很多人手上吗?卫生站的医务用品不是很充裕,是不是要和村长说安排牛车送往镇上的医院啊。
田有料拨开围观的人群,“没有事的都散了啊,只留出事的人一个亲属在就可以了,上工的时间快到了,大家快点出发吧,去晚了材料库好的农具都给领走就不好啦,散了吧。”
围观的人还想知道赵书晕倒的原因,一听到好的农具已经被人领走,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月上工制度刚刚调整,不再是一起耕种几亩地。几个人自己去书记那里进行登记种植多少亩地,村里给安排农具和种子。
每个月镇上安排人下来对没组进行评比,按照土地开荒的程度,种子种植的面积、成长程度进行评比,完成差的人领到的粮食自然就不多啦。
这可是粮食,关乎温饱。村里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和懒汉组队,一时间人人都很勤快,不见偷懒现象。
土地的种植最重要的是什么?
工具!种子!
现在好的工具给领走了,自己不是得出更多的力气和时间才能干好活?
不行,不能再在里耽搁时间!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卫生站门口的人群都散了,田有料也看到了晕倒的赵书和一直沉浸在自己悲伤里的赵老太。
田有料的爷爷的表姑嫁给了赵老太的老爷,田有料和赵老太是一表三千里的关系,一个村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是亲戚关系。
他先喊了一声赵老太,唤醒了赵老太,“老姨,是小书晕倒了是吗,我先看看啊,你不用着急,我刚刚摸了他的体温是正常的,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听了没有多大的问题,赵老太整个人注入了新的活力,没事了,她家的独苗苗没事,拜年归去她没有对不起老赵家,对得住她家已经走了的糟老头子。
“料啊,你看看你侄儿会不会有内伤,我早上去菜园子里摘菜的时候,听到有人喊小树林里有人晕倒在马路中间,我这怕啊,会不会小军他干啥事了,给人套买袋,但也不至于脸摔地面啊。”
刚刚只是大致的了脉,没有多大的问题,就是受到刺激晕倒过去。人来人往的,如果要细看就得进医务室看看,人在地上躺久了也不好,先抬进去先。
赵有料喊出住了准备上工的几个人,拿出担架,将赵书轻轻的放上去,轻易地乱动他的身体,造成二次伤害就不好了。
毕竟大家伙家里都不富有,能天天吃饱都是梦里才有的事,但凡家里有人出点什么事,一家子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了都。
赵老太对着帮忙抬赵书进去的几个老乡道谢,几个帮忙的村民很不好意思,就两步路的距离,人老太太一直弯腰感谢。
帮忙的人连忙摆手,嘴里都叨唠着,“乡里乡亲的,这多大点事啊,老姨,我们先去领农具去了。”
田有料了脉,体内有内伤,脱了上衣轻轻敲打几番,体内的五脏六腑都没有收到,奇怪了,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人还没醒过来的?
他最开始是跟着老中医学习针灸的,深知人如果昏迷时间过长,很容易就此离去。拿起针灸工具,对着赵书的得几个穴位扎了进去,还是没反应,是时间来不及了吗?
他正准备再一次施针,就看到赵书的眼皮轻轻的振动了几下,慢慢的睁开眼睛,“我真是在哪啊,阎王殿吗?”
田有料拍了拍赵书,“看清楚,哪来的阎王殿,这里是卫生站,我是医生,你晕倒在小树林的马路中间,你奶奶一个人背你过来的。我刚刚检查你的身体,没有内伤也没有外伤,你那里痛,和我说下,不说清楚留下后遗症就不好啦。”
赵老太看到孙子醒过来,在一旁谢天谢地,让赵书赶紧跟医生说哪里有问题,就怕留下后遗症。
赵书抬起手,指了指肚子和脑子,“医生,我肚子没事吧,我的头碰到了地面,晕过去了。”当着医生的面,他不好意思说自己说调戏小姑娘,被小姑娘给踢了一脚,当了一次空中飞人。
丢脸不打紧,就怕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