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同学,你可算来了!”池梦鲤赶忙丢掉手里的一根不认识的草,疯狂招手。
花堇一望了眼,拾起递给徐流东:“叔叔好,我又迷路了。”
“我家住的确实有点绕,没走丢就行,下回让会会提早去接你。”徐流东很和蔼的笑着。
闲聊几句,徐流东就去准备晚饭了,留下他们三人在院子里捣腾。
石桌上放着一个盒子,是徐流东给花堇一准备的。
池梦鲤太好奇,她今天跑过来就是为了看是什么好宝贝。
迫不及待打开。
眼前一晃。
一根半死不活的树枝。
“宝贝?”池梦鲤拿起来,一脸的失望的埋怨,“我待了一下午,哄了徐叔叔那么久,结果就为了看一根树枝?!”
特么的,“好大的宝贝!”
徐会会杵着下巴,似乎习以为常:“我爸总是弄这些奇奇怪怪的,我也搞不懂啊。”
到了徐会会这一辈,徐流东不让她继承一代代传下来的祖业,所以她也不认识这些。
“真是个好东西。”花堇一拿过来看的仔细,像是在欣赏。
徐流东还挺够大方的。
徐会会和池梦鲤搞不明白花堇一什么意思,不过总算见到跟徐流东一样奇怪的人了。
不,花堇一更怪一些。
年纪轻轻的思想已经和四五十岁的人一样了,所以她才是怪人。
直到吃饭的时候,花堇一才把里,心情很好。
“谢谢叔叔,让您破费了。”花堇一接过饭很礼貌的说。
“就存活了这么一根,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你拿去说不定还能发挥它真正的作用。”徐流东很随意的道。
顿了顿,他又看向花堇一:“上回你拿走的千盼草还要不要,我这还有一堆,再不用就得拿去喂猪了。”
他所指的是拿猪当作试药的,家里那头猪可是吃了不少名贵药材。
见过一只吃药草的猪吗?
徐家就有一个。
“爸,小花都揣猪仔了,你怎么还喂它吃乱七八糟的。”徐会会皱眉,心里很不舒服。
小花…???
花堇一一口米饭呛出来。
“不是,我不是叫你啊花同学,我是说我家猪。”徐会会挠挠头,挺烦躁的。
在没有认识花堇一之前,她家猪就叫这个称呼了,哪知道这么巧合啊。
“没事…”花堇一板着脸,有点迷。
池梦鲤在一旁偷笑,花同学跟猪同姓呢!
花猪,花猪同学!哈哈哈!
花堇一知道她在笑什么,筷子打在她的脑门上,瞟一眼:“吃饭不要笑,会呛住。”
池梦鲤吐吐舌头,这才忍住。
今夜花堇一和池梦鲤都没有离开徐家,要在这里留宿一夜。
这是花堇一第一次在别人家过夜,失眠了。
她趴在阳台上,上空黑夜里泛着闪亮的星光,明月格外的亮。
“怎么还不睡啊?”徐会会揉着眼睛走过来,睡眼朦胧的问。
再看一眼池梦鲤,她已经熟睡到开始打呼噜,两腿大叉开一点女生形象也没有。
池梦鲤走到哪都没留个心眼,总是傻乎乎的。
花堇一侧过身子靠在栏杆边,盯着卧室里面:“她把床占满了,我总保持一个动作身子都睡麻了,来缓解一下。”
徐会会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宿舍没每人睡一个床她们还没发现过池梦鲤睡觉竟然这么的不老实。
“你最近感觉怎么样?”花堇一收回视线问。
徐会会清醒了些,摆摆双手:“多亏了你,我能明显的感觉自己思想和行动能统一了。”
没有花堇一,恐怕在不久的将来,她的结果就是坐在轮椅上过后半身吧。
当然徐会会也是想过后果的,如果真到那一天,她绝对不会继续活下去,不能给徐父增添负担了。
徐流东为了照顾她长大,至今没再娶,他很爱女儿也爱逝去的徐母。
“没什么事就好。”花堇一不紧不慢的道,眼眸轻轻眨动,“不过你也别太依靠药物了,没事自己做些锻炼。”
徐会会点点头,看着她。
她不知道花堇一为什么懂这么多,也不好奇当时她说的偏方到底是哪里来的。
徐会会只知道花堇一在帮她。
次日一早,花堇一就带着一根树枝回药店做兼职去了。
“花小姐,你吃早饭了吗?”古瑜正要出去买饭,“想吃什么,我帮你带一份。”
花堇一摇头:“不用,谢谢。”
她从徐家出来的之前,徐流东一大早就准备好了早饭,很周到也很贴心。
如果不是身份不允许,恐怕花堇一真的会愿意做徐流东的义女。
这一世她不能再伤害对她好的人。
古瑜要走。
花堇一却又叫住他:“你帮我买个小花盆回来吧,大概六寸那么大。”
古瑜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点头记下了。
等席北言来店里时,花堇一正在捯饬花盆,地上一个黑色垃圾袋里装满了很多泥土。
质地松软,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土。
弄好一切之后,花堇一抱着花盆,上面插了一根树枝。
根本不是栽种进去的,古瑜有瞅到。
花堇一堆好土后,就那么直接插了上去,这样真的能存活吗?
“三天浇一次水,50毫升不能多也不能少。”花堇一把花盆塞古瑜怀里,看样子心情还不错。
古瑜迷迷糊糊的记下了。
他很无语。
好不容易晒好了一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