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呵护这么些天的宝贝,竟然无时无刻不在想要他的老命!
古瑜差点没抱稳花盆,这一碎恐怕他老命更是不保…
摇摇头,古瑜尽量不再一直盯着树枝芽,还是很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了窗台边。
花堇一又看了眼,皱眉阻止:“以后别拿出来,芽孢大了路过的人会瞅到。”
一旦那些内心不够坚定的人看见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古瑜点头,想想也是。
“可是吸收不到阳光该怎么办啊?”古瑜又觉得不拿出来不行。
大部分植物想要存活必须保证水分和阳光充足,缺失一方都很有可能会死掉。
“阴着。”花堇一没抬起过头,毫不在乎,“随便找一处放着,然后每天浇水减半,其他什么都不用管。”
古瑜记住了,干脆把无花枝丢在了仓库里,只有那儿最阴森。
花堇一看了会儿翻译论,便去进药,这么快便到了月底。
席北言没有跟着。
花堇一也没让古瑜开车。
那么多药花堇一说会自己想办法弄回来,主要是她还想出去办点私事。
花堇一出来后先是去了趟拍卖会所见了面梅有钱。
这会她正在忙着,花堇一也不着急便在后面休息厅等她结束。
拍卖会所里隔三差五都会都有一场拍卖,所拍的东西大同小异。
今天梅有钱主要负责拍卖一些老古董玩意。
来的人都是稍微上了年纪的人,他们都喜爱这些俗不可耐的东西。
等拍卖结束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梅有钱把接下来的工作交给了别人,很好奇到底是谁来找她的。
竟然还知道她的外号。
见到花堇一的时候,梅有钱觉得似曾相识。
想了许久才记起在上回拍卖画上,坐在席北言身边的正是眼前这个女生。
只是她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外号,这可是很少数人清楚的,可以说几乎没人知道。
梅有钱怔怔的盯花堇一许久。
对方很明显有点不耐烦,花堇一很随意的丢掉手里把玩的一个小物件,面无表情:“大毛,你这是不认识老祖宗了?”
梅有钱惊的睁大双眼,卧槽!这声音…这这这!
“花花?”梅有钱不太确定,可又可以肯定,内心波澜不定。
花堇一淡淡“嗯”了一声:“嗯,是我。”
梅有钱缓了好久还算镇定,在她身边绕一圈后才坐下。
毕竟这跟着换了一张脸似的,她能接受,不过得慢慢的消化消化。
“又缺钱了?”梅有钱有话直说道,惊讶归惊讶。
花堇一突然找过来,除了缺钱也没有其他的事可以找她了。
“你别把我想的这么寒酸。”花堇一瞟去一眼,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袖子。
梅有钱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
不然让她怎么想?
怪就怪花堇一自己,以前从头到脚给人的感觉就是穷酸味。
花堇一从这里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她若无其事的离开才准备去购药。
她到药物公司的时候,刚巧遇到从大马路对面美容中心里出来的叶纯和那几个常一起出没的富太太们。
她们每周都要来这里两次,为的就是想保持住年轻。
不过好像并没什么用,人一旦老化不是靠外物就能控制住的,顶多是缓慢老化速度罢了。
叶纯一眼便瞄到花堇一,脸色当即变了变,不知道在跟别人说些什么。
她恶狠狠的瞪了个大白眼,想起之前跟南明礼因为花堇一而闹矛盾的事,叶纯心里就来气。
气势汹汹走上前,一顿乱吼:“花堇一,你在这儿跟哪个男的勾搭了,真是不知廉耻。”
负责跟花堇一交接的药物人员被整的一头蒙。
花堇一眉头微皱,没有理会她,而是又看向那名药物人员:“你先去弄药,然后直接送过去就行了。”
药物人员点头,很客气。
他进去的时候瞄了眼叶纯,眼里都是鄙视,露出一副对她打扮的有模有样实际是个泼妇的表情。
叶纯感受到了,脸色赤红非常的不爽。
一个小小员工还敢这样看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身后几个富太太听过太多关于花堇一的事,自是对她也不讨喜。
认为南家出了这么一号人真是有辱南家的名声。
“叶太太,这就是你家那个大小姐?长得倒是挺好,可惜品性配不上。”薛凝满眼嘲讽的说了一句。
富家人自是看不惯这种自以为是又猖狂的人。
花堇一这类的往往就是他们这个圈子里人人口中唾骂嘲笑的对象。
即使不点名道姓,他们也心知说的又是哪户家里的哪个人。
“你可别这么说,人家指不定还为生了这张狐狸媚相感到骄傲呢。”叶纯捂嘴取笑。
花堇一沉默,淡淡的瞄了眼薛凝,随即眉头轻挑。
“我怎么样是我的事,更何况我回来后没要过南家一分钱,别张口闭口把我归纳成是南家人,我从来都没承认过。”花堇一冷冷道。
“对,你是外来货,确实和南家没关系。”另一个富太太趁机也跟着笑起来,“连自己亲爹是谁都不知道,要是我啊都没脸面再活着。”
没错,花堇一确实不知道。
可这又怎样,她又不是靠爹过日子的人,哪轮得到这些老妇女们说三道四?
“你那嘴留点情吧,人家毕竟是个小女孩,等会被说哭了,还以为我们这些大人欺负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