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四周又亮了起来,花堇一来不及跟这货叙旧,一手把野狗推到了窗外。
野狗被摔得措手不及,狼狈爬起来抬头看向窗口的花堇一,顺便往外面跑。
他打了个手势,只有花堇一能看懂的手势,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准备离开时,一堆人就搜查到了这里,把花堇一给拦截。
“这位小姐,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经过?”带头的保安严肃询问。
花堇一在人群里瞄了眼胡砚,指着他:“我觉得他挺可疑的。”
胡砚当即懵逼。
我擦,花堇一这是想干什么?!
胡砚很无奈的立马解释:“组长,我一直跟在你身边的,你别听她胡说。”
保安组长心里清楚。
胡砚下了拍卖台就再没离开过他身边,不可能会是他。
“哦,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才觉得可疑。”花堇一晃了晃,慢悠悠解释。
胡砚无力吐槽。
再一次准备离开,南凌柔和陆昱梓就出现了,还没走近便听见南凌柔在大喊:“快抓住她!她是小偷!”
听到声音,保安们立马把花堇一给围住了。
南凌柔跑过来,急喘息:“姐姐,把翡翠手镯还给我吧,那是昱梓哥哥刚送给我的毕业礼物。”
花堇一拧了拧眉头,觉得好笑。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偷的?”花堇一靠在墙边冷声道。
说话的时候看了眼一旁的陆昱梓,他手里还拿着刚交易成功的票据,以及拍来的那幅油画。
油画被红布遮盖住了,看样子是没什么事。
“拍卖已经结束了,如果不是你,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南凌柔拽着陆昱梓的胳膊,很难过的样子,“你是不是因为嫉妒是昱梓哥哥拍到手送给了我,所以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真够恶心人的。
嫉妒她?也太自恋了吧!
“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毫不感兴趣,请你不要瞎冤枉人。”花堇一吭声道。
南凌柔不依不饶:“只有你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你还能有谁?”
花堇一双手环抱在胸口,话都懒得开口,直接道:“报警吧,别扯些莫须有的罪名按我头上。”
一行人怔了怔。
事后花堇一被带到了后场的休息室,里面是封闭的,只有一个出去的出口。
席北言听到消息后也过来了,包括迟迟未走的酒稣。
穆尼赶到现场,里面堆扎很多人。
他连忙轰出去不少。
事情的前后经过穆尼也有些了解,在看到席北言的时候点点头,然后才再看向花堇一。
“穆警官,就是她偷的,我当时虽然看不清人,但是我能感受到是一双纤细的手绝对是女人的。”南凌柔说,都快哭了,“姐姐,你就算再怎么喜欢那对翡翠手镯,可以跟我说啊,昱梓哥哥肯定会同意我送给你的。”
说着她就真的掉出了眼泪,看上去让人心疼至极。
在场仅有的一行人,除了陆昱梓,没一个能受得了的。
都说会撒娇柔弱的女生能遭人喜欢,可这群大老爷们却根本不吃这一套。
“花堇一,真的是你偷的?”陆昱梓质问,盯着她的双眸越发的拧。
花堇一冷哼又重复最开始说的那句话:“你到底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偷的。”
陆昱梓微愣。
花堇一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太过冷艳了,让他无法找证据反驳。
没错,谁看到了?
光凭南凌柔一句之词这根本不是证据。
“就是,如果真是花小姐偷的那为何不跑?”古瑜替花堇一辩驳,“没有实际证据就血口喷人,这位小姐你是何居心?”
南凌柔被噎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刚戴上没两分钟就丢了,她确实是有些心急了。
“我也是因为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有些太着急了。”南凌柔咬着牙,扔坚持自己的想法,“但是当时姐姐突然出现在那里,总不可能完全排除嫌疑吧。”
“搜身不就得了?”梅有钱推门走进来,扫荡一圈,最后视线落在花堇一身上,嘴角不自觉的笑了笑。
穆尼觉得梅有钱说的没错。
可是今天来的匆忙没带女警员,这个任务交给谁好?
“我是这次拍卖的负责人,买主丢了东西也是我们的失职,这种事还是我来做最公平。”梅有钱淡淡开口。
“我也要留下!”南凌柔不怎么相信这个妖娆的女人。
没人有意见。
花堇一被带到了隔壁。
梅有钱双手一直在她身上翻摸,以都翻了遍。
两人眼珠子来回转悠,似乎在传递什么信息一样,不过最后南凌柔也没看到她搜到什么东西出来。
直到他们再次回到休息室。
看南凌柔的脸色就知道他们什么也没搜到。
“肯定是你藏起来了。”南凌柔连自己眼睛都不相信,就认为是花堇一偷的。
“这位小姐,你都自己搜查了怎么还不讲理?”时扬看不下去,皱着眉头,“花小姐绝对不是那种人,而且当时拍卖的时候她都说了不喜欢那种玩意儿。”
花堇一根本看不上那么俗气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还去偷?
“兴许是你们合伙的也说不定。”南凌柔不退让,依旧为自己争论。
合伙?
这简直是他们听过最可笑的笑话。
穆尼都觉得这个女生怕是丢个东西丢的连魂儿都丢没了。
他看看席北言,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在场没一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