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苏洛九眉头皱得死紧,自己也是个半吊子,估计帮不上忙,想了想,“慕容家百年前是阵法大家,你没回去偷学个一星半点?”
想到慕容家,慕容熵是满心的厌恶,听到苏洛九的问话,也只能苦笑,“去过,但我把慕容家翻了个遍也找不到半本记载阵法的书籍,我想是慕容家的先辈为了杜绝后代学习都烧了吧。”
“真不知道你们家以前发生过什么,居然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苏洛九吐槽,耳尖地听到房间里的动静,霍地起身走了进去,果然看到墨止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好好躺着,乱动什么。”苏洛九在床边坐下,把他扶起来靠在后面,给他把把脉再摸摸他的额头,终于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脸舒缓下来。
“洛儿……”墨止看着她已经淤青了的手腕,闭了闭眼眨掉眼里的心疼,伸手握住小心地为她按摩,许是因为昏倒才清醒的原因,使不上什么劲,眉心微蹙,眼里划过浓浓的自责,很多事情划过脑海,呼吸的节奏乱了几分。
苏洛九好笑,拿另一只手抚平他眉心的褶皱,轻哼,“皮都没破至于这么在意么,刚醒别乱动省了我担心,你昏迷了两个时辰,饿了没有想吃点什么?”
墨止摇了摇头,定定地看着她,感受着她对自己的关切,话到口边却不知道能说点什么。
“七七就是另一个音尊,我们自小相识,之后经过了一些事情成为生死之交,十多年来,我早就把她当成了亲人,可是墨止……”苏洛九顿了一顿,柔柔地对着墨止笑道,“亲情跟男女之情是不一样的,况且我们相识相处也不过短短数月,连对对方的了解都还未全面,我不能骗你说你比七七更重要,但你在我心里,跟七七一样是不能替代的存在。”
苏洛九琢磨着墨止没什么安定感,想了想,突然暧昧一笑,跪坐在床上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眨眨眼给他点很明显的提示,“再说了,我们俩能做的事情我跟七七可做不来,你有什么可心堵的。”
墨止一愣,知道她是在安抚自己的情绪,唇角勾起一抹无奈却温柔的笑容,淡淡地看着她暧昧地眨巴眨巴的大眼,不负她望倾身吻了吻她的眼睛,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环住她的腰,一路往下吻住她的唇,蜻蜓点水的轻触渐渐化作略带炽热的缱绻,良久,一吻结束,垂眸看着怀里小脸嫣红抬着水雾缭绕的大眼没好气地瞪着自己的女人,放在她脑后的大手移到她白嫩的脸蛋上,亲昵地摩挲着,含着淡淡温情的凤眸越来越幽暗,力气似乎也渐渐回来了,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再次俯下身去,另一只大手则扯开了她的腰带。
苏洛九原本只想给他亲亲,哪里知道他老人家还来那兴致,虽然自己已经是她的王妃了,这周公之礼似乎早就该行了,也没那么抗拒,但毕竟未经人事,一时间只有傻傻地看着地上她的衣带任由他亲吻,待他不满地掐了掐自己的腰肉,才猛的回神,一移回来眼就对上他不满而又略带侵略性的目光,脑子里轰的一声意识又被炸飞。
墨止抬起脑袋好笑地捏捏她的脸,自己伸手蒙上她的眼,正欲继续,房门被人不客气地踹了开来——
“阿止啊,这是熬好的药,你趁热喝了,虽说你这次没彻底走火入魔,但还是收了点内伤,你……”慕容熵端着药碗风风火火走了进来,看见床上凌乱的场景,面部极其扭曲地轻咳一声默默地转开眼,“那个,你刚醒,最好还是悠着点,我走了……”说完,撂下药碗飞奔而出。
“起来把药喝了。”苏洛九一把推开墨止,手忙脚乱地系好衣服从床上窜下来,把药碗端过来降了降温,塞到墨止手里就坐到远远的窗边,看着外面的花花草草,默默运功平复生理和心里的躁动。
而坐在床上的墨止,脸色比药汁更黑。
……
而另一边,慕容熵自知打断了好兄弟的好事一定会遭到打击报复,为自己默哀一会儿果断拉着自己的小徒弟逃离百花院。
“师父,王爷和阿九姐姐怎么了,你为什么跑那么快?”左小川疑惑地问道。
慕容熵脚步一顿,幽幽地看着左小川,意味深长地说道,“以后你就明白了,乖,别问那么多。”
左小川一向是听慕容熵的话的,心中好奇但还是憋住没有再问,而在很久很久以后,她自己也经历过这种事情的时候,突然回想到此刻算计了自己一辈子的师父的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总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盈满胸腔。
“对了,傻徒儿你会弹琴?”慕容熵坏心地揉揉她的脑袋,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地问道。
“小时候学过一点,已经忘的差不多了,阿九姐姐说她会古琴,所以带我去百花院教我。”左小川点点头,脸上是明显的开心。
慕容熵蹙了蹙眉,“你喜欢弹琴……为什么不跟我说?”
左小川笑容一僵,低下头去,声音有些干涩,“跟着师父是学医的,就该心无杂念,我……”学医是她靠近师父的唯一理由,若师父知道她真正喜欢的是弹琴,岂不是要……
“榆木脑袋,你师父我除了学医不还从了商么,劳逸结合可不代表心有杂念。”慕容熵哭笑不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