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非塔仿佛是想要极力证明着什么,脸也慢慢涨红。倾城则是不动声‘色’的将玛丽非塔的所有情绪收入眼底,不管是震惊的,还是,不甘的。
过了好会儿玛丽非塔才回答道:“帝倾城,你永远不会懂的。你永远不会懂一个人在底层处处碰壁然后又处处为自己打气的人有多么不希望再回归那段生活。是的,你现在肯定觉得我很可怜或是恶心吧!我告诉你,我和你这种自命清高的人不一样,血脉强悍怎样。我也是远古尊贵种族的一支,从小养尊处优怎样,难道从小养尊处优的秀少爷们就一定要比我这个灭族的强吗?凭什么你们可以随意的决定着那些底层人的生死,难道就凭着家族的势力。”玛丽非塔越说眸光越红,原来澄澈的琥珀‘色’瞳孔也不复初见般的纯洁,只有疯狂,还有无止尽的贪‘欲’。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人‘性’,没有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因为{‘欲’}{望}是无止尽的,但是自己的行动却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倾城依旧坐在那个沙发上,听到玛丽非塔的话后便丢开了手中的‘玉’镯。起身走到玛丽非塔身边,此时玛丽非塔已经双脚一软跪到了地上。倾城低头俯视着玛丽非塔,随之用手腕扼制住玛丽非塔的下巴使玛丽非塔注视着倾城。
倾城红‘唇’无声微动:看着我的眼睛,你知道吗?没有人是不需要经过磨练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五岁的时候家破人亡的样子。我同样在那时圆滑在世故之间,别人狠,我只能更狠。你以为我没有在底层‘混’迹过吗?我就是因为曾经能被所有人踩在脚下所以才愿意强大起来凌驾在世人之前。血脉强悍怎样,我九岁的时候曾被人‘抽’筋拔骨废掉所有天赋,不过那又怎样。不过一切重来,我有我的双手,又何谈不能东山再起。
玛丽非塔看着倾城那对‘惑’人心魄的异瞳微微愣神,更是为倾城所说的话所惊。是,像他说的那样,灭族时他曾受过所有人的欺凌。虽废除一身天赋,却依然不改聪敏天‘性’。玛丽非塔微微张着嘴巴,他自然是看得懂倾城的‘唇’语的。心里不由得‘激’起一层层的‘浪’‘花’来,但以前的苦他是再也不想再受过一次了。所以……
倾城说完便放开了玛丽非塔的下巴,但仍然是俯视着玛丽非塔。‘唇’角上扬,明明很是美丽的样子却不会让人对她失去那种警戒之心。因为一般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倾城总体来说还是很有耐心的,并不会因为玛丽非塔的迟疑而‘逼’迫他。他要时间的话,就给好了。
倾城回到了自己原来坐着的位置,眸‘色’变得越发幽深起来。天‘色’已经接近黄昏,玛丽非塔,我给你的时间,应该够多了吧!
“决定好了么!”倾城此时的声音显得格外平静空灵,听起来就像在安抚着什么一样。可惜,她从来不屑做什么救赎人类的‘女’神。她生来就是为了做踏着白骨上千的‘女’王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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