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诺想了一下说道:“我真的是他远方表妹,你为什么不信呢?”
彩月带着玩味的笑:“你们看着不像。”
吴诺不双眼望天。
彩月不停碰着吴诺手肘:“你和我说实话,我可以告诉你明石在纶城的事情,我知道你想了解他的事。”
“好吧!我是他表妹也喜欢他,你和我说说他的事。如果你说的都是不重要的,我就把你和你父亲的佣金减半。”吴诺威胁到。
“嘿嘿!明石已经给了佣金,他找我们过来帮忙的时候,虽然说的是帮他表妹的忙。但我和他来往快十年,他才没有对其他兄弟姐妹这样热心呢!所以我知道你们关系不简单。”
“我不要听这个,我要听明石在纶城的事。”
“我真说了。”彩月盯着吴诺的表情变化:“明石是四处漂泊的人给不了任何女人一个家。”
“你果然是在说屁话。”吴诺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她知道在这个交通不便的年代有很多身不由己。
虽知道也努力让自己珍惜这一两年的时光,但却不想从别人口中听见没有结果的话。
“唉!”彩月想告诉吴诺,明石在纶城应该有个红颜知己,可这只是她通过一些事情确定的,明石和那女子对外并没太多交集。
“你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很多话想对我,却不知道该不该说。”
彩月也认真起来,祸从口出,她一个匠人得罪不起别人,只能委婉的提醒道:“你年纪不小了,如果想嫁人,就不应该浪费时间。”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谢谢!”
“其实你有钱财傍身,在吴县又有自己的人脉,不嫁人也没什么。”就是得保护好自己钱财,千万别被其他人骗走了。
“我还是想找人共度一生的。”不过吴诺知道她要求高,能找到是她的幸事,不能找到是常事。
两个一见如故的女子在月光下说着交心话,却又防备着对方,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倒也有趣。
“吴诺你长得这样好看,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啊?”彩月问到。
吴诺的择偶标准十分俗气:“毕竟我也算个美人,我选男人高富是基本的,比我有能力是最重要的,外加不能莽撞粗鲁有修养,对钱权不贪婪。”
“听着好像我去别家干活时,遇见的伪君子们。对人品呢?”
“普通人就行了。其实我找未来的丈夫,对于这方面没有明确的标准。
人都是有两面的。
我见过一些人对兄弟宠物十分讲义气,但对家中妻儿十分吝啬。甚至将自己的钱财借给兄弟,然后让妻子赚钱供一家花用。
也见过对父母善良,对前任善良,就对身边另一半不好苛刻之人。
所以我觉得和他在一起我觉得愉悦,就不会在意别人对他评价是善良还是冷漠,义气还是薄情。
当然杀人放火淫谋反除外。”
“专一你也不看重吗?”彩月问到。
吴诺猜到彩月欲言又止的事情是什么了,她到底是从别处来的,谈几次恋爱很正常。明石三十了,有几段感情都很正常。
“看重,但这不是排在第一位的。曾经对我来说在一起觉得开心最重要,现在对我来说能让我感到轻松最重要。”
这段时间明石只要在城中就帮她分担事情,还在她的任务上帮了一些忙,她都心存感激。
她会尽力将感激留在心中久一些,这样在分开时她也不会太过怨恨对方。
她也会努力把握住明石给的每次帮助,这样在分开时,她才不会觉得自己亏了两年青春。
彩月不知道吴诺是否,真的不在意专一与否。但吴诺既然这样说了,就说明吴诺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不会她说的事透露出去。
“既然对你来说不是最重要的,我就告诉你一件关于明石的事吧!”
“请说。”吴诺知道彩月知晓的,都是明石明面上的事,很多都是明石在逢场作戏,但也按耐不住好奇心。
“我十几岁跟父亲一块出去干活就认识明石了,那时候明石也十几岁。
十几岁的明石身边就有一大帮人,虽不至于醉生梦死,但也不是纯情的少年人。
五六年的时间,明石在纶城调动的势力就不容小觑。到了现在明石混得更好了,背后跟一个女人分不开关系。
是那个女人帮明石扳倒了他的劲敌。那个女人叫浅浅,为了明石甘心成为明石手中的剑。去到其他男人身边。
劲敌倒了之后,明石并没有为浅浅的下半生负责,浅浅自刎了。”
彩月得知这件事后,一直为浅浅不平,她希望看见明石孤独终老,再也找不到如浅浅般出色的女子。
在见到吴诺后,她觉得吴诺不如浅浅温柔,没有浅浅人间仙子的风情。可她知道吴诺这般模样带出去仍有人会羡慕明石的艳福,他不愿让明石在感情生活上台如意。
吴诺听了这个故事并没有感触,那个浅浅也许是暗监的人,是彩月误会了明石和浅浅的关系,所以只轻飘飘说了一句:“若真是为了明石做这一切,明石已经扳倒了他的劲敌,浅浅也算是得偿所愿。”
“我还当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竟然说出这种话。”彩月有些生气:“希望明石这样对你,你落到浅浅的地步,还能说出这句话。”
吴诺冷哼一声:“命运不是你诅咒几句就能成真的。”
“得偿所愿不是件好事吗?你怎么不想体会?”彩月厉声质问到。
“那是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