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须坐在以蓝白为基调的医院走廊里,因为雾隐村的独特气候,走廊里的气温很低。
戴着纯白色面具的木须,外面披着灰色的袍子,全身释放着恐怖的杀气,让本就低温的走廊变得更加阴森。
小护士低着头从木须面前经过,下意识的看向木须的面具,明明是纯白色没有一点孔洞的面具,但是她莫名感觉在面具眼睛的地方,有两点白光在盯着她,一时间全身上下犹如被放进铁chù_nǚ之中,全身上下都被尖刺穿透,只要再深入一点她就会彻底死亡。
“喂!你在犹豫什么呢?快点进去。”一名老护士拍着小护士的肩膀,两人先后走进手术室中。
“元师大人脑部的肿瘤到底有多久了?”
身边传来争吵声音,正是长老团的一员质问元师身边的亲卫。
“抱歉,但是元师大人要求我们不能说出去。”亲卫眼角还挂着泪珠,十分自责的跪在地上,恳请长老的原谅。
“就这样吧,他也不是有意的。”赶到医院的干柿清和阻止大家的质问,众人站在一起商讨接下来的事宜。
“枸橘矢仓的孩子怎么样了?”
“已经被送到我的家中照看了。”
两名长老交流着今晚的事情,大家尽可能善后。
“木须。”干柿清和说完话后看向守在门口的干柿木须,将其叫过来。
“老师,怎么了?”木须看向干柿清和,询问着。
“拿着这个卷轴去一趟鬼灯一族的族地,他们自然会知道怎么做的。”
接过干柿清和递给自己的卷轴,木须点头离开,干柿清和则站在木须刚刚站着的位置守护手术室里的元师。
木须一路没有任何停歇的朝着鬼灯一族的族地前进,然而当木须到达鬼灯一族的门前时,就感受到大量的查克拉波动,很明显鬼灯一族的族地内有人在战斗。
木须落在鬼灯一族的大门前,不得不说不愧是雾隐村的老牌家族,光是门脸就十分气派。
等到木须敲门,就见一个无比阴森的人打开门盯着木须。
“这是干柿清和大人让我交给你们的卷轴。”木须将卷轴递过去,里面的人也快速的伸手抓住卷轴,想要抽走关门。
“请等一下。”木须的手并没有松开,将卷轴抵在门上,木须顺着缝隙看向里面,“我记错了,这个卷轴是要交给你们族长的。”
“抱歉,族长不在,所以你可以先给我。”看门的忍者还想从木须的手中抽走卷轴,却感到一个巨力让他无法抽出卷轴,低头看向木须的手,发现不知为何木须的手指无比的苍白。
“那么很抱歉,这个卷轴不能交给你。”木须从看门人的手中将卷轴夺回来,放回忍具包里。
因为木须的突然发力,看门人也被木须从门后拉出来大半个身子,也就趁这个时候木须越过看门人的头顶看向他的身后。
一把水刀抵在木须的腹部上,脑袋被扭转一百八十度的看门人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趁势偷袭木须,却被其瞬间将脖子扭断,因为发生的太快了,再加上木须早有准备的将查克拉充斥双手,鬼灯一族有名的秘术,水化之术多没有来得及施展就被杀死。
错过一个身位让看门人的尸体倒在自己脚下,木须推开大门走入庭院,庭院里横七竖八的已经躺着数名忍者,有鬼灯一族的忍者,也有附庸鬼灯一族的忍者,通过伤口可以看出这些人都是被突袭杀死,大部分人的脸上都留着无比惊愕的目光。
“这个伤口......是雷刀·牙吗?”如果木须没有记错的话现在的七忍刀唯有雷刀·牙与大刀·鲛肌没有主人,前者的主人刚刚病死没有多久,后者的主人则死在木须手中,目前还没有继任者。
而没有主人的忍刀则都会被存放在鬼灯一族的密卷之中,毕竟当初是二代开启的忍刀七人众时代,所以说封印七把刀的秘术也是由二代提供。
“在私自使用雷刀吗?这些人真是疯了呢。”
因为七忍刀的独特性,可以看作是二代水影精神的一种延续,所以每一代忍刀使用者都以“忍刀七人众”以及自己的忍刀为荣,村里的忍者也以他们七人为荣,所以一旦有人私自使用忍刀,那是令人不齿的事情。
毕竟忍刀七人众的选拔是面雾隐村全部忍者,哪怕是收纳忍刀的鬼灯一族在没有水影的许可下也不能拿出七忍刀肆意练习,七忍刀里所蕴含的意义,不仅仅是强者的象征,也是村内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象征。
即使出身平民,但是只要与忍刀的相性极佳,那么也能有一步登天的机会。
木须起身朝着后屋内电闪雷鸣的地方前进,一路上肉眼可见的血流成河,带着白色面具的木须一步一步的走到鬼灯一族的后山之中。
“须!放弃吧!在雷刀·牙的面前,无法使用水化之术的你永远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水影候选人之一的鬼灯须站在湖面上,喘着粗气,脸色发青,很明显是中毒的症状。
看向水面,湖水的表面闪烁着电光,站在岸边的人把一对利刃刺入土里,电流顺着利刃注入水中,而鬼灯须就这样被困在湖面,既不能使用水化之术逃走,也不能正常的施展忍术。
木须看着站在岸边,有着与他们相同锋利牙齿的男人不断叫嚣着,嘴里说着他们伟大的计划,什么艰苦潜伏啊,什么从今天起恢复家族忍者往日的荣光,甚至还有自作主张的帮助鬼灯须杀死枸橘矢仓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