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作息是相当不规律的,所以每一次执行完任务,大部分忍者都会选择休息很长一段时间来调整自己的身体。
木须睁开眼睛听到窗户外不断敲打的声音,将缠在自己身上的沸鱿与叶仓都拿下来,起身打着哈欠看向窗外。
那是元师的忍鹰,木须连忙打开窗户放它进来。
此时已是晚上,酒店外不远处就有一家生意火爆的锡纸鸽子烧烤店,木须可不敢保证忍界没有吃忍鹰的家伙。
“嘤嘤嘤~”明明外表看着是一只十分帅气英俊的老鹰,不知为何叫声也如沸鱿一样。
把忍鹰如抱婴儿那样抱在怀里,忍鹰主动伸出小爪爪任由木须操作。
木须将密信从忍鹰的腿上取下来,忍鹰站在自己的肩膀上,打开信件将密文破解。
“按兵不动,自有决断。”
密文如此写着,木须也知道这件事与自己彻底无关,干脆打个哈欠,拿出崭新的卷轴将忍鹰封印,然后钻回被窝里继续睡觉。
沸鱿与叶仓感觉到被子被掀开,一股熟悉的感觉传来,一人一刀再次抱在木须的身上。
“真是甜蜜的负担啊。”感觉叶仓与沸鱿压在自己的身上,木须一只手摸着叶仓的头发,另一只手摸着沸鱿刀身的鳞片,有些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过度的幸福感以及胸口被两团巨物压住时的满足感,当然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窒息感。
木须看着没有一丝菌斑,同时也没有一丝皲裂的屋顶,闭上眼睛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到木须再次睁开眼睛已是第二天早上的凌晨。
“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天正是好眠时啊。”
木须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除了沸鱿的触手木须并没有找到那具已经开始熟悉的躯体,起床走进浴室里木须也没有看见叶仓。
“叶仓去哪里了?”
木须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散漫的走着,同样也没有在温泉池里看见叶仓朦胧的身影。
简单洗漱后木须换上衣服走出房间,感知能力全开寻找叶仓。
“前辈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叶仓前辈没错吧!”
很快木须就在走廊里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不过此时的叶仓完全没有以往的英姿飒爽,反而低着头懦弱的缩成一团。
“喂,你们两个家伙对我的女人做什么呢?”
木须走上前大声呵斥,同时将叶仓护在自己身后。
看着身前两名穿着砂忍服饰的女忍者,木须面露狠色。
“你这个家伙是谁?你知不知道你身后的人是谁?”说话的是其中一名黄毛女砂忍。
“闭嘴,臭女人!一上来就问这么多问题,先把自己的名字告诉给别人啊!”
“你这个普通路人张像的家伙到底是谁啊?居然敢这么嚣张!”
“目子,不要这样......”
与木须对话的女砂忍旁,一名带着眼镜的棕发女砂忍拉着自己的同伴。
做为一名感知忍者,她有一种预感,如果动手的话眼前这个普普通通的家伙会把他们两个都杀死的。
“走吧。”叶仓此时也在背后拉着木须,看着叶仓有些苍白的面孔,木须皱着没有再说话,恶狠狠的看了眼身前两个女人。
随着木须恐怖的杀气释放,走廊里的盆栽瞬间枯萎死亡,一尊怒目佛像出现在木须身后盯着两名砂忍,两名砂忍也瞬间跪倒在地上,一副受到很大惊吓的样子。
木须有些不解的看着吓得瘫倒在地的两名砂忍,只当作是两人早上起的太早,身体没有活动开的缘故,转身带着叶仓离开,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两人的瞳孔上依然残留的诡异佛尊虚影。
“叶仓。”木须看着叶仓精神不振的样子,也知道有关砂隐村的问题必须尽快解决。
“没关系,木须君。”叶仓听出木须语气里的担忧,摇着头表示没有关系。
“不对哟,你的回答不对哟。”木须说着突然将叶仓抱起来,无比认真的与叶仓对视着,希望叶仓能对自己袒露心扉。
不过一双死鱼眼怎么也看不出来认真的模样。
“哈哈哈。”似乎是被木须认真的表情逗笑,叶仓捂着嘴巴偷乐。
“你这个家伙~再笑就把你吃掉。”木须把嘴巴靠近叶仓的耳边,轻轻咬了一下,原本还故作镇定的叶仓惊呼一声,面红耳赤的缩在木须的怀里不再抬头。
“我永远在你的身边。”木须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叶仓,在她的耳边轻语。
“嗯......”叶仓轻声回答,木须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叶仓就这样抱回房间。
帮助叶仓简单的洗漱之后木须自己又洗一次,直到中午两人才神清气爽的走出酒店。
叶仓挽着木须的手臂,两人走在宁静的街道上。
明明是中午,整个汤隐村都呈现出一副懒洋洋的状态。
这就是汤隐村,一个被雾隐村与云隐村彻底破坏掉的村子。
因为“永远的和平之地”,这里的忍者仿佛家猪般被阉(yan)割掉。
木须与叶仓在街道上闲逛,两人看着周围有些混乱的街道,空气中还残留昨晚庆典烟花硝烟味道。
木须有一句没一句与叶仓说着话,借此开导叶仓。
当然以木须笨拙的口才自然无法像神医般药到病除,但是木须确实将自己的心意传达出去,而叶仓也没有错误的理解,心意相同的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就是这般轻松。
于是在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