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观的彻底颠覆毁灭,让白匀江对妻子的怨言越来越深,逐渐演变成一种变态的怨恨。
他再也不想去碰她,因为那具他曾痴迷不已的身体,现在让他感觉很脏很脏很脏。
所有的耻辱与不幸,嘲讽与鄙夷,都是源于这具该死的身体。
看上去如此诱人,实际上却人尽可夫,肮脏不已的身体。
他是如此的痛恨这具身体。
于是,曾经他认为会天长地久不可战胜的爱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如同针扎的气球般消退。
他自认并不是薄情寡义的人,如果非要怪的话,就怪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什么真爱。
所谓的山盟海誓,所谓的忠贞不渝,都只是人类艺术化了的臆想,扯淡。
他越来越怀念以前靠出租房屋的单纯生活,尽管单调,但是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被千夫所指。
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走在路上,所有的人就会用箭一般鄙夷嘲笑的目光盯向自己。
于是他提出了离婚。
提出离婚的时候他并没有醉酒,实际上,那次他一滴酒都没喝,这表示他是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用异常正式的态度做的决定。
让我们都做回以前的自己吧。他说。
可是我已经不可能做回自己了!因为我以前从不相信爱情,可是现在我已经爱上你,已经嫁给你了!
谭沛沛的反应异常激烈,她哭着,喊着,直接跑到厨房拿了菜刀,架到了自己喉咙上。
你想和我离婚,想把我扔掉,就只有一个方式,那就是看着我血溅当场!她咬牙切齿的吼着。
作为在一起生活了两年多的夫妻,白匀江丝毫不会怀疑谭沛沛这句话的真实性。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然后很快,谭沛沛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怀孕了。
于是,他最后一丝想离婚的希望也被夺走了,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再摆脱谭沛沛了。
他很清楚,谭沛沛是希望用生孩子的方式,来博取他的心,来束缚他的自由。
他也曾努力的试图的说服自己,试图让自己能像以前那样对妻子抱以宽容。
可是经过了这么多,他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那种感觉了。
于是他更加痛恨谭沛沛,痛恨她的奸计得逞。
当谭沛沛突发奇想的,想到替自己liè_yàn,找青春貌美的女子供自己发泄**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而是欣然接受。
既然这辈子都无法摆脱掉她,都要忍受她带来的耻辱,那么这样做,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所以那天晚上,当谭沛沛将兰晓鑫骗到家中,将她迷人的身体送到自己面前时,他心中没有半点罪恶感,有的只是复仇的快感。
他在兰晓鑫身上肆意的侵袭着,进攻着,那天他是如此的勇猛,足足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的软倒在地,整个过程,他都勒令谭沛沛在一旁观摩欣赏着,看着她那复杂的眼神,他心中终于找到了久违了的平衡感。
谭沛沛原先的计划是,完事后将依然昏迷中的兰晓鑫塞进车里,拉到郊外去找个僻静地方扔下。弥坚的时候他戴了套子,而且在将兰晓鑫扔出去前,谭沛沛会小心的处理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所有痕迹。
这样,就算兰晓鑫醒过来后报警,也找不到什么证据,到时候他们夫妻俩就来个死不认账。
而且谭沛沛和白匀江一致认为,身为一个年纪轻轻守身如玉的女学生,遭遇了这种事一般都不会去报警的,因为报警就意味着自己的事情被公之于众,各种流言蜚语会像鹅毛大雪般铺天盖地,那样她的一辈子就宣告完蛋了。
但是他们的计划注定不会像设想中的这么顺利。
因为是第一次,谭沛沛在给兰晓鑫下药的时候药量明显小了,完事后不久,就在谭沛沛清理白匀江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时,兰晓鑫竟然提前苏醒了过来。
白匀江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晚的疯狂和刺激。
披头散发的兰晓鑫,赤条条的从床上跳起来,大叫着就向门口跑。他很快就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跳上去采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而谭沛沛则立即用毛巾塞住了她的嘴巴。
然后他掐住了兰晓鑫那白皙修长的脖子,死死的掐住,兰晓鑫的喉结发出咔咔的轻响,她一张靓丽白皙的脸迅速变成了酱紫色,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双手双脚疯狂的扭动挣扎,做着最后的反抗,谭沛沛赶上来,用力压住她的双腿。
终于,兰晓鑫停止了挣扎,她圆睁着双目,不甘心的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确信她已经死透了后,白匀江这才松手,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然后他心有灵犀的和谭沛沛对视了一眼,夫妻俩脸上的欣慰表情惊人的一致。
那一刻,他们似乎找到了夫妻间真正的默契。
休息了几分钟后,他们立即动手,将兰晓鑫的尸体塞进家里那辆破旧的二手轿车上,连夜运到了偏僻的郊外,在茂密的树林中挖了个大坑,做了兰晓鑫的坟墓。
当晚销毁掉一切证据回到家中,夫妻俩没有再分床睡,而是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从那一刻白匀江就知道,这种犯罪的快感就像吸毒一样,经历过一次,就再也无法拒绝。
兰晓鑫失踪后校方报了警,警方立即展开追查,很快就对她兼职所在的酒吧附近所有区域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不过遗憾的是这个地区属于旧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