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老实地点点头,她确实这么认为。
得到的是男人的嗤之以鼻,满脸的嘲讽后道:“你不是有那什么妖术,不信的话,可以把那姓刘的请过来后直接问呀,或者把那学校的老师一个个请过来轮流问,不就得了?”
简单直接拜倒:“你当我那是街头卖艺那,随随便便就对人使用的?”老实说她的心术达成的阶段虽然比之当初对容爵使用迷心术的时候要进步了许多,但依然还是受限制。就像当初对欧阳浩与简易同时施展迷心术时,因为耗费太多功力,从而导致之前他们给她注射的药性无法控制,包括后面的昏迷不醒也与这个原因有很大的关联。
每使用过一次心术后,她需要调整来恢复元气。所以不是非常时刻,她绝不轻易使用。若是要像他说的那样,对那几十个老师一个个施展过来,别说有没有嫌疑人在内,就算有,她也应付不了这许多的,恐怕会力竭而亡,最起码也会导致重度昏迷。
容爵似笑非笑:“这么说你还是挑对象的,那当初我是否该觉得荣幸呢?”简单有翻白眼的冲动,还说女人小气,其实男人更加计较,他就把这件事惦记在心里呢,从来都没忘过,时不时翻出来算下旧账。话说,为了这个账,她好像是付出过沉重的代价了。
“能不能不提这事了?现在咱在讲苏小圆失踪的事。”口气变得有些不好,她是真的心里急,很怕晚上再做梦时,苏小圆就不是在说话了,而是与宋谦一样躺着不动,那么就算找到了人也晚了。
容爵看看她认真的脸,没再挖苦,而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那个姓陈的女人可以首先排除,满脸都是花痴的样子明显不是有什么大脑的人,定然想不出要借由庙宇之地掳人的主意,所以她可以忽略不计。”
简单直点头,英雄所见略同,她也是如此想的,要安排这么个局,陈美珍不行。
“至于那姓刘的老师,提到苏小圆名字时他就现出一副忧心甚至伤感的神态,很可能是暗恋者吧。他看似有动机,可能因爱生恨,也可能妒忌,但他这个人不够狠。在陈美珍越俎代庖地做介绍时,他除了脸现尴尬外,却不敢有所表示,很显然那陈美珍在他们班级跋扈惯了,一个胆小的男人成不了大事的。”
一长段话,确有其道理在,可就因为刘老师看似胆小的个性就否决他的嫌疑,是否太过武断了?暗恋,嫉妒,这些微妙的词用在一个男人身上,往往就能体现这人心理上有着某种程度的阴暗,就算他原本是个胆小的人,也有可能会被潜在的某种意识镇压,从而导致他做出冲动的事来。
容爵听完她的意见后问:“你的意思是他或许会有双重性格?”
“为什么不是他现在的表面就有可能是伪装呢?假意装成老好先生,假意对陈美珍避让,其实他本身是个极端的人?”如今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好多人表面道貌岸然,实则私下里却阴着呢。
“不可能!”容爵却肯定地说:“你相信我看人的眼光吗?”简单点点头,她自然是相信他眼光之毒的,当初她伪装的那么彻底,也能给他那火眼金睛给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