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容爵既然能查到这些,再深的应该也查得出来,与其让他一点点查,还不如由她来选择性地告诉他一些事实。于是两人也没回海远,就在老街上散步,边走边讲出一些她认为可以道明的事情。听完后,容爵皱着眉问:“你的意思是,你母亲不是林正业带走的?”

她摇摇头,应该不是。

起初她也有过怀疑,但后来觉得林正业没有这么做的动机,他要的就她这个人而已,没必要把她妈妈也一起给绑架。最主要还是妈妈最后打电话跟她说的话,从那可分辨出妈妈可能是认识那些人的,也知道她将遭遇到什么,所以才会在最后通知警告她。

她想原本那些人的目标,肯定把她也算在了里面,会用尽一切力量也要把她给抓住。可是却阴差阳错的被林正业先走了一步,把她给彻底换了个人,从外到里彻彻底底的变成另一个人。就算背后那个凶徒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会想到事情变成这样。

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林正业其实救了她,让她以简单的身份重新生活,也脱离了可能存在的危机。

本来一切都没头绪,直到她与容爵卯上,她对他施了迷心术,而在后来居然被破解,当时她就觉得震惊了。立刻领悟到那个帮容爵破解迷心术的人,绝对不是个普通人,因为她使用的根本就不是纯粹的催眠术,怎么可能用催眠术的破解之法来解开呢?很显然,这个人虽然帮了容爵,但却在对他撒谎。

这是她恢复记忆以来,唯一一次牵扯到与心术有关事,到后来安旻锋的出现,他见她第一面就直接问她“姓什么”,当时她就心漏跳了一拍,后来再约见时,他说他能凭气息就知道她是谁,也直接指出她不是真正的简单,甚至道出她会心术这件事。当时她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感觉,终于还是被她给碰上了,而那个男人的身上带着一种邪气,令人寒颤的邪气。

从他的话中,她了解到一些事。他说:安家人天生就对某族有敏锐的直觉。这句话中暴露了两个疑点,一是安家人,二是某族,此处他所谓的某族是指她与母亲这个族系吗?难道原姓还有一个种族,还是心术存在于一个族内?而看安旻锋的神色就可知,假设原氏一族存在,那么安家人与这个族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他所谓的凭气息认出人,看似不科学,实则却也有可能。因为他说的体香,其实原本不会存在,但在她施展过心术后,就会有淡淡的气味散发,要过上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收去。也是在容爵身上,发现这种香味也有着迷心的功效,就是不知为何后来对他免疫了。

后来安旻锋还说:无论你心术哪一种,对两个家族的人会没用,其中一个就是我们安家。这话就让她更觉得迷茫了,他这意思似乎安家是一个族系,而另外还存在着一个族系,她的这种心术对他们还没用。当时她不敢多问细节,只能表面佯装镇定,而从后来安旻锋设下陷进欲要抓她来看,她基本把妈妈的失踪与安家和另一个家族联系在了一起。

这些事她当然没有都告诉容爵,其中涉及到太多,她不会在情况未明下轻易吐露这些心中的秘密。但容爵却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一看就知简单隐藏了某些事,很可能就与她那妖术有关,她应该对她母亲的失踪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会没有太大的反应。

她不愿讲的事,就是拿东西去撬,吐出来的也最多是谎言。所以没再发问,发觉她在前头走着已经停了下来,在抬头看着什么。走到她跟前,也抬头看,不过就是一幢挺普通的公寓楼,楼层五层高,不算高层。不由纳闷:她在看什么?

“你在看什么?”脖子一直往上仰着很累,低下头来就见容爵也在仰头看,这上头是有什么值得他如此观察,哪知听他没好气地回:“不是你在抬头看吗?”

“噗哧”一声,简单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觉得这男人现在也有那么点可爱呢?刚还与她大打一架,转个身就与她又讨论有关身世的事,现在又这样。好不容易止住笑,知道对他不能太过,得适可而止,他的毛不是不能碰,而是得有个度,见好就收。

清了两嗓子后她道:“刚不是把那陈美珍给丢了吗?我在跟校长通电话时,有问过她与刘老师的地址,只能到这里来看看了。”原来此处就是陈美珍的住处,就是不知道从清吧离开后的她,有没有回来。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补这个牢。总不能让容爵现在跑上楼去再找人家吧,就算那陈美珍肯,他也肯定不会肯了。

正在烦恼的时候,忽然看到左侧走来个小身影,路灯照在他头顶,看不清面目,却能看出是个男孩模样。简单直觉拉了容爵避开一些,到那男孩走近些时发现,他居然就是张小明。

陈美珍的住处的楼下,张小明走过来,这中间必然有着联系,看来果真如她所料,张小明并非如外界所说的只是陈美珍的远房亲戚。当一个人要撒谎,必然有着某种原因,却也足以证明陈美珍或许不如外表所看到的那般无大脑。

容爵皱了眉刚想发问,却被她用手捂住嘴,轻声“嘘”,目光紧盯在那男孩的身上。他走路一直都是闷着头的,也没看路,直到到了他们刚才站的位置才停了下来,左右看看似乎在辨认,然后才走进里面。

大晚上的,张小明独自走在外面是为什么?他们紧跟在后,看着他上了楼梯,男孩的


状态提示:20.张小明--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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