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萱的手腕,被铁拷磨得发红,陈美伸手制住她的动作,强行按着她,不让她再有伤害自己的举动。
“为什么拷着我!我不是你们的犯人,你们有什么资格囚禁我!”
颜子瑜的举动,刺激到了傅安萱,她觉得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受到了侮辱。昨晚,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占了她的身子,那纯属发泄的举动,让她觉得自己连个小姐都不如!
这算什么?
“傅小姐,请你冷静一下!”
陈美按着她的肩膀,虽然同情傅安萱的遭遇,却也不敢违抗颜子瑜的命令。她再这么下去,伤害的,只能是自己的身体。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他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有什么资格……”
傅安萱捂着自己的脸,显得十分的颓废,身上的丝被滑落至她的腰际,即使穿着一条睡裙,但袒露在衣料以外的皮肤上,处处都是颜子瑜对她留下的烙印。
那些印记不断的提醒着她,这是那个男人带给她的羞辱,他要她记着,自己是无法违背他的。只要他想,自己就不能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只能顺从他。
她的心久久无法平静下来,昨晚被颜子瑜弄了一地的衣物和那只可怜的行李箱,还孤零零的散落在地上。
“你帮我把行李带给胡桃吧……”
她昨天答应胡桃,要把行李整理好,今天给她送过去的。
现在,她被颜子瑜锁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傅安萱不想让胡桃担心,她跟元风之间,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元风还需要她照顾,自己就更不能让她分神了。
“这……”
陈美有些犹豫,颜子瑜让她看好傅安萱,如果出了一点差错,她可承担不起啊。
“我现在又跑不掉,你还担心什么?”
傅安萱看出了她的犹豫,脾气也上来了,她现在除非把手给砍了,否则根本就无法逃跑!
“好,那我尽快回来,我先把早饭给你送来吧。”
陈美踌躇了片刻,终于答应了下来,她将早餐送了进来,随后将行李收拾好,便出门去了。
在医院的胡桃,正疑惑,傅安萱怎么还没来,正打算打电话去询问,房门便被敲响了。
她收起手机,前去开门,看见的不是傅安萱,而是陈美,着实愣了一下。
“怎么是你?”
“傅小姐让我把行李送来,她有些不舒服,在家休息。”
陈美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将行李递给了胡桃,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胡桃一听傅安萱不舒服,便有些担心,生怕她的病又发作了。
“她怎么不舒服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一晚就身体就不舒服了?”
她面色焦急,大有要跟陈美回去照看傅安萱的架势,可陈美怎么能让她跟自己回去呢?
“没什么打问题,胡小姐还是照顾好元先生吧,傅小姐有我照顾,不会有问题的。”
胡桃虽然不放心,但她现在确实也走不开,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元风,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陈美出了医院,便马不停蹄的往回赶,虽然有佣人在,会看着傅安萱,但她还是不敢怠慢。
回到公寓,她缓了口气,便来到傅安萱的门前,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人应答了一声,这才推门而入。
傅安萱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平静的坐在床边,望着窗外。
“她有说什么吗?”
“她想来看你的,不过被我劝住了。”
傅安萱点了点头,看了看手腕上的铁拷,心中无比的惆怅。
“我帮你打开吧,但你要答应我,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陈美看她的神情郁郁寡欢,于心不忍。
“真的吗?好,我答应你,只要你给我打开铁拷,我就乖乖待在这里。”
傅安萱赶紧点头答应,对她来说,被这样对待,是无法忍受的。她一脸祈求的望着陈美,看着她将手上的铁拷打开。
“傅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你跟颜先生之间的事,但你最好不要忤逆他。”
傅安萱低着头,没有回应陈美,他们之间的观念根本就不一样,要她怎么顺着颜子瑜?要跟他一样不要脸的,占有齐君阳留下的东西嘛?
不,她做不到!
可现在的处境,也由不得她了,颜子瑜关着她,还没收了她的手机!房间内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她想向外求救,也没人理会。
难道,她真的要被颜子瑜关一辈子吗?
傅安萱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她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兽,无助的在有限的地域内来回走动。
外面的风景,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可那自由,对她来说,却是无法触及的。
现在的她,神经一直都在紧绷着,颜子瑜昨晚的暴行,已经让她的身心无法承受。他满口说,为了他们的将来,可她为什么却看不见属于他们的将来呢?
傅安萱只留着一盏小灯,到了半夜,她实在是撑不住了,便倒头睡去。但是,在梦里,依然还是颜子瑜张牙舞爪的样子,让她睡得不安宁。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心中一个激灵,立即就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光线下,颜子瑜的脸有些模糊,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酒味,他俯身就往傅安萱的身上倒去。
傅安萱惊呼了一声,往另一边躲去,颜子瑜扑了个空。
“走开,不要碰我!”
她向床边爬去,却被颜子瑜拉住了脚踝,一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