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不能出去,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老者不顾尊卑,强行拉住了想要离开客栈,向着爆炸之地而去的绝美女子。
“向右使智计百出,他所设立的陷阱环环相扣,即便东方不败来了也别想活着回去。”
老者轻轻摇着头,面色决然。
“可是,炸药可是最后一道保险……”
绝美的女子面露担忧,嘴唇轻咬间带着楚楚可怜的诱惑。
这是天然,而非刻意。
“您放心,那恶贼必然是活不了的,地下所埋的炸药,即便是一座小山也能炸掉。
更何况,向右使和那些英雄好汉们可不是摆设,即便那恶贼没有被立刻炸死,也要被向右使他们杀死!”
老者安慰道,语气铿锵有力。
“希望如此吧。”
见老者那一副绝不放她离开的样子,女子只能捧着胸口,默默祈祷。
………
第二日清晨,秦彻吃饱喝足后离去,此城的官府虽然被向问天一行人所控制,但是城池内部可没有。
即便被昨天下午的爆炸声吓得不轻,但是生意还是要做的。
更何况,昨日晚上他可是又清扫了一遍已经空荡荡的官府,将向问天留下的人马刷了刷。
只是,他并不知道,昨夜等到凌晨也不见向问天归来,一个女子歇斯底里的哭喊,以及对他天河倒流也不能刷尽的恨意。
日子到了中午,一行上百人的人马经过此城,很快也是看到了喋血的城门。
由于官府被向问天等人灭口,此地尽管已经被炸药和尸体弄的狼藉一片,却是没有人敢来收拾。
很快,锅便被甩到了秦彻头上,毕竟他们可是追寻秦彻而来。
而此地的惨案,又是秦彻到来之后才发生的。
“林平之此人杀性之大,简直世所未有,算上左冷禅掌门和岳不群掌门,如今可是有几百人死在了他的手中。
此人是比之东方不败还可怕的邪魔,当诛!”
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怒发冲冠,对着“林平之”的恶行连连声讨。
“阿弥陀佛,尽管眼前这些人尽是邪魔外道之流,但是也不能如此杀绝啊!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众生平等,皆是生命。
这林平之怎么能!”
恒山派的三定之一的定逸师太满脸不忍,她虽然对于“林平之”杀死两位师兄有所不忿,但是也从左冷禅和岳不群的面罩上看出了两人的作为。
明白两人定是对“林平之”有所企图,才送了性命。
更何况“林平之”一路之上行侠仗义,灭绝匪患无数,在她看来只是一个杀性过大的孩子罢了,一切只是误入歧途,她更想将其带回衡山调教,让其化解戾气,用更平和的态度对待邪魔外道。
“诸位师叔师伯,一定要杀了那个恶徒,为我父亲报仇。”
身体瘦弱,面色发白的女子突然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珊儿,你……
诸位师兄师姐,师妹也求你们了。”
华山派的新任掌门,岳不群的妻子宁中则看着因为茶饭不思,体型日渐消瘦的女儿跪倒,一声长叹,却也是跪下。
“师母,师妹,还有师傅………”
一旁,还有一个看起来颇为俊朗的年轻人,大口灌了一口酒,心疼的看着两个女人,默然的闭上了眼睛。
泪水,也是抑制不住的流下。
赫然是令狐冲,此界的天命主角。
岳不群的死,对华山的打击比之左冷禅的死对嵩山派的打击还要大。
嵩山派强盛无比,失了左冷禅和三个十三太保也不会伤筋动骨,但是华山派却只有大猫小猫几只。
死了岳不群,华山就完了一半。
“放心,我等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必然不会放过那林平之!”
嵩山派的新任掌门,左冷禅的一个师叔冷声道。
他对秦彻可是恨急。
要知道,左冷禅可是他们嵩山派的中兴之主,是注定带领他们嵩山派一统五岳剑派之人,结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而且虽然因为他们五岳剑派的实力以及及时掩盖,没有人敢乱说胡话,但是那带着的口罩,也让他们嵩山派和华山派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他们,毕竟是因为贪图他人武功才被杀的。
“唉……”
定逸师太轻声叹了一口气,只能在心底暗下决定,尽量保住“林平之”一命。
定逸师太身旁,一个绝美的小尼姑,则一直在闭着眼睛,给城门之地死去的江湖人默念着超度经文。
………
远处的大山高低有致,起伏连绵,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远远望去,一个有别于其他高峰的大山高插云间,如一把穿天银剑耸立在云雾之上。
正是,黑木崖!
秦彻踱步而来,常人见之,却绝对会悚然。
因为这个红衣青年的脚,并没有着地!
他看起来是一步一步,速度却是平均的可怕,比之最为高明的轻功,所行进的速度都要快。
一步之下,踏空而行,便是一里。
逼格满满。
很快,秦彻便到了黑木崖的山脚,这里两条雄伟的立柱高达十丈,粗也有一米。
两个立柱之间有着一个“黑木崖”三字。
字体算不得俊美,却是极为狂放,带着唯我独尊的摄人霸气!
正是日月神教所在地,黑木崖的山脚驻地!
此刻,两个高达八级的日月神教教徒正在牌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