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方的一个叔叔需要稳定地开发出淮水的煤炭能源,淮水那些侵占煤矿的村里乡里的人物们,也需要一个能居中协调稳定局势的人出来……”
“说时势造英雄,我连英雄都不算,我堂叔去世了后,在奎就被逼走了,远走青阳避开了,没想到还躲不过,我原本想着安安稳稳的交接位置,留我家子孙后代富贵绵延就好,可是谁让他们做得那么过分了呢?”
“刘爷,您?”
老五愣住了。
他不是没有听过淮水内部的倾轧,可这却是他第一次从刘爷嘴里面听到……
“怎么可能是?”
“哈哈哈!”刘爷在黑夜里的笑声像是老鸹在低鸣:“老五,你说说,帝豪那么详细的案底资料,除了淮水那群该死得玩意,谁又能拿出这么详细的来呢?”
老五顿时哑口无言。
“就拿监狱里的老大严虎东的涉案卷宗来说,里面甚至涉及到了十八年前的一个案子,要知道这个案子,除了一些帮内老人,可从来没人知道……”刘爷摇着头说:“只有严虎东拜我当老头子的那天,他当面向我请求了帮他销案……”
老五听的是瞠目结舌。
“你说说?你看看?”刘爷情绪激动地大吼道:“是他们不给我活路啊,是他们想我一家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