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抹预兆般的不安简直像蚀骨之痒,仿佛令人痛苦之余还会日渐侵蚀骨血,招致最恶的结局。
“我有两个问题。”厉九川压下心绪,沉声问道。
“请说。”
“第一,这隐市究竟是给谁?给厉九川还是我?”
“门主说了,给今日来的贵客。而且我以为,无论是厉九川还是厉九禾都不足以守住这份基业,只有如阁下这般才行。”
“第二,如果我不要呢?”
“……即使如此,隐市也会给予阁下所需的一切。”
“也就是说,不要也得要,对吗?”
“……”
俊朗男子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这等天大好处,竟然有人不要!
此时厉九川也感受到了某种难言的意味。
从“不要”二字脱口而出之际,似乎有什么出现了微小的改变,但一切该发生的仍旧会发生,不以长乘门的作为而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