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申吟无意识间从女人纷嫩的唇瓣溢出,浸泡在温池中的两道身子紧贴教缠在一起,皇甫羽晴纷嫩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妖冶色泽,似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指尖点燃了似的,滚烫灼热,快要将她融化一般。
滋润的温地依旧紧致得难以通行,南宫龙泽撑着身子,因为女人怀着身孕太医曾刻意交待过的缘故,也让他紧张得身体像是拉到极致的弓弦,似绷到轻轻一触就会断裂似的,不敢过于用力,只能缓缓地进行,男人隐忍的**让他额间渗出豆大汗珠。
等两具身体慢慢适应,更似火一样缠绕着燃烧发烫,男人从身后环着女人的身体,看着那张娇柔的侧面轮廓流露出动人媚态,他亲了亲她的脖颈,沙哑的低唤了声:“晴儿……”
这孩子思想上的跳跃还着实让人有些跟不上节奏,皇甫羽晴和惜音还未从他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这会儿又被他新的话题吸引了注意,惜音怔愣的望着他摇摇头。
皇甫羽晴唇角的笑容也微微一僵,连子夫这样的孩子都知道婚嫁之事,她怎么就没有考虑过惜音往后的路该怎么走呢?在这样一个封建闭塞的年代,如果她未婚生子,也就将意味着她这一生注定要一个人走完。
皇甫羽晴的这一声,也让冯惜音脑海里的疑云瞬间化解,原来是他!女人水眸同样划过一抹惊诧之色,而最为吃惊的人却是冯子夫,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姐姐她们竟然都认识美男哥哥。
皇甫凌峰约摸是也没有料到今天会遇见皇甫羽晴和冯惜音,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不过既然被认出来了,他也就不要再刻意的回避什么,缓缓的回眸凝对上她们的眼睛,勉强挤出一抹浅笑:“这么巧--”
碎申女纷燃。惜音也笑了,听见弟弟的声音她的心情瞬间豁然明朗,望着皇甫羽晴连连点头:“嗯嗯,没错,是子夫的声音。”
翌日,皇甫羽晴特意支开了风灵,和惜音单独出了趟门,平南王府的马车徐徐出了府,朝着冯府座落的小巷驶去。
男人沙哑的嗓音透着迫切的渴望,昏黄的视线里女人清晰可闻他急促的呼吸声,樱唇也刻意的逸出一丝申吟,无形中似给了男人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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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如此淡然的吐出这番话,皇甫羽晴莫名佩服起惜音的勇敢来,毕竟这里不是现代,未婚妈妈遭受的恐怕不仅仅只是歧视,据她所知就连产婆也不屑于为这样的女人接生,所以她同样也为惜音未来的命运感到担忧。
场面似乎有些煽情,两个女人的眼眶又湿润了,惜音红着眼睛哽咽出声:“王妃,你的大恩大德,惜音这一生一世也偿还不清,等来世……”
“嗯……”惜音抹了一把泪,她真心钦佩主子的勇敢乐观,她也不要落泪,要做一个坚强勇敢乐观的女子,生下腹中的孩子。
目光在空气中交织,冯惜音站在原地怔愣数秒后,突然大步走到男人面前,面色肃然,一脸正色的凝对着男人的眼睛,低沉道:“你故意接近我的家人,究竟出于什么目的?”
“惜音,请你记住,不论在任何时候我都永远支持你。如果生活遇到困难或麻烦,一定要记得来找我,别忘了我们是朋友……”皇甫羽晴凝对着她的水眸轻柔出声。
“还记得我之前对你提及过的那个恩人吗?咱娘生病的那一回多亏了他,平日里只要他回这边的宅子,总会上家里来帮忙,这会儿正在院子里帮咱们劈柴呢,姐你回来的正好,也能见上一面。”冯子夫似乎很快便忘记了姐姐长胖的事儿,提到那位神秘的恩人,整张小脸都洋溢着崇拜的喜悦。
女人纤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向他,带着惹人怜爱的娇柔,轻颤如同电流般从身体里穿过,男人紧紧地环抱着女人,情到浓时,驰骋的速度越来越快,粗喘着在她耳边轻呼了声:“晴儿,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大门打开了,过来开门的人果然是冯子夫,当他看见惜音时先是一怔,紧接着便扑上前来拦腰搂抱上惜音,皇甫羽晴原本想上前制止,可是看惜音跟没事人似的,她便也暗暗松了口气,只是下一刻,子夫却突然松开手来,疑惑的望向冯惜音的腰间:“姐,你长胖了?”
皇甫羽晴从长廊凝望向院子里的那道背影,第一眼便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水眸划过一抹惊诧异色,不过件事情又更像是意料之中,之前曾听冯子夫提到过一次那位恩人,却是未将这件事情过于放在心上,可是今天又听到时,心头莫名涌起一股异样,没想到这个人还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皇甫凌峰为什么要一直坚持照顾冯家的人,难道真的仅仅只是因为觉得对惜音愧疚在心吗?
离家愈近,皇甫羽晴和冯惜音都不禁开始紧张起来,虽然皇甫羽晴曾安慰惜音,说这件事情由她出面来向伯母解释,可是她自己心里同样一点没底,不知道冯夫人听到这则消息后会不会如同晴天霹雳,想到这儿更是忐忑不安。
“惜音,你……怕吗?”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凝向惜音,轻柔出声。
“美男哥哥,这是我姐姐--”冯子夫亲昵的呼声在男人身后响起,正在劈柴的那抹高大身影却是陡然僵直,手中的木柴也失控的飞了出去,似受了了惊吓似的。
皇甫羽晴水眸划过一抹疑色,冯惜音却是眸光一亮,上次听说那位恩人背着娘去看大夫的事情后,她就一直心存感激,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