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晴从将军府出来后还去了一趟银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所以她特意拜托了上官沫,希望男人能够帮她守着将军府和拓儿,以防万一。
随后女人才不疾不缓的回了宫,刚走到华云宫殿外便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丫鬟紧张兮兮的站在门口等候,殿内传来男人的咆哮声,像是在训斥宫里的下人。
“王爷——”皇甫羽晴不用想也知道应该都是为了拓儿的事儿,急急迈步进了殿门,听见她的声音男人立马回头望来,只见女人冲着他莞尔一笑,轻柔道:“拓儿他没事儿。”
“孩子人呢?”南宫龙泽眉头紧蹙,他也是刚刚前脚才进殿,原本是得知了南宫龙菁和司马蝶的事情匆匆赶回来,想找女人问个究竟,不想等着他的竟然还有更加劲爆的消息,小世子不见了?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在皇宫里也能丢?那这些宫人婢女都是养来做什么的?几十个大活人连一个孩子也看不住,还真是白养活了他们。
“臣妾将他留在了将军府,那孩子在宫里再住下去,性子怕是越来越野了。倒是王爷,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皇甫羽晴此刻的情绪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凝对上男人盛怒的鹰眸,走上前去,柔荑覆上男人的手臂轻轻安抚的揉捏了两下。
女人的话无疑提醒了,南宫龙泽也顿时意识到自己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大手覆上女人抚在自己手臂上的柔荑,一脸正色的反问道:“今ri你同母妃说的话可是真的?”
“王爷觉得这么大的事儿,臣妾可能说笑吗?”皇甫羽晴目不转晴盯着男人的眼睛,樱唇微撇,轻嗔出声。
听见女人亲口吐出,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顿时越来越暗,醇厚低沉的嗓音沙哑间透着戾气,森寒出声:“皇兄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样的事情他也敢……”
“臣妾也觉得此事兹关重大,所以第一时间去找父皇和王爷,只是你们都不在御书房,臣妾想着也只有先将此事和母妃商议……”
“这件事情你做的对,现在只希望还不算太晚,皇兄若铸成大错,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南宫龙泽的眉心也随之蹙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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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南宫龙泽亲率重兵将风云宫围了个水泄不通,皇甫羽晴也出现在这里,因为她和司马蝶同为女人,有时候由她出面或许更合适些。
当南宫彦出现在南宫龙菁面前时,男人着实吃了一惊,大概他是没有料到原本带着儿子打算出宫的皇甫羽晴会折返回去,将他的事情抖了出来,一整天都过去了,这会儿突然杀出来一群人马,气势吓人。
“父……父皇,您这是……”南宫龙菁的话还未落音,脸颊便落下重重一记耳光,五道清晰泛红的指印烙在男人俊俏的脸颊。
“畜生,你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儿?”南宫彦低吼出声,见上次南宫龙菁信誓旦旦的表态能够搞定玉蝶公主,他还真高估了儿子的本事,没想到这个孽子所谓的办法就是将玉蝶公主软禁了起来,这件事情如果传了出去,恐怕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父皇,儿臣也是为了灵月国……”南宫龙菁见事情败露,连忙出声解释,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另一侧脸颊又生生的挨下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南宫彦气得浑身发抖,愤怒的鹰眸几乎快喷出火来,瞪着南宫龙菁近乎咆哮道:“今儿西凉皇派使者捎来书信,邀新附马和玉蝶公主一同回西凉探亲。现在……你倒是告诉朕,朕该怎么做?”
原来皇甫羽晴今日去御书房未见到皇上和南宫龙泽,实则南宫龙泽正陪同父皇召见了西凉使者,而且还信誓旦旦的答应了西凉使者,就在近日会安排玉蝶公主和附马启程。
不想,那边的事儿才刚刚敲定,这边南宫龙菁竟然就给自己惹下了这么大的乱子,如今这西凉到底还要不要去?去,岂不是自找麻烦,待玉蝶公主见过父皇母后,还不将自己在灵月国受的委屈通通哭诉给他们。若是不去,响午已经答应了西凉使者,君过的话又怎么能不算数。
顿时,南宫彦已经陷入了两难境地,而当听到这则消息的南宫龙菁更是惊悚的瞪大了眼睛,吱吱唔唔的紧张出声:“那……那父皇……儿臣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你才想起来要问朕了?你做出那么糊涂愚蠢的事情时,怎么没想过问问朕的意思?”南宫彦冷眼怒瞪着儿子,不过就算是心里再气,问题也还是要解决的。
很快,南宫龙泽的人便控制了全局,风云宫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司马蝶也在皇甫羽晴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当看见南宫彦时,顿时失声大哭起来,冲上前对着南宫龙菁一顿拳打脚踢,这个时候男人自然是不敢动弹分毫,任由女人发泄着心中的委屈。
“蝶儿,千错万错都是这个孽子的错,朕这一回绝不会轻饶了他……”南宫彦苍劲有力的低沉嗓音响起,此刻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尽力安抚司马蝶的情绪。
“他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就算是千刀万剐也难解本公主心头之恨。”司马蝶又哭又闹又是咆哮,最后整个人尽乎崩溃的瘫软在地,显然是这些天来所受的委屈,在此刻全都倾泻而出,而此刻她也看得出,南宫彦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晴儿,你先扶玉蝶公主回去休息。”南宫彦皱紧了眉头,这事儿还真是让他伤透了脑筋,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