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喝茶。”惜音乖巧的为男人倒了茶,南宫龙泽缓缓走到皇甫羽晴对面的位置坐下,接过惜音递来的茶,眼睛却依然落在对面女人的脸上。
就在南宫彦步步逼近,眼看就要走到皇甫羽晴跟前时,南宫龙泽突然伸手拽上女人柔荑,将她往自己身边靠近,同时上前一步,挡在了她的身前。
不料,当姜太医看见那些红点时,顿时惊呼出声:“不得了,不得了,皇上,贵妃娘娘身上的这些伤口像是水蛭咬至,难怪贵妃娘娘的身子会一日比一日虚弱,血气全无,原来竟是这般原委。”
丫鬟们微微一怔,其中一个怔愣在原地没有反应,另一个则面露喜色,急急的朝外奔去,很快得到消息的南宫彦也出现在内寝,太医府里最资深的姜太医又一次来到了漫花宫。
皇甫羽晴顿时也恍然大悟,水蛭不就是他们所说的蚂蟥吗?那东西可是个吸血鬼,联想到苏贵妃的伤处,最为密集的地方也就是脖颈之间,难道……
“奴婢们明白。”
心里想着,女人淡瞥男人一眼:“随你!”,惜音和风灵也跟在主子身后出了门。
皇甫羽晴脸色微怔,不禁抬手拍了拍脑袋,她怎么这么糊涂,若是去找梅贤妃告状,岂不是不打自招,让人发现发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是有问题的吗?恐怕到时候倒霉的人反倒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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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斗胆,皇上可否让臣妾见见苏贵妃,臣妾一定要替自己洗刷冤屈,我制的香料绝对是没有问题的。”皇甫羽晴还是上前一步,一脸正义凛然的面对着南宫彦。
“没心没肺的家伙,你这是在说本王吗?”低沉醇厚的好听嗓音从门口传来。
“惜音,这几日……你有看见平南王吗?”皇甫羽晴悠闲的坐在沉香木桌前饮茶,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道,眼底却划过一抹异样色彩。
“辛苦平南王妃了。”苏贵妃点点头,轻柔细语的淡淡出声:“若是没其它事的话,就先退下吧。”
站在旁边的惜音看着两位主子看似对峙的模样,实际更透着一股子浓郁的暧昧气息,不禁红着脸掩嘴偷笑,识趣的悄悄退出了寝宫,把空间留给他们。
“你这是在指责朕胡乱猜忌吗?”南宫彦眸光一暗,瞬间将矛头指向了南宫龙泽。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公公的声音:“奴才奉皇上之命,请平南王妃去一趟漫花宫。”
说到最后,女人唇角扬起得意笑容,不想,男人竟也不怒反笑,性感薄唇上扬,戏谑的口吻笑言道:“本王不知,爱妃打算如何向母妃告本王的状呢?就说本王要与你同睡一床吗?”
“好!朕就给你一次机会,看你怎么替自己洗去冤屈。”南宫彦低沉出声,面色依然严厉,语气却明显的松软了几分。
“喂!平南王,你可是男人,能不能有点气度,怜香惜玉你不懂么?把床让给我行不行……”皇甫羽晴的语气刚开始很强硬,可是看着男人的脸色依然没有半点变化,说到后面她的语气也就突然软了下来,这招应该叫做硬软兼施。13acv。
女人毫无惧意的眼神似也触动了男人内心深处敏感的神经,看着那张熟悉的漂亮面孔,南宫彦稍稍沉思数秒,最终点下了头。
“快去叫太医,我找到问题出在哪里了!”皇甫羽晴眸光一亮,太医们之所以不手无策,那也是因为他们根本不被允许亲近贵妃娘娘的玉、体,只能在帐幔外号脉,这样怎么可能查到病痛的症结之处。
“风灵,休得胡言!”皇甫羽晴先是一怔,紧接着四下环望,压低嗓音凌厉的警告道。
下一秒,皇甫羽晴灵光一动,瞬间找到了谜底,让姜太医背转过身体,她则顺势扯下苏贵妃头下的枕头,撕看开来顺势扔到帐幔外的地面上。
出了殿门,风灵实在忍不住的低声嘀咕道:“王妃,你看看那个苏贵妃,未免也太清高了吧?摆什么架子,不就是个贵妃娘娘吗?王妃将来说不定还能做皇后呢……”
“本王在想,这些天让你一人独霸了本王的大床,睡得可舒坦?”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淡淡戏谑味道,虽然没有笑,语气却带着轻松。
“臣妾告退。”皇甫羽晴微微欠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皇甫羽晴微怔,皇上差人来唤她去漫花宫做什么?难道是因为苏贵妃很喜欢她制的香料,所以还要让她再多制一些么?可是之前那一瓶就可以用很久,这么快就让她再制未免也太性急了吧!
“苏贵妃不会真的以为是臣妾在香味里下了毒吧?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动机何在?”皇甫羽晴的声音清冷而平静。
“本宫觉得就没这个必要了,太医都无能为力,你又能有什么办法……”苏贵妃冷漠的声音从帐幔内传来:“总之……若是本宫的命不保,你也定然活不成。”
“儿臣参见父皇--”
“臣妾参见苏贵妃,苏贵妃吉祥!”皇甫羽晴上前,恭敬的行了礼。
“苏贵妃有受伤吗?为什么会有血腥的味道?”皇甫羽晴瞥了一眼照顾在苏贵妃身边的两名丫鬟,丫鬟们慌张的频频摇头。
皇甫羽晴的眸光顺望向床榻的方向,隔着轻纱幔帐,能够看见躺在床上的人影,应该就是苏贵妃了。
当皇甫羽晴的手开始褪拨苏贵妃的身体,微昏的苏贵妃睁开迷蒙的双眼,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