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甫羽晴为这个消息愁眉不展时,坐在对面位置的男人悠悠出声了:“既是人跟丢了,那也就是天意,你下去吧!”
“谢王爷。”那侍卫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以为此事就算平南王妃不怪罪,平南王也一定会悖然大怒,因为南宫龙泽的名声在军中是出奇的响亮,他练兵之严无人能及,可让侍卫没有想到的是,刚才那番话竟会是从他的嘴里吐出,没有半点责罚的意思,确实令侍卫倍感意外。
皇甫羽晴不解的怒视着男人,只见男人慵懒缓慢的抬起臂来摆摆手:“你们……全都退下去!”
惜音惊诧的睁大眼睛,不能置信的望着风灵,真没想到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姐妹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身手,简直跟做梦似的。
皇甫羽晴也趁着这个机会与男人保持开一定的距离,轻嗔出声:“谁让你非礼我!”
皇甫羽晴回过神来,当看见风灵手中的令牌时,也不禁笑了起来,方才的烦恼暂且通通抛到脑后,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筹备明日出宫的事情。
不等她想明白,男人已经放下手里的餐筷,缓慢优雅的站起身来:“本王吃饱了,也该出去干正事儿了,希望你记住本王的忠告,不要自惹麻烦。”
就在女人郁闷之时,风灵和惜音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大概是看见南宫龙泽已经离开,所以这两个丫头便又折返回来了。13acv。
“喂喂,你……可不准胡来!”皇甫羽晴心跳不由加速,佯装镇定的一边淡淡道,一边使劲儿的想推开男人的身体。
这一清醒过来,细细一看,自个儿的身子和男人不知何时整个黏贴到一起,她倍感舒适温暖的地方,正是男人宽阔的胸膛。
皇甫羽晴还未想清楚,男人已经上床倒头就睡了,没一会儿便鼾声响起,还真是睡沉了。
在甫息眉事。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巨大压迫感逼来,刚想回头身体就被一双粗粝的大手扳转过来,男人高大结实的身躯紧紧压在她身上。
“本王回自己的房间睡觉,有什么问题吗?”南宫龙泽略显疲惫的伸了个懒腰,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早上他还和这女人提起过,从今天开始她休想再独霸他的大床。
“唔--”这突如其来的攻势让皇甫羽晴慌乱起来,她的双手被男人紧紧禁锢,此刻只想努力挣扎双腿,想用膝盖去重创男人的要害。
当天夜里,皇甫羽晴睡得正熟,迷蒙间感觉到有人进了屋子,机警的睁开眼睛,借着朦胧的月光看见一道高大身影正站在床榻边宽衣解带。
皇甫羽晴有些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为什么说过两天她见到离月就会明白了?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本王早就跟你说过,这个案子到此为止。”南宫龙泽眸底的戏谑缓缓褪去,深邃的眸光变得认真肃然:“如果你不信,等过两天见到那个叫离月的丫鬟,你就会明白本王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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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神着实有些凌厉,皇甫羽晴暗暗深吸一口气,缓慢的撇开头,侧转身体背对向他,无视来自于背后的冷冽眸光。
皇甫羽晴顿时一阵紧张,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颜:“你……你想干什么?”
“这张床倒也睡得下两个人,又不是没试过……”男人略显不耐的敷衍道:“你愿意睡这儿也行,不愿意睡这儿就自个找地儿,本王困了,没心情再和你啰嗦。”
皇甫羽晴整个人完全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来自于男人肌肤上的淡淡龙诞香包裹,再这样下去她恐怕就快要窒息了,实在忍不住狠狠一口咬上男人的手臂,南宫龙泽也倏然惊醒过来,怒瞪向眼前的女人。
皇甫羽晴紧接着想脱身而出,男人却正好无意识的将腿斜胯到她的身上,镌刻的俊脸紧贴她头顶柔软的秀发,像抱枕头似的将女人环抱在怀中。
南宫龙泽盯着身下的女人,深邃眸底亦划过一抹异色,他的身体竟然会对这个女人有反应?
皇甫羽晴眼底的神色微怔,似乎也想起了男人的话,不禁皱紧了眉头:“你睡这儿,那让我睡哪儿?”
可是,皇甫羽晴却偏偏不服气,显然那男人是不知道,皇后娘娘在算计苏贵妃的同时,把她也一起算计进去了,若不是她执意要为自己洗清冤屈,苏贵妃指不定真的会死于非命,而这件事情的真相也会随着她的死一起被埋葬,到时候只剩下一个充当炮灰的冤大头,那个人肯定就是自己!
男人壮得像头牛的身体纹丝不动,而她的扭动似乎很不幸的触碰到了男人的民感步位,紧抵在她腹上的某物突然发生了变化。
“你咬本王?”
这会儿还真是让皇甫羽晴为难了,这半夜三更的让她去哪儿找地儿睡?再看看这张床,确实够大的,就算再多睡两个人也没问题,也罢,保持着一定距离,就各睡各的吧!
“王妃,你看看这是什么?”风灵手里晃着一块乌木精雕的令牌,顽皮的在皇甫羽晴的面前晃来晃去,逸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惜音,有了这个东西,明日咱们就能出宫去探望你娘了,现在你可该高兴了?”皇甫羽晴伸出手指,轻轻刮下惜音的秀鼻,这丫头最近总是心事重重,若是再不带她出宫见她娘,恐怕她就要得忧郁症了。
“既然你说本王非礼,那本王就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非礼……”南宫龙泽低沉沙嘎的嗓音,在暗色里透着邪魅之气,让皇甫羽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