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帐红衾,龙凤双烛,将整个洞房映衬得迷离一片,一对有情人,在这样的氛围中,眼里只有彼此,脑子里根本装不了其他。
冷啸风早早地斥退了所有人,包括丫鬟婆子甚至任何一样有生命的动物,今晚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从这以后,不用化名,不管在人前人后,都坦坦荡荡,他喜欢这样。
屋内静谧得有些压抑,除了烛火孜孜燃烧偶尔发出细微的声音,就是两个人的呼吸声,冷啸风如第一次一样,心头像被一根线揪着,线的那一头就握在眼前这个小女人,他的小媳妇的手里。帐映烛本样。
嗬嗬,他的媳妇啊!这个称呼他最喜欢,大概是在民间生活了一段时间,他特别中意这种平民化的称呼,好像他的所有物一般。
沈倾城不知道他此时所想,只是看他越来越靠近的俊脸,微微泛红,似一簇火苗在燃烧,跟他越近,自己仿佛也要烧着了一般,喉咙口发紧,嘴唇一阵干涩,她忍不住伸出小舌舔了一下。
猝不及防间,唇上便压下两片湿热的唇瓣,熟悉的触感,只是比以往来得要猛烈些。1d7dq。
冷啸风先前还想要好好欣赏一下他的小媳妇,将她此刻迷人眼的样子映在脑海,她忽然伸出纷嫩嫩的小舌,沿着嘴唇旋转了一圈,看上去是那样柔软,脑中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瞬间崩塌,只余一个念头,唯有将她融化在他体内。
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捧着细腻得犹如初生婴儿的小脸,爱不释手地抚摸,她的小舌还来不及收回,便被他准确地攫住,勾缠,然后进到她的檀口中旋转探索,搅出甜美的津液。
沈倾城心中本来有些小小的紧张,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两世为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就是两人间的亲密,之前也发生过多次,他的温柔,他的热情,都已经熟悉,那几天在沈府备嫁,每日入梦来,都是那么清晰。
可是此刻,她觉得他又有些不同,像是想要将她揉进他的体内一般,又像舍不得她受伤,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矛盾极了。
她最终都没有弄懂这个问题,冷啸风低吼一声,艰难地将她放在床上,大手也不闲着,只见衣衫翻飞,两具渴望已久的身体再次亲密地裸裎相见。
突然袭来的凉意让沈倾城身子微微轻颤,身上开始泛起细小的颗粒,不过瞬间,这种不适便被他火热的身体消去,沈倾城微眯着双眼,他的身体自己早见过许多次,诱人的麦色肌肤,强健有力,肌理分明,此时清晰地呈现在自己眼前,让她本就红透的双颊再次灼烧,体温骤升,竟然和他的一个温度了。
他迷恋地看着她,目光像x光一样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沈倾城实在是不知所措,羞恼地抵着他的胸膛。
他捉住她的小手,轻柔地吻着,然后再将它覆在自己的胸膛上,亲昵地抵上她的鼻尖,满足地咕哝。
“你说什么?”她没有听清楚,星眸睁大了些。
他柔柔笑道,欺近她的颈项作乱,低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你是我的了!”
她失笑,这人怎么像个孩子?就算她没有什么三从四德的古板思想,但跟他亲密过后,从来没有其他的想法,一个大男人,竟然患得患失起来。在这个时代,只有女人才会这样没有安全感吧。
他的表情郑重起来,大手覆着她的小手,紧紧地按在他强劲有力的胸膛上。“感觉到了吗?”
清晰的快节奏,是他如雷的心跳,沈倾城明显感觉到掌心的跳动,无声地点了点头。
“那些日子,你跟着别人学医,为官府查案,就算我们成了亲,我也感觉,你就向一只风筝,随时想要挣脱我这根细细的线。”
“现在呢?你可别以为婚姻能套住我!”她故意刺激他。
他狠狠啄了下她的唇,“我会将你拴在身边,哪里也不准去!”
她瞠目:“你骗人!你不记得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了?”
“媳妇,有为夫罩着你,还怕什么呢?”他坏坏地一笑,眸色幽暗:“只要你乖乖把为夫伺候好了,什么不能答应?”
她不依,想要抗议,他却不给她机会,良宵苦短,不如做些实际的事情。
熟悉的身体,不一样的心情,也带来不一样的感官,当他的大手开始游移,沈倾城忍不住轻轻颤抖,像一个找不着路的小孩,迷失在他的热情里,又像是徜徉在江河里的一叶小舟,飓风骤来,迫切地想要靠岸。
“城城……”他在耳边细语,温柔地引领着她,尽管身子热得想要炸掉似的,但他还是想要呵护她。近十天没有温存过了,他怕她不适应,势必要让她真正接受了才好。
沈倾城身子早已软成一团,双臂圈住他,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忽然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失,她的脸羞红一团。
大手正好在附近徘徊,男人满意地低笑:“媳妇,想我了是吗?”他记得,每次她动情的时候就会如此,沈倾城幽怨地白他一眼,这种事还用说出口吗?也不嫌难为情!
下一刻,体内被坚硬的热铁贯穿,骤然被填满,她还是忍不住吟出声,他的尺寸好像又大了不少,紧密地充斥着她,没有一丝空隙。
他试着动了动,她小脸皱成一团,“怎么,不舒服?”他体贴地问。
她红着脸皱着眉,无声的回答。他连忙忏悔,牵着她的小手抚向下面还未完全进入的小风子:“它太久没见你了,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