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的目光,那宫正也是心头一突,意下了然,只转了旁的话去说:“那不知,帝子任职一事,王公子觉得该如何处置?”
闻言,紫衣男子冷肃的面色不禁更沉凝了几分,目中显出一丝讽意:“既然那大宗祭这么快便给了帝君之子祭朝监的名头,他打的算盘,自然无出那些心思左右了。嗣儿现在若想要立足脚跟,就务必要在朝殿之上有立身之名。否则,某些东西怕还真是让人半道抢了去……”
情知紫衣男子所言不假,但奈何此事分外艰阻。
“这件事上难得苏家不出言反对,只可恨那妖道竟胆敢阻碍,生生撤了这道奏章!”
言及此,紫衣男子也是神色显寒,冷哼一声:“这位帝君的天师大人也确是反常,简直像是换了个人,若不是见他语言举止分毫未改,本君怕还真是以为他被什么妖魔附了体。”
“若是这妖道一直阻扰,我等又该如何行事?”
“他可不是个能被轻视的,连大宗祭都对他忌惮得紧,我们暂且不必与之硬碰。但,若是他执意阻扰嗣儿的道路,本君便也不得不与之争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