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饱神虚还真是真理,回到福利院正准备睡个午觉回回神压压惊,可往往事与愿违,这不刚躺下,江妈妈就在门外拍门。
“风少,衙门有人找,说是急事。”江妈妈刻意压着声音,怕吵到千寻。
这不刚从那边回来的吗?一顿饭的功夫能有啥急事?
算了,还是去看看吧,真不知道就他那智商,他那县官是怎么考上的,还有那冷漠,人模狗样小肚鸡肠的,有什么好拽的?
衙门里大堂上,冷漠和肖天舒同时大大的打了两个喷嚏,就像俩人约着似的整整齐齐。于是,所有人开始脑补画面,两位大人几乎形影不离,两位大人几乎不近女色,两位大人同吃同住无话不说……总结出来就是……断袖……要是二位大人知道这些人的脑补画面,会不会吐血而死。
千寻进了大厅看见的就是这么尴尬的场面,刚好也打破了这莫名其妙的寂静。
“大人找我何事?”
“哎呦,救星来了。”在场的人心里都这样说。此时此刻,不管谁进来打破僵局,谁就是大家心中的救星。
“怎么这么多人啊?开会吗?”
“千寻,这些都是救灾捐赠前十名,问题出在第十名有两个,他们捐的物资是一样多。刚在大堂上争执,都想要这个摊位,结果打起来,你看,头都磕破皮见血了。”
“那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千寻扶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谁都不让谁,现在已经升级成恩怨情仇了。都想把面子争回来,板赢这局。”
千寻很是诧异的看着这些聪明过头的众人,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值得对簿公堂么?为什么非要盯着这排名?为什么不可以能屈能伸的多加一个名额?为什么舍得捐赠,却舍不得出那么一点点摊位费?真想看看他们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这和那猪撞树上是因为它不会转弯有什么区别?
“二位别争了,这事是因我安排不到位导致这样,我会给二位一个满意的结果的。但二位需听我们的安排。可以吗?”
“反正不能让我低他一名。”两人同时发话。估计这二位在生意场上是死对头。
“请问二位贵姓?做什么生意的?各自捐了些什么?麻烦一个一个说。”
“我先来。”
“我先来。”
“这样吧!尊老爱幼,年长的先说吧!”
“我先说。”
“我先说。”
“你们不会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吧?”千寻本想开个小玩笑。没想到一语成真。
“你咋知道呢?”又是同时问。
“你先说。”千寻指着穿暗红色的人道。
被点名的老头一乐,
“老夫姓闫名荟贤,家住城东幸福街,开一家染坊,我捐的是三十匹粗布。”千寻一愣,盐会咸?
“老夫姓唐名汇天,家住幸福街,开一家布庄。我捐的也是三十匹粗布。”糖会甜那额头上的血迹此时已经干枯,就这么尴尬的挂在脸上,使得本来和蔼的老脸上显出几分狰狞。倒比阎王殿上的小鬼还吓人三分。
千寻想笑,这盐会咸糖会甜不谁都知道吗?
“你们两家住两对面吧?”
“是的。”
“你们一家有儿一家有女对吧?”
“咦?你查过我们?”
“我只是猜测的。而且你们两家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对吧。”
两人底下头,确实惭愧啊,祖业都败在他们手上了。上一辈,两家可是世交,两人从小玩到大,却因为孩子的亲事闹得不可开交,相互打压,却不去想怎么联手做好生意。现在是两败俱伤,人家渔翁得利了。
“说说你们闹翻的原因,我看能不能化解。”
“老夫家三代单传,到我这辈却只有一个独女,他们家也是独苗一个。本想孩子成亲后长子随我唐家姓,可他们说什么都不同意,那还做什么亲家嘛!哼!”
“我真是奇了怪了,你们为了莫须有的事情弄得两家快破产了,值得吗?长子,次子不都是他们两的孩子吗?再说了,万一是长女呢?你们争有必要吗?想要继承人叫他们多生几个不就得了。”
“对啊,我们一根筋的不会转个弯想想,这些年到底是闹哪样啊?”
“闫兄,我也错了,不该不替你家考虑。这小少爷说得,不管是长次都是我们两家的孩子。走,回去给他们准备婚事去,都拖两三年了。”
“是啊,要是不拖到现在,咱们都当爷爷了。走走走,快走,给两孩子筹备婚事去。”这两老家伙,自顾自的就想走了,既然告状了,当然要结案才能走吧?没见县太爷手杵香腮的在看戏吗?冷漠就差手里捧着瓜子了。
“两位老人家慢走,摊位给你们两个连在一起的,并列第十怎么样?”
“好好,多谢多谢谢谢大人不追究之恩。”两人相互搀扶着喜笑颜开的离开了衙门。多年的夙愿咋滴就这么三言两语解开了?
“你查过他们两家?”
“没有啊。”
“那你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
“书里不都这么写的吗?”
“什么书?我怎么没看过,冷漠你看过没有?”
“什么书?”
“上下几千年。”
“有这边书吗?”在场的都表示没听过。要是听过才怪呢!
“大哥,有土地吗?划两亩给我种种吧!”
“你种地?小寻寻,你要能种出庄家来,大哥我免费给你当劳力使唤咋样?”就你一小孩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别说二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