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看着将官的远离,他并不为将官的无礼而生恼,他见过将官原本穿的都尉将甲,知道这个将官八成是池州右都尉,论地位和实权,应该比他强势了很多,身为州官右都尉,大老远的来给他送几句话,肯定是心里憋屈。
陆七伫思了片刻,忽摇了摇头,他相信池州长史埋了伏兵的说法,而他自始也未信任过那个池州长史,不过池州刺史竟然使了人来告知他,却是让他心头诧异,那未免是过于的高看了自己,只怕是没安了什么好心。
夜se刚至,贵五叔独自回来跪见了陆母,这位重义的汉子伏地大哭,陆母也是哭了,让陆七扶了贵五叔起来入座,在厅中,主仆二人伤感的说了许多的往事,陆七一直默默的,在旁尊重的立听。
近了二更,贵五叔才离开了去休息,陆七也被等在厅外的女婢乐巧,引请去了冰玉房中休息。
入了冰玉的房中,幽香袭面,冰玉和舞儿一前一后的迎了过来,陆七停步微笑的看着,见冰玉纯美的脸儿略羞,过来低头女礼。
“妾身见过老爷。”冰玉娇柔礼说。
陆七微笑的迈步伸了手臂,臂拥了冰玉里行,若是以前他不会如此的,会尊重了冰玉的年龄,但如今冰玉的本身有了姻党的意义,他必须做出了喜欢的姿态,只有杨家知道了他喜欢冰玉,才能让杨家放了心相信,他陆七对杨家已经没有了恨意,已经有了真心友好的态度。
到了床前,陆七才松开羞涩的冰玉,之后由了冰玉和舞儿服侍的脱衣甲,舞儿始终娇容含笑的行动自如,一双大眼睛甚至火热的飞着媚力,而冰玉几乎就是低头的服侍,两女成了一水一火的对比。
脱了衣坐在了床上,乐巧端了木盆进了房,走来后有些羞涩的放盆蹲身,伸了雪白巧手为陆七脱靴洗足,陆七微笑的俯视了乐巧,看乐巧龄约十五,肤白似了雪玉,姿容与了小云相近,也是个美丽的少女,那杨家的长夫人却也舍得,竟然将这么美的女婢送了人。
陆七看了一会儿,忽抬头伸臂的抱过了冰玉,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冰玉正自惶立一旁,不知该不该也蹲下身去洗足,突的被抱了过去,吓的她挺身了一下,继而又惊惧的缩了玲珑身子。
陆七俯视了怀中的纯美女孩,他已经不如了以前有种愧罪感,他微笑的伸手摸上了惊恐娇容,轻轻的抚摸着。
“冰玉,你是十三岁吗?”陆七柔和问道。
“不是的,奴十四了。”冰玉惶恐的小声回应。
陆七温和笑了,轻声道:“不用怕的,我在陆家立了个规矩,我的女人,只有十七岁了,才能够入侍了我,你和乐巧,在房中只要服侍了我起居即可。”
冰玉轻哦了一声,身子立刻松缓了许多,乐巧抬头上望,一双美目含了诧异,却见了陆七竟然微笑的也在看她,四目相对,陆七竟然顽皮的眨了眨眼睛。
乐巧惊的忙低了头,芳心有如了鹿撞,玉手失措的松开了陆七的大脚,却又见了大脚在盆中立起,左右的摇了摇,她迟疑一下,玉手伸出的轻抚了一双大脚。
第二天一早,铺宅外停了三辆轿车,陆母和陆天月,带了小月小琪坐了一车,冰玉的房中人坐了一车,第三车装了所有家当,至此放弃了陆七当初有心建窟的青阳县家宅。
属官们返聚后,护了车队离开了青阳县城,陆七因为时间宝贵,本想独骑赶回了石埭县老宅,想抓紧了时间与城中的妾侍们见一下,毕竟是要做父亲了,应该多关心了爱侣们。
但想法被陆母和贵五叔劝阻了,陆母是觉得了陆七急匆匆的独骑回去不好,陆七应该威武的回到了石埭县,那样才能有利了陆氏一族在石埭县的生存,贵五叔的理由更现实,他怕途中出事,毕竟陆七得罪了很多的官势。
陆七听劝的不再独归,一路护行的平安回到了石埭县,他是从东城门进城的,城门官兵已然听说了他的归来,一看真的是威武的荣归,那一身身的尊贵将甲,让守城官兵个个的恭敬肃立,都知道陆大县尉如今是京城的大官了。
陆七很谦和的与城门官兵打了招呼,他讶异的还见到了很多原属西城门的官兵,他明白了石埭县的官场,在赵氏死亡后,牛县尉得了人脉的支持出了头,必然重新夺了西城门权势。
原西城门的很多官兵是王主薄的亲信,自然被排挤离开了西城门,但能够调来了东城门,那或许是佟县丞使了力,接下了他的原属为用。
事实上,陆七对西城门的原官兵,已然有了很大的威望,只要他有意的暗中引言,官兵们必然会放心的追随了佟县丞效力。
原西城门官兵近二十人,一见了陆七,果然如同见了亲人一般,神情激动的涌过来向陆七见礼,东城门的队正和队副,陆七不认识,不过那两位对陆七的态度却是恭敬的,看了官兵的失序,也没有流露了不悦。
足足应酬了半时,陆七才得以脱身的离开了东城门,他一直回到了老宅,才松口气的,下马扶了母亲下车,之后由姐姐扶了母亲进宅,小月和小琪好奇的在后相随。
她们姐妹俩都有了杨家主盖印婚书,暂时是陆七指腹儿子的未婚妻了,能够占理的长久让了姐妹俩随娘,只有这一个办法,同时也证明了,杨家长夫人已是铁了心的要决裂了,在决裂前尽量的利用了家主的权力,家主盖印立的婚书,那在官面上具有第一效力。
不过陆七表了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