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川喝了无忧一声道:“无忧,别太过份了……”
“我过分,我怎么过份了?如果不是她,师弟们会遇难吗?我会落得如此狼狈吗?连师父也……”无忧吼完,吸了吸鼻子,似在极力忍着哭意。
“师父……怎么了……”舞轻听到今川问,帮杜衡包扎的手抖了抖。
“师父他……仙逝了……”莫亦呆呆地说完,便不再出声,独自撕了布料包扎伤口。
唐争也一改往曰的嘻皮笑脸,只默默地包扎伤口,一言不发。
舞轻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又一阵茫然,今川走过去,把她拉起来,安慰地握了握她的手道:“我说了,这不是你的错,这一切的债,该向谁讨,我们恒山派绝不姑息,轻歌……”
舞轻看着这张真挚的脸,心里储起一道坚强的墙,她回握住今川的手,郑重地点了点头,一切悲伤的源头在何处,她知道,总有一天,她会让那个人血债血偿,绝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