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鹜的眯起一双眼,越来越多的邪恶在心底滋生着。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夏楚打乱自己原本惬意的生活,凭什么,那个小践人凭什么能够这么的顺风顺水?她一定要想尽办法,让霍岑西和夏楚离婚,对,她一定要不遗余力的,想尽办法才行!
目光落在卧室的门口,那一双目光逐渐变得阴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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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
“进!”
霍岑西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石磊走了进来,一脸的抑郁模样。
“首长,我有事儿跟你说。”
“说。”
从一堆年终总结中抬起头来,霍岑也脸上带着疲惫。
“战士们的元旦晚会,相关资金没批下来。”
语气有些横丧,显然,对于这件事,心里是十分的不满,当然碍于管理资源的人是霍岑西的大哥霍岑正,又只能压抑一下。
“我知道了。”
顿了顿一会儿,霍岑西如此回应。这其中的事儿,他当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无非在为了霍启明军籍的事情跟自己有了不满,借此公报私仇罢了。他可以接受冷言冷语,哪怕是挨了骂也会不当回事儿,但是!想要亏待他霍岑西的兵,别说门儿都没有,窗户也不可能!
“那首长,晚会的事儿……”
“照常!”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钱夹,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石磊。
“密码是六个一。”
看着霍岑西手上的卡,石磊迟疑着没接。这个举动让霍爷登时就张嘴开骂。
“半身不遂还是大脑反射弧长?伸手!”
被霍爷这么一吼,石磊只得规规矩矩的伸出手接过。
“首长——”
“出去!”
这凌厉的语气,顿时就让那一大堆的臭氧层子话全被石磊活生生憋了回去。挠了挠脑袋上的短寸,憨憨的笑了笑,然后立正,军礼,转身离开。
靠在椅背上,霍岑西虚掩着眼皮,脑子里想着要怎么好好回敬大哥一回。寻思了好半响,才慢悠悠的睁开眼,拿起手机拨了小媳妇儿的电、话号码。
将设计稿最后的一处修改完毕,夏楚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哎呦,坐了快一天了,腰酸背也疼的。正想起身去茶水间弄杯奶茶犒劳一下自己,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小脸儿上忍不住露出娇俏的笑容来。
离开椅子本着茶水间去,一张嘴,就是软绵绵的。
“老公,今天很有空么?”
听着小媳妇儿的动静儿,霍岑西心里的烦躁少了不少。
“元旦的时候,记得接爸来部队一起过。”
啊?把老爷子也接过去?夏楚眨了眨眼,纷嫩的嘴唇微微嘟起。
“要是你能亲自给爸打电、话该多好?老公,你给爸打电、话说一句,然后我去接,好不好?”
这样的提议让那头的霍岑西默了几秒,像是经过好大的思想斗争一样,慢腾腾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
这四个字儿尽管带着些许的不情愿,可是二货心里那已经是相当的满足了。这说明霍岑西很是在意自己说的话的,真是的,要不要每次都这么听自己的话啊?大老爷们儿好像个妻管严呢?不过,嘿嘿,这心里真是偷着乐呢。
“我就知道老公最最好了,么么哒~还有别的事要说么?”
“没什么了,我继续工作了。”
“嗯好,注意身体,别太累了,知道么?”
深知霍爷是个工作狂,夏楚忍不住细心叮嘱道。
“嗯”
简短的回答之后,二货美滋滋的收了线,将手机放好,拿着窗台上的被子,刚转过头,就看见刑天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面前。
好心情顿时就“魂飞魄散”一去不复返了。
“见到我,不需要这么紧张吧?”
刑天的脸上带着无法辨认的情绪,说他笑不是,哭更没可能,怒呢也不像,夏楚觉得自己要变成神经病了,在这么下去,一定会弄的一惊一乍,需要看心理医生。
“紧张?我有什么可紧张的?”
端着杯子走到饮水机跟前,按下了红色按钮,滚烫的水流带着热气倾泻出来,落入杯中,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与夏楚的不齐心率形成了鲜明对比。
“楚楚,其实,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你大可不必像是老鼠遇见猫一样的防着我,躲着我。嗯?”
最后这一个字,那语气让夏楚浑身的毛儿都髭起来。
他又是这样,看上去多么的无害,可是偏却是最最心狠手辣的那一种人。自己那点儿小道行根本就一点可比性都没有,夏楚觉得,眼前这男人就是自己的克星,她想了很多的办法,可是没一次有用的。所以,从一开始的努力挣扎,义正言辞到现在的有些疲惫不堪,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趋势。
到底,他要怎么样能放过自己呢?
这个问题,在夏楚这里,估计比南北朝鲜统一还要难回答!因为她抗争了太多年,已经变得有心无力,黔驴技穷,真真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能让这个心理有病的男人离自己远点儿。
“我跟你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淡淡的说了句,端着杯子准备绕过她离开,可是刑天哪里肯,长腿一迈,身子一挪,就将她的去路挡的严严实实。
“好狗不挡道!”
愤恨的抬头,身高的差距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