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性的,全体敬礼,真看出这部队多么严格了。
二货一听见这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动静儿,欣喜的转过了头。
“老公。”
那甜腻的小嗓音让众位兵哥哥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哎呦,可没有这样的,这也太稀罕个人了。
“联欢会要晚上才开始呢,让他们赶紧布置着,你跟我去楼上歇着去。你那手是用来拿画笔的,可不能做什么粗活儿。”
到底还是霍爷知道疼媳妇儿,可不忍心让她在这帮着干活儿,一群糙老爷们儿浑身都是力气,也用不上她一个女娇娃。
“我不累,我跟战士们唠唠嗑,聊聊天,可好了呢。”
“首长,嫂子可平易近人了,一点不嫌弃俺们五大三粗的呢。”
“嗯,还给我们带礼物了呢,都是通红的小马。”
“首长,你藏的真够严实的,咋早没让嫂子过来让战士们开开眼……”
这又一下子炸了锅,对夏楚的评价那是一个比一个好,霍岑西的大男人自尊心顿时就膨胀了起来,这些毛小子,倒是挺会拍马屁。不过,话说回来,说的也是事实,他霍岑西的媳妇儿,必然是好女人,而且还得是万中无一的。
“你瞧瞧你们这帮混小子的模样,要是早让你们嫂子来,不得让你们给吓着啊?”
“首长,您这话说的,我们又不是豺狼虎豹的,哪就那么可怕了啊。是不是嫂子。”
“就是就是……”
夏楚看着这些个战士一点不怕霍岑西反而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他开玩笑,那气氛很是和谐的样子,这心里顿时暖和了不少。心里也更能理解霍岑西为什么对部队有这么深刻的情节,这里有这么一群可爱的战士们,就像他的家人一样,这样深厚的战友情是温馨的羁绊。
“行了行了,你们别给点阳光就灿烂啊,赶紧收拾会场,要是到时候掉了链子完不成任务,你们就负重二十公斤跑30公里越野!”
好吧,二货决定收回之前的那些想法,这才两分钟就马上变成原来的样子,哎,变脸之快也可怜这些兵哥哥了。
“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哗啦,一声散开,该干嘛的就干嘛,那分工明确,效率高的。
“走”
没等二楚回过神儿呢,就被霍岑西给拉走了。
两口子一走,兵哥哥们又炸围住。
“路参谋,怎么回事儿啊,首长啥时候结的婚啊?”
“对啊,看着嫂子咋跟学生似的,多大啊,照咱们首长是不是小不少啊?”
!@#¥%……amp;*
叽里咕噜的又是你一句我一句,跟要炸了锅似的,让被围在中间的路远欲哭无泪。
呜呜……首长,您不要走啊,救救我……求求您了啊……
只可惜人家霍爷一心一意的要陪陪美娇妻呢,哪有内闲功夫搭理路远。
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霍爷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一会儿给倒水,一会给拿坚果儿的。一瞧见霍爷手里那个大饱满的开心果儿,夏楚一双眼睛就跟灯泡一样的锃亮。
“这么大开心果儿,看着就好吃啊。”
为了配合上这句赞叹,二楚舔了舔舌头还砸吧出了声儿。
“小馋猫儿。”
宠溺的说了一句,大首长一秒钟变身全能老公,拿枪的手开始给小媳妇儿剥开心果儿了。
夏楚跟树懒似的,悠闲的往沙发背上一靠,只等着张嘴儿就行。
艾玛,这待遇,活脱脱的就是慈禧在世啊。
“老公,我感觉我不应该姓夏。”
嗯?霍爷不解的挑眉,这话儿打哪儿说的呢?
“怎么说?”
“我应该姓叶赫那拉啊,我一定是慈禧的后代,不然能过上这么让人伺候的日子么?嘿嘿嘿……”
“你啊,古灵精怪。”
霍岑西对她这还种冷笑话是越来越话方式,他还真的慢慢适应适应。
“嘿嘿,你要夸我聪明伶俐,我自己扒一个尝尝。”
说着,霍爷把一个带皮儿的放在她白嫩嫩的小手儿里。
刚一用力,二楚就嗷咾一嗓子。
“哎呦我的妈啊,疼死了。”
“怎么了?我看看。”
赶紧放下手里的开心果儿,拽过媳妇儿的手看着。眼看着一个果壳的刺儿扎在了指甲缝里,都见了红。
“你别碰,我找东西给它挑出来。”
屋里夫妻俩齐心协力的挑刺儿呢。偏偏这功夫,路远走到门口准备叫霍岑西吃午饭。
可刚抬起手,就听见这屋里面传来一句话,吓的他石化了。
“老公慢点儿,疼!”
慢……慢点儿?还,还……疼?!
哎呦我的妈呀!这……这是……嗯?
路远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只觉得浑身都不会动了似的。脑子里像是有俩小人儿在打架。
理智:不能不能,那首长是有身份证儿的人,能干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么?在办公室干那档子事儿,那得多疯狂啊!
八卦:呦,首长不是男人啊?男人猎奇心理严重多正常啊?这就是情趣,没什么的。
理智:首长是解放军!是军人!军人哪能干出这样的勾当啊!
八卦:那是工作的一面,私下里人家喜欢什么的你知道啊?
!@#¥%……amp;*两只小人儿互殴的不亦乐乎,可哭了路远了。他这咋整啊?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啊?正当他纠结之际,里面传来一句更劲爆的!
“夹住了出不来。”
夹……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