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即将又要面对老对手的小二货还乐呵呵的往前走呢,那一颗小心兴奋的呦,扑通扑通的跳,可是当她看见笑的那叫一个嘴歪呀的慕静琬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跟东北大街上卖的冰棍儿没两样,冷冰冰的还结着霜。
尼玛,绿茶婊,你丫儿这是臭不要脸到底的节奏了是吧?你丫儿真心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了是吧?你丫儿***这是要逆天啊!
看着贵宾席剩下两个可怜巴巴的位置,夏楚毫不犹豫的就坐在了慕静琬的身边,哼!死绿茶婊,你让老娘不痛快,老娘也给你上点儿眼药尝尝啥滋味儿!
“呦,慕小姐,真巧,这才几天不见啊?今儿又见面了,缘分啊!”
脸上带着微笑,二楚先打了个招呼,玩儿了一把先发制人。
“是挺巧。”
慕静琬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心想着,小践人,你就笑吧,待会就有你哭的时候!
“这两位一定就是我一直无缘见到的叔叔阿姨了吧?你们好,我是夏楚,是霍岑西的媳妇儿。”
这么主动打招呼,让慕远山和陈鸽不由得对望了一眼。
这一眼,那可真是五味陈杂。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姑娘就是霍岑西的媳妇儿?横看竖看,也比不上他们家闺女啊。
虽然心里如此想着,可是表面上还得笑意盈盈的,做足了面子。
“你好你好……”
“楚楚,后面也有位置,咱们坐后面吧。”
霍岑西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慕静琬,颇有警告的意味,让慕静琬心里很是不爽——霍岑西,你如此对我,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老公,我看着视角好,而且都是熟人,多好啊,所以,老公,咱们就坐在这吧,好么?”
说着,这小二货就坐下了。
她干嘛躲着这货?要滚也是她马不停蹄地的滚犊子!
有些倔强的看着霍爷,那小眼神明明就是,我才不走呢,走了就怂了。
霍爷不忍心瞧她这般模样儿,到底还是妥协了。在最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慕小姐,上次的事儿真是对不住了,你出去的时候不好打车吧?”
看着慕静琬,夏楚一脸抱歉的说着,一听她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儿,慕静琬的立马撂下了脸子。
“没什么对不对得住的。”
不咸不淡的说着,极力隐忍着自己的不悦,在父母面前,她可不想做出失态的事儿来。
“你越是不计较,我越是内疚。”
看了一眼好奇到底闺女发生什么事儿的陈鸽,二楚忍不住冒出一股子坏水儿来。小样儿,今天不把你整拉稀了,我就不叫夏楚!
“阿姨您不知道,上次我们家岑西过生日,慕小姐,特意在晚饭的时候来给送生日礼物,我可感动了,是一对袖扣儿,精致不说,还找人喜欢,可惜啊,我们当天吃的火锅儿是炭火的,不小心掉进火堆了。我呢手也不小心烫伤了,慕小姐觉得太内疚就提前离开,这岑西只顾着我手上的烫伤,忘了送慕小姐回家,哎,我这心里到现在还愧疚呢。”
这一番话说的陈鸽脸上忍不住摸过一丝尴尬的神色。
这话听着是在道歉,实际上就是告状啊,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好好管管你们家闺女,别自不量力跟有妇之夫不清不楚。
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家闺女,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不过,陈鸽到底是场面人,说的话也是端庄得体的。
“孩子,你多虑了。”
一句多虑可谓是一语双,二楚也听出来了,人家这妈啊还不知道自家闺女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儿呢。她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看,当着家长的面说出来还是给慕静琬点面子的。无非是想让陈鸽这个当家长的好好教育教育罢了。
“那就好。”
夏楚收回视线,目光落在舞台上,好像刚刚什么都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从容让慕静琬气的恨不能亲手把她撕碎了才好。真是气死人了!小践人竟然敢把这件事当着母亲的面说。好!很好!我要是轻饶了你,我就是慕静琬!
心里憋着一口气的慕绿茶眯起眼,脑子里想的深远……
台上的站着俩穿着军装的主持人,一男一女,可谓是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
“一年一度的元旦联欢会又跟大家见面了,大家伙儿高兴不高兴?”
“高兴!”
台下的兵哥哥们嗷咾一嗓子那叫一个震天响,比高射炮还有劲。
“咱们da师的新年联欢会的传统就是玩儿好,发挥好,表现好,大家能不能认真落实啊?”
“能!”
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在主持人的带动下,这气氛就热烈起来,开场结束之后,就是两个来自石磊团里的战士表演响声儿。这俩小伙儿都是天津人,一口地地道道的天津卫。捧哏跟逗哏那演绎的是恰到好处,包袱一个接着一个的,让下场笑的那叫一个前仰后合。
尤其是最后一段儿让夏楚这笑点低的就跟点了笑穴一样,笑的根本听不下来。
“我说,嫩知道嘛叫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么?”
“不知道。”
“就是能不你可以装a装c就是别装中间内个,懂么了?”
“懂了,您别装b”
“嘿,你这愣子,嫩能说出来呢?”
“我嘴快。”
“我看你是脑子要坏!”
“我脑子好使着呢,不信你问我俩俩数学题,考考我。”
“得咧,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