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紫,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个问题,让贺紫正在喝香槟的动作微微一顿。
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挑了挑眉。
一张艳若桃花儿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你指什么?”
“跟踪我和白浩。”
霍岑西丝毫不含糊,直接说出了问题的要点。
当然,贺紫也不是容易乖乖就范的类型。
“只是觉得,最近白浩的行踪不太对。
对自己未来丈夫的行踪感兴趣,没什么不对吧?”
如此四两拨千斤的说法让霍岑西微微眯起眸子。
“是么?
我倒是不知道,你也会有这样的习惯。”
这样大的疑问让贺紫耸肩。
“没办法,我也是个女人。
自然希望能对未来丈夫了若指掌才是。”
这借口听上去非常的完美,可惜,在霍岑西这里,完全就站不住脚。
如果不是有什么必要的理由,贺紫没可能会演这么一出。
况且,跟踪这种事,怎么要劳烦她亲自出马?
这场抓包游戏,不过就是苦心孤诣的故意为之罢了。
“哦,那看来是我多想了。
谢谢你的招待。”
连半滴香槟都不曾碰过,霍岑西却还是礼貌的道谢。
见他果真起身,贺紫有些慌。
到底是比霍岑西少吃了几年的盐,哪有他那样的“歪门邪道”?
“岑西哥,其实,我有事相求。”
霍岑西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她有些窘迫的样子。
“哦?”
……
从贺紫的私人酒窖里出来,霍岑西笑的很无奈。
这个贺紫,还真是够有心思的了。
合着,绕了这么大的圈子,为的,就是这个?
“岑西哥,你放心,调令,马上就会好。”
这句话,在他脑子里转悠着。
看来一年,不用再等了。
虽说,这样做,好像有点不够兄弟义气。
但是……
他想,这样的做法,绝对不是自私的。
……
贺紫悠闲的喝着香槟,心情很是不错。
嗯~
刑天啊刑天,我费了这么多心思,要是还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
那可就真的是老天爷都不帮我了。
收买霍岑西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晚上,白浩就一脸愧色的找她解除婚约。
代价,是城南的地。
婚事不成,收益不错。
对这样的结果,贺紫满意的很。
似乎,再也没有比这能让她更满意的了。
她带着轻快的情绪,去找刑天,一开门,就看见他“重操旧业”!
“该死的,你竟然还在碰这些东西?
你不要命了么?”
愤怒的将那些白色的粉末全部冲进马桶。
刑天像是疯了一样,拽住贺紫的手腕儿。
“你干什么?
还给我,还给我!”
而贺紫哪里肯乖乖就范?
忍着手腕上的疼,也要把那些害人的东西给毁了。
这个男人,是疯了,疯的彻底!
“这些东西,你要再碰,我就杀了你!”
她狠狠的威胁,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
对于一个瘾君子,除了那些能带给他幻觉,兴奋的东西。
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算是什么?
滚!
滚!”
用力一甩,贺紫的身体,狠狠的撞在门框上。
让她闷哼一声。
即便是没看到那伤处,但是她也能肯定,非青即紫!
当然,这些小伤在她眼里都不算什么。
“滚?!
你以为你能命令的了我?
刑天,我告诉你。
如果你再继续碰这些东西,我就让夏楚知道所有的——”
后面的两个字因着他狠命的钳制而说不出话来。
他的大手用力的,像是要捏碎了她一般。
空气,已经无法进入她的肺,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
这一刻,她竟然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你敢,你敢!”
他激烈的反应让贺紫心里一阵悲凉。
是不是,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名字,别的,在他心里不过就是尘埃?
根本就得不到他一丝一毫的关注?
就像……
她?!
在绝望之时,她给了他一个笑容。
是肯定的,不退缩的。
那表情,让刑天的心一阵慌乱。
这一刻,他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而那种眼神,更是吐露,即便是他杀了她,这样肮脏的事,也不会因此掩埋。
刑天的心在挣扎,眼神里变化莫测。
那种闪烁的眸光,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贺紫在想,要真是就这样死在他手上,未尝不算是见好事。
手,渐渐松了力道。
贺紫,滑落下来,瘫坐在地上。
狠命的咳嗽。
“咳咳咳……”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刚刚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可惜,没舒服太久,她的下颚就被刑天钳住。
“你以为你的心思我不知道?
可恶的女人,你以为你的小动作我不知道?
想要那块地?
不可能!”
他说的每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插进贺紫的心脏。
那种疼,可比她身上的疼要厉害的多。
呼吸不了算什么?
不足这疼的九牛一毛。
“我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
刑天,你最好有所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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