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岑西没说话,毕竟这些事,他还没那个资格和能力去改变什么。但是,有老爷子在,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门被推开。夏楚端着果盘走了进来。
刚要放下离开,老爷子开了口。
“夏楚,你跟他换换,跟着小子下棋,我头疼。”
啊?夏楚和霍岑西对望了一眼,心里赶脚着老爷子您这不是故意欺负臭棋篓子么?
“那您得让子儿,让个马再让个炮,我才跟您玩儿,不然的话,我可不找虐。”
呦,还学会谈条件了啊。
“行,让着你。小丫头,越来越鸡贼。”
嘴里咕哝着,可是脸上却是抹不去的笑意。直到晚上将近八点钟,两口子才从大宅里出来。夏楚终于把憋了小半天要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霍岑西,如果,我是说如果,慕静琬回来找你,你会怎么做?”
她尽量用一种很平常的语气问,只是,指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好吧,她就是挺没出息的,无法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理所当然。毕竟,敌人她强大,原谅她内心中小小打怵吧。
“如果?我的字典里没有如果。”
尼玛!这是神马回答?夏楚有些不高兴了,这根本就是回避问题好吧。
“你就想象一下,只需要想象一下就好!”
霍岑西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握紧。抬头瞅了一眼车内镜,不经意的对上夏楚的视线,她到时很有骨气也不回避,直直的看着他。
小丫头倒是挺有种的。可惜,关于慕静琬的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是遇到情况时再说。
“你在担心什么?怕我和她复合?”
夏楚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怕成为狗血言情小说中的女主角罢了。”
“什么意思?”
霍大爷从来不看什么狗血言情小说,自然不太明白她这话里所隐含的意思。
“就是……就是……”
这叫她如何回答?毕竟那个前女友会不会成为真的绿茶婊还是两说。她总不能先给人家定了罪,这种举动忒招人烦。
“说不太清楚,总之呢,我只想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希望咱们最好都彼此坦诚,别一个误会弄半年,有什么不满赶紧说,自己想象什么的真心没意思。我呢这个人很直接。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彼此坦诚?你想知道什么?”
“额……我……”
她能问什么?刑天那点儿事儿她还没交代呢?哪有脸问他跟慕静琬啊?她这人绝对不会宽以待己严以待人,双重标准,所以,自己没做到的事儿,她不会觉得别人做是应该应分的。就像现在,她根本无法破马张飞的审问霍岑西一番。他有一个慕静琬,儿她有一个刑天……
哎,真头疼。这算什么?扯平了?可是,这又不是比赛,哪有什么一比一平呢?想了一会儿,夏楚觉得,有些事反正早晚都要解决的,择日,不如撞日吧!
“我八岁那年,父母离婚,十岁,我妈带我进了邢家,那时候邢叔叔还不是市长,一开始刑天不喜欢我,趁人不注意就欺负我,后来,有一年冬天,他落入寒江,我救了他,之后他就变了,对我特别好,后来,我才知他喜欢上了我,而因为这份喜欢,连累了一个无辜的男孩因为我被打成了植物人。那个男孩叫燕寒,住院那年读高一,十五岁,一直到现在都没苏醒。后来,我妈给邢叔叔施加压力,刑天被送往英国读书,一去便是七年,直到前一阵子他才回来,这就是我和刑天的故事。”
最终,在夏楚简短的讲述中,霍岑西知道了关于刑天的事。而且很明白,她省略了这其中不少的酸楚,毕竟,生活在再婚家庭的难不是外人能体会到的。
“我们简单很多,青梅竹马,彼此相恋,她注重的是一个传奇,而我想要的是一个家庭。没有谁对谁错,只是生活目标不同。”
夏楚看着他的侧脸,他说的很平静,情绪毫无波澜。
所以,这个反应代表的意思是不是她似乎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苦逼女主角了?
回到公寓,门一关上,霍岑西就来了一招儿饿虎扑羊。将夏楚的身子抵在墙上,狼吻一番。二货一改往日矜持,大大方方的回应着,小舌头还无比调皮的钻进他的口腔里寻找他的温热。
两个人天雷勾地火,一边脱衣服一边本着客厅去,两具身子双双跌入柔软的沙发里。霍岑西的唇舌一路膜拜着她的肌肤,像是带着火一样。夏楚忍不住咬住下唇,生怕那羞人的申银声溢出来。
“回……回卧室……”
上帝啊,在这么下去,就要在沙发上内个什么了,这也太狂野了啊!受不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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