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酸臭味儿自己都实在忍受不住了……
尼玛,真特么的够衰了。吐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
走廊里来来回回穿着黑色制服的侍者手里面拿着对讲机,耳朵上挂着耳麦,忙碌的穿梭着。
二货觉得自己眼前的东西左右摇晃的厉害。明明是一个人,一下子就变成四五个人影。脚下也有些发飘……
困……
脑子里就这么一个字儿,神经都好像有些麻木起来。
失业了……真特么的好。
姓薛的,你丫儿真特么的行!朝令夕改是吧?是非不分是吧?你特么的人渣!王八蛋!臭鸡蛋!神经病!臭不要脸!
痛痛快快的骂着薛洋,那怨念强的呦,让坐在刑天身边的某个人不住的打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一连打了三个大大的喷嚏,薛洋觉得大鼻涕都要从鼻孔里窜出来了。这是谁啊,这么恨他?骂的这么狠啊?
“还有多久能到?”
刑天眯了眯眼,看着有些失态薛洋,语气冷了半分,吓的他赶紧捂住鼻子。
“三分钟,总裁,还有三分钟就到了。”
嘶~明明这车里的暖气都二档了,怎么一点暖和的意思都没有?看来他家boss这一坨冰的寒冷程度实在太严重了,别说暖气,就是挨着太阳都白扯啊。
“她有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浮动?”
浮动?呵呵……薛洋想起夏楚恨不得将他凌迟处死的小眼神儿就有点肝颤。这种事儿真不是什么好差事啊……
“夏小姐情绪比较大,毕竟断人财路等同杀人父母。况且这种原因辞退,多少心里都是不甘愿的。”
哎,真不知道他家**oss心里怎么想的,买下了一个什么鬼婚庆公司不就是为了让那朵小花儿工作的快乐一点么?怎么好端端又要把人家给辞退了呢?
嗯……莫不是因为自己给的那份资料吧?薛洋暗中分析着刑天的意图,毕竟刚刚已经连续打了好几个打喷嚏了。不必掐指一算也知道是谁骂的人了。
嗷嗷,夏小姐,您老行行好,我也只是个打工的啊,我顶多就是个从犯,主谋可不是我呀。您千万口下留情,不要怨念太重啊……薛洋开始不停的在心里祈祷上了。
而刑天听了薛洋的话,虽然嘴上没有回应,可是心里,却是另有打算。
夏楚的志向根本就不在这里,她那双手是应该捧起更多设计大奖的,并不是要给别人花什么婚宴会场布置图的!只要是她想要的,能得到快乐的事情,不管是什么,自己都要为她完成……
他这辈子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让她得到快乐。当然,前提是,能且只能由自己来给!想要一个天使,很简单,只要先折断她的翅膀,然后再给她一个天堂。夏楚,我一定会给你全世界最好的,最美的,最让别人都羡慕的宠爱!
有些怔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刑天忽然扬起了唇角,尽管只是微微的,如果不仔细看并不能真的察觉出,这个男人是在笑着的。
薛洋看着那一抹笑容,竟然是带着温度,一时间,不由得有些错愕。他几乎从未见过这样的boss,那张精致绝伦的脸不是带着淡淡的,有些魅惑的假笑,再不就是让人参不透的忧郁神情。好像所有人都走不进他的世界,与他隔绝开来。这么有人味儿的感觉,还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脑子里默默勾勒起夏楚的样子,那个女孩子长相甜美了些,笑起来会有两个酒窝之外,真看不出有什么过于特别的地方。至少,他觉得能俘虏住自己老板的女人怎么也该是个绝世大美女之类的吧。嗯……看来人跟人的审美真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ktv的包房里,喝酒的活动仍在继续着。基本上全都喝的大舌头了,才算最后收尾。结完帐,从包房里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打着出租走了,就剩夏楚自己落单……
可怜兮兮的靠在花坛坐下,围着厚厚的围巾,一说话一团儿白气从嘴里出来。看着夜空中星子,她没出息的哭了。
“尼玛!老娘招谁惹谁了?凭什么就给老娘开除了?呜呜……失业了,老娘竟然失业了……呜呜呜……不带这么玩儿的!这不是成心的么!哪有这样的!呜呜呜……霍岑西,我失业了。我不挣钱了,经济不独立,家里就要没地位了……呜呜呜……”
大舌头啷叽的说着话,道边走路的人见着她这醉鬼赶紧的绕道而行,生怕丫儿一激动撒酒疯儿。夏楚浑身燥热的很,因为体内酒精流窜的缘故,已经接近深冬,坐在外头愣是不觉得冷。
她像是个闹脾气的小孩儿,坐在那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总之心里烦的很。
“boss……怎么办?”
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车体里,薛洋有些不知所措的问着。这活祖宗都这样了,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现如今,到时真的担心boss会不会一个激动拿他开刀撒气。
“你去把她扶起来,带她去我的住处。”
啊?把夏楚带到凯萨酒店?薛洋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打开车门下了车。违背**oss的后果是不言而喻的,唯一能保住自己的方式就是要听话,听话,再听话!
一身西装笔挺的薛洋过了马路,走到夏楚跟前,那一股子浓郁的酒味儿顿时冲的他捂鼻子。亲娘哎!这是喝了多少,这是拿酒当水喝了么这是!
“夏楚?夏楚?你醒醒……”
二货闭着眼,身子靠在花坛上,然后就神神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