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管这些事做什么。”安德烈先是嘲讽了纳尔逊一句,然后俯下身,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看看四周,小声说道:“你知道怀特的父亲曾经是格林德沃大人的敌人吧?可以说她和格林德沃大人有杀父之仇,尽管这么些年来格林德沃大人都对她视如己出。”
“我知道,和我一样。”纳尔逊点点头。
“还是不太一样……不过这不重要。”安德烈压低了声音,继续讲着,“后来怀特不知道是哪里瞎了眼,看上了巴里,两个人后来如胶似漆,最终订婚了……结果过了几天巴里就告诉了她她的身世,然后她就总觉得巴里是格林德沃派来勾引她的棋子,但其实是她一直在倒追人家,小两口总是闹别扭。如果你和你的妻子闹别扭,你会怎么办?”
“我还年轻,你不如想想你的老伴会怎么做。”
“我和我的妻子……”安德烈沉吟片刻,忽然气急败坏地大声叫骂:“**,我没有妻子!我是个老光棍!”
“你可真可怜……”
“管他呢,”老光棍平复心情确实有一手的,他调整好表情,继续讲着,“反正怀特闹别扭的办法就是藏巴里的东西,那次去英国找巴希达·巴沙特,怀特在巴里的魔杖上施展了一个十小时后自动飞回纽蒙迦德的魔法……”
“哦这……”纳尔逊想象到了巴里的惨状,当他好不容易远渡重洋到达英国,想要找个地方歇歇脚,于是找到一间空病房住了进去,第二天早上被护工按住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边的魔杖消失了……
他摇摇头,把这副好笑的悲剧从脑海中赶走,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如果我有空,你就把我带上。”
“不着急,我先去凑钱。”安德烈从桌子下面拎出一个箱子,拍拍拉杆说道,“他们要的可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