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登斯话音未落,几人头顶的射灯忽然猛地炸开,玻璃渣如同雨水一般洒落,汤姆支着手抬起头,只见有求必应屋的天花板已经被掀开了,无数失去地板支撑的夜壶像青蛙雨似的伴随着漫天尘土纷纷下坠,汤姆举起魔杖,一道透明的屏障出现在三人头顶,他知道这个房间,这似乎也是有求必应屋的一部分,邓布利多曾经当作闲谈将它讲了出来。
“有求必应屋难不成是这种结构?”
汤姆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他望向天花板和楼上房间地板之间,砖石的断面显现出夜空般幽寂的紫黑色,隐约间有银色的古代魔文在其间闪耀,天晓得刚刚的爆炸击穿了什么东西——这可是阿尔法德梦寐以求的事情,可霍格沃兹千百年来不断完善的防护却使得他的梦想像一个笑话。
“怎么了?拜尔本先生?”
阿黛尔的声音在一片烟尘中响起。
过了好一会儿,克雷登斯的回应才姗姗来迟:“做得不错,继续保持。”
是阿黛尔干的?汤姆高举魔杖的手在惊讶中微微松懈,头顶的屏障消失,那些华贵的、款式各异的夜壶纷纷坠落下来,差点砸到三人头上。
“你能听到它的声音吗?威尔特宁小姐。”
克雷登斯不再用“小姑娘”称呼她。
“不能,”阿黛尔的回答无比确凿,“我甚至难以想象你形容的声音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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