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半秒的迟滞,剑刃已经追上了他。
纳尔逊回过身,手中的半截长剑在空中画了一个不大的弧形,被他举到头顶,在他的身侧,邓布利多的水牢被他的魔力牵引,分出一股,流水经过丝滑的变形附在剑身上,他仿佛号令大军的将领一般,将手中的旌旗用力地向下一批,邓布利多的水牢被这一丝水柱牵引,竟然硬生生地被撕扯出一道汹涌的洪流,在半空中,一座被从水牢中扯出的巨大楼船从天而降,坚韧的撞角狠狠地与剑刃相抵,在高温下挥发出浓烈的蒸汽。
或许变形术和海洋才是威尔特宁的主场,纳尔逊融入水中,再锋利的劈砍,再炽热的温度,对于水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总算让我没那么失望了。”
格林德沃把捂在腰上的手拿开,举起魔杖,这对“师徒”真刀真枪的搏杀实在让汤姆和邓布利多难以理解。
邓布利多率先发现了不对,这艘楼船不正是纳尔逊的雨吗?撞角所向,是已经千疮百孔的将巴黎与隐藏地分割的屏障,伏地蝠的身躯脆弱地崩碎,那只一直与它缠斗的银隼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撞角上,张开它伤痕累累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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