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逼的,我怎么可能会想着袭击霍格沃兹特快呢?我儿子过几天还要坐车回家!”
“他在骗你,先生,我才是无辜的……”
“部长,其实我早都知道他们有猫腻了,只是我一直在卧底……”
“……”
“嘿,”阿不福斯露出了讥讽的笑容,“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谷琶
他扭头望向汤姆说:“你差点儿也跑不掉了,我刚刚打算摸到他们后面把你带回来来着,哪有你这样明目张胆地使用黑魔法的?你的偶像是盖勒特·格林德沃吗?”
“他是我要打败的人。”
“用黑魔法打败黑魔法吗?是个好思路,”阿不福斯正色道,“你必须慎重,汤姆!”
……
“什么?时间转换器被人抢了??”
客厅中,汤姆的大叫声几乎塞满了整栋房子,他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瞪大眼睛看向厨房的方向,看着洗干净手甩着水往外走的纳尔逊,语气激烈地说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还一个劲地在那儿说那个该死的列车。”
“稍安勿躁,汤姆,”纳尔逊摇了摇头,又拐进了盥洗室里,把换下的衣服丢给了待命许久的炼金小人,走了出来,却在打开门的时候被汤姆拦住了去路,汤姆追到了盥洗室门口,鼻子几乎贴在了门上,纳尔逊把他扒拉开,说道,“我差点儿就把你最爱惜的鼻子给撞扁了。”
“先不提鼻子的事,”汤姆捏了捏隐隐作痛的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啊?那可是时间转换器,不是你丢了一个瓶盖或者什么玩意儿。”
“你和他们一样,把时间转换器想得太简单了,”纳尔逊从汤姆身边挤了出去,坐在了沙发上汤姆刚刚的位置上,从桌子上拿起一枚苹果,“卡擦卡擦”地啃了一起,含糊不清地说道,“你知道扭转时间的关键在哪儿吗?”
“这还用说?当然是时间转换器!”
“不,汤姆,你想错了,时间转换器的关键在于你究竟想要去哪里,”纳尔逊低头躲过汤姆拍向自己的手掌,把玩着手中的苹果,轻声说道,“一开始,我也为时间转换器的丢失而担心过一段时间,大概是十五秒钟左右,但很快,我就想通了。”
“你和自己和解花的时间未免也太短了吧?”汤姆吐槽道,“你可是被抢走了最重要、最伟大、最独一味二的发明。”
“是啊,他把时间转换器抢走了,然后呢?”纳尔逊撇了撇嘴,“有人回到现在来除掉我吗?没有吧,转换时间的精髓根本不在于扭动那个小沙漏,而是我——没有我,拿到它的人能驱使那么大的魔力吗?没有我,拿到它的人能通过反向的预言确定落点的坐标吗?没有我,他们能在群星中找到并计算出曾经的轨迹吗?就像你在海上抢了一艘船,但你不会看海图,不会划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无非是给自己找了一副水葬的棺材罢了,反倒是被抢船的水手,用改锥凿一艘独木舟出来也能够快乐地冲浪,无非是花些材料和精力罢了。”
“但如果他们克服了你说的困难呢?”
“那我承认他们的确有充足的科研和牺牲精神,”纳尔逊抓起一个苹果,丢给汤姆,“如果这次时间转换器被抢夺后会造成恶果,那么回到过去的我为什么不制止自己呢?”
“制止了你,你怎么回到那个时间?”汤姆反问道。
“我会找一个绝对安全的时间与地点,在重重地保护下回到过去,”纳尔逊摇了摇头,“我一定是了解我的,只需要简单的提醒,我完全可以规避此次的风险,但我并没有一丁点儿地阻挠之意,反倒特地展示了更加精致的时间转换器来促使我在战斗结束后立马查看我的那枚,除非这次枚被抢夺的时间转换器并不会给我带来难以承担的后果,反倒是因祸得福,我何必促成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呢?”
“你可真会找补,”汤姆用苹果在纳尔逊头顶上砸了砸,嘲笑道,“吃了个大瘪还搁这儿催眠自己其实是把别人算计了,你简直是历史第一人,也太强行了——说到底,哪怕是你预想中最好的结果,他们啥都没研究出来,你至少也白亏了一个时间转换器。”
“这可不是最好的结果,”纳尔逊纠正道,“最好的结果是,他们真的研究出来了什么东西。”
“你认真的?我觉得你圆谎已经圆魔怔了,趁着你暂时还不用去魔法部报道,我带你去圣芒戈看看脑子吧,你是不是把自己电出什么毛病了?”
“我建议你以后在霍格沃兹当教授的时候也这样讲课,”纳尔逊撇撇嘴,“我是认真的,如果真的会白亏一个时间转换器,那么我一定会规避这种损失,事实上,我在把时间转换器交给他人使用的实践上很早就陷入了僵局。”
“哦?”
“除了伊法魔尼那边罗莉安的试验,我曾经把时间转换器交给过两个人,”纳尔逊的眉头皱了起来,语气终于变得正经,“首先是克雷登斯,他利用默默然的魔力并不能像我用塞克斯还原无限支配的魔力一般如臂使指,反而因为魔力的冲突而受到伤害,这让我完成隐形衣闭环的计划几乎无限期地搁置,另一次,我把改良过的时间转换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