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打起恤噜的陶惟并不知道,这个注定的不眠之夜因为他因为他这个东方的酗子给整个花样滑冰带来了怎样的震撼,一遍遍回放的录影带出现在众多教练的房间,一遍遍的回放,快放慢放,好像要把陶惟所有动作分解似的回放持续了很久很久。
甚至到了下一届冬奥会,十八岁的陶惟再次出场时,那份带着期待和希望的目光让不解的陶惟惊愕不已,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一夜好眠,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七点的陶惟睁开双眼露出了一丝笑容,用力抻了抻因为好眠而得到缓解的腰身。
眨了眨眼,清明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再次想起昨晚那场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表演,躲在房间的陶惟呵呵的笑了,笑的有些得意又有些不敢置信。
没想到自己能够完整的完成四周跳的陶惟之所以想要跳四周,一是赌那个十分之三,二也是为了挑战一下自己。虽然知道自己属于临场型选手,但没到最后时刻,陶惟并不敢多想。
好在,不管中间怎样,到底按照计划完成了整场表演。
要说不骄傲是假的,但陶惟知道,这里,那场已经结束的表演滑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等待他的将是更加激烈的挑战,陶惟最初所求的印象分已经圆满的完成,带给众人怎样的震撼陶惟并没深想,想家想花滑队的陶惟只盼着早点启程早点回家,是的,家,那个位于花滑队不大的小房间就是陶惟心中的家,没有离开国门没有踏上异国他乡不会明白,那种深入骨髓的想念,正如老话所说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国外再好,不是家,条件在优越也不是故土。
两天后,拒绝了所有的采访,陶惟在马德明、杨国成等人的陪同下悄然离开,没有惊扰任何人的陶惟经过长途跋涉回到了祖国,回到了他梦想的家,当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当熟悉的味道在鼻息间萦绕时,陶惟笑了,笑的灿烂而满是想念,没有了那丝各种不适,没有迫切的想念,回到祖国回到心中的家,陶惟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