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规抓住她的手,眼睛和动作都变了,这情景引起了季白榆一阵脸红。
聂清规俯下身,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低声笑着:“怎么了?这么害羞?”
这个人还真是~季白榆轻轻推了他一下,转身拿起锦盒放在膝盖上:“你看,你看。”
聂清规平静地揭开,显然没有想到它会是玉,但下一秒他的眼睛微微发光,上前抚摸着玉的身体,“好玉!”
季白榆放心了,只要他喜欢,就值得。
“这种玉,主人家也愿意卖?”聂清规很惊讶。
季白榆没有这么高雅的爱好,所以搬出了老人的话,“他说玉能遇人,反正值得卖!”
聂清规把锦盒放在一边,扑向她,疯狂地吻她。
季白榆差点死掉,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推开“”“全是酒精味!”
“以后少喝点!”聂清规微笑着做出了承诺,他的眼睛仍然在浮动。
季白榆很认真的考虑,不知道他醒来后还能不能记住他说的话!
两个人无聊了一会儿,聂清规看着窗外的风景说:“看来这不是回家的路。”
季白榆神秘一笑,“当然不是!”
“有没有什么附带事件?”聂清规咬着她的耳朵,迷人地低声说:“我其实很想尽快回去,”
“没什么附带的!”季白榆有些激动地说:“你不知道我今天准备了多久!”
聂清规很吃她这套,很快就高兴起来了:“乖,别生气,我会认真的!”
语罢也做了一个庄严的表情,但只是有点委屈。
季白榆亲了亲他的脸颊说:“乖,别担心。”
半小时后,汽车停在天文馆外,聂清规眯起眼睛。“这里?”
季白榆推他进去,“你到了就知道了。”
星空,深紫色的华光铺成了神秘的背景,星星闪闪发光。季白榆抬头对着嘴角笑了笑。“不管看了多少遍,都觉得很美。”
聂清规搂住她的腰,和她一起看着。他没有说话,享受着此刻的宁静。
两个静静互相拥抱了一会儿,季白榆突然把他推开,走到他旁边的座位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提琴。
季白榆热情地说:“我说过我一定要学会小提琴。今天是我展示成绩的时候了!”
聂清微微扬起嘴唇,靠在椅子上,双臂抱在怀里,盯着季白榆,眼里多了两些期待,但面上伴随着戏谑。
季白榆紧张的手在颤抖,她承认自己真的没有拉小提琴的天赋,但是今天这首生日快乐歌她一定不能开玩笑。
看着对面的人,连醉酒的样子都极其性感。古铜色的肌肤从散落的衬衫口露出不少,特别吸引人!
清了清嗓子,她把小提琴放在肩上,微微闭上眼睛。
没有多少流畅的小提琴声传出来。
聂清规微笑着盯着面前这个对自己认真的小女人,他的心变得格外柔软.
“嘎吱……”季白榆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手劲没把握好。
“慢慢来。”聂清规克制笑安慰道。
但这让季白榆彻底死心了,接连几个音符都拉错了
当她惊慌失措的时候,聂清规来到她身后,握住她的手中的琴弓并移动它,语调终于恢复正常。
简单的生日快乐歌充满温馨,季白榆忍不住闭上眼睛,聂清规和他自己一起演奏了这和谐的音乐。
“生日快乐!”放下小提琴,季白榆突然转身扑到他怀里。
聂清规抓住了她,但清晰的声音忍不住笑了。
在天文大厅的笑声完全飘散之前,他弯腰抱起她说:“现在我们要赶紧回去,创造下一代!”
季白榆的手挂在他脖子上,突然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她把头靠在聂清规肩膀上,开始打瞌睡。聂清规抱着她上了车,发现她睡着了,宠溺地看着怀里的人。他试图让季白榆睡得更安稳。
回到别墅,打开门走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开灯,还抱着一个人的聂清规,猛地抬起脚,向前踢了一脚。
然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他急忙开灯,惊呆了:地上竟然是一根断骨!
聂清规阴阴的笑了笑:纪安歌!
“嘻,我们走吧……”花想容眼泪汪汪地拽着季白榆的手,扁着嘴说,其实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季白榆叹了口气,转头看着聂清规:“老公,你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聂清规冰冷的目光扫了过去,花想容一激灵,立刻把眼泪收回来,有爱并尊敬的看着聂清规
聂清规淡淡地说:“不行。”
季白榆耸耸肩,拍了拍花想容的后背,说没办法。
谁告诉她送一副死人骨头有什么好?而且它恰好被放置在卧室门口,而且她不怕死的想要来打扰他们睡觉,所以聂清规的愤怒升级了。
“老公……”花想容呜咽着走回纪安歌身边,忏悔道:“对不起,我给你惹了麻烦!”
纪安歌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道:“没关系,谁叫你是我老婆呢!”
“老公!”花想容感动了一会,小脑瓜戳进他怀里。
这时,纪安歌脸上闪过一丝奸诈的笑容,花想容将被派到非洲去挖坟墓。
不到三个月不允许他回来,小花想容,你要带着这份愧疚去改变过去:看你以后敢不敢随便去挖别人的祖坟!
“嗯,你可以上路了。”聂清规轻描淡写地说道。
“保重!”向云川和鹿言琛走上前去拥抱花想容,而其他人则幸灾乐祸地看着纪安歌,“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