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规……”季白榆轻声喊出他的名字。
聂清规开始轻轻地咬她的嘴唇。
与刚才不同的是,这一次是温柔的,就像春风佛过,抚摸她的皮肤,抚平她的疼痛,轻轻地把舌尖伸进嘴里,小心翼翼地舔着,就像在品尝她的味道。
聂清规花了很长时间松开手,扯掉衣服,让季白榆自由呼吸。
季白榆抱着他的脖子,头上蒙了一层汗。
刚刚一切让她一时无法回过神来。
“阿榆,你就不能相信自己的男人吗?”聂清规突然在她耳边说道。
季白榆愣了一下,抬头看看他的视线,注意到他瞳孔里的严肃,忍不住抬头说:“我只是不想让你一个人扛下所有事情。”
聂清规从上到下抚摸着季白榆的长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季白榆有些很难过,声音更低了。
她说:“你答应过我的。”
“你只要和我呆在一起,就够了”聂清规盯着她说,“有些事情不适合你。”
“可是我在努力适应!”季白榆急切地说,
“我我不能永远躲在你身后,总有一天我要保护自己。我不想被人说我配不上你,我也觉得我有信心能站在你身旁。"
聂清规的眼睛闪着光。
“有我在,没人敢说你配不上我。”
“我知道我知道!”季白榆提高了声音,又突然放低了声音,发现自己有些粗鲁。
季白榆垂下眼睛说:“可是我不敢说我配得上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过去,没有家人……”
聂清规俯身制止了她的胡言乱语,轻轻擦去她眼里溢出的泪水,放开她,“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威胁?是谢瞬吗?”
当心思被说的时候,季白榆伤心的闭上了眼睛。
“傻姑娘,”聂清规把她搂进怀里,轻声说道,“没有人能代替你。世界太泥泞,我不想让你辛苦。”
季白榆抱着聂清规的腰,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这几天积累的所有委屈和烦恼仿佛都流了出来。
像玻璃一样清澈的眼瞳,被泪水冲洗后变得更加清澈。
这样美丽的眼睛让聂清规的眼中闪过一丝痴迷,他忍不住想抚摸它。
“清规,”季白榆抬头看着他,梨花带雨,虚弱的脸下是坚定的信念,“让我试试。”
聂清规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乖,先洗脸。”
季白榆把他的衣服塞进他的怀里,说了句“快穿上衣服”就跑去洗手间。
聂清规整齐地穿上衣服,拿起手机,走到房子外面的院子里,拨通于非的号码。
“准备一下,我会把《守宫砂》交给季白榆。”
于非明惊呆了,难以置信地说:“给季小姐,她什么都不知道,《守宫砂》是公司今年要重点拍的片子,以防万一……”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吗?”聂清规冷冷道。
于非突然发愣。
“找人带她,《守宫砂》赔钱不要紧。”
于非只觉得一股气体冲向他的喉咙,他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这么多钱没地方花了吗?
聂清规挂了电话,微微抬头看着雾蒙蒙的天空。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守宫砂》,这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正好让季白榆练手。
“清规!”季白榆站在落地窗前,羞涩的喊道。
聂清规走向她,拍着她的肩膀说:“今天要玩得开心。”
粉sè_qíng侣装走到公共场合自然会吸引人的注意力。
在盛世豪庭洗温泉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却禁不住对聂清规的粉色衣服和衣服上的杯子图案捧腹大笑。
聂清规很平静,握着季白榆的手炫耀。
他没有感到不舒服,反而增加了温暖的感觉,总之聂清规心情很好。
“清规!”向蓝元一直在等他们。
季白榆回过头来,笑了一声“你们好啊”。
向雀罗和向云川穿着传说中的父女套装。
向云川走过来,亲密地挽住她的胳膊。
她心情不好地说:“还有一套妈妈服,但我哥死活不肯穿。”
季白榆点点头,正常。
事实上,她很好奇.“你是怎么让向雀罗穿爸爸衣服的?”
向云川神秘地笑了笑,把她拉到一边。
小小声说,“我拍了他的丑照。如果不穿,呵呵……”
可怜!
季白榆回头看了看正在说话的三个人,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很紧张?”聂清规靠在门上,双臂抱在怀里,看着季白榆深呼吸,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季白榆点点头说:“第一次去参加这样的宴会肯定很紧张。”
她的头发高高地举在脑后,白皙优雅的脖子露在外面,一件齐胸的小黑裙勾勒出凹凸不平的身材,搭配六厘米的细高跟鞋,显得更加高挑。
聂清规拿出盒子里的珍珠项链,走到她身后,看着梳妆镜中眉宇间染满春色的女孩,露出难得的痴迷眼神。
冰冷的珍珠包裹在脖子上,圆润饱满,散发出温暖的光泽。
季白榆伸手摸了摸他们,说:“这珍珠真漂亮。”
聂清规抱着她的肩膀,低下头,亲吻她裸露的后背,低声说道:“我很高兴你喜欢它。”
季白榆微微靠在胸前,看着镜子里互相拥抱的两个人,感觉无比满足。
“你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吗?”聂清规摆弄着她耳朵边上耷拉着的碎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