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看。”王天寿极为平静的继续喝茶说道:“等你们领悟了大宗师就能做到这种事情了。”
随即,王天寿就冲着何长贤极为‘和蔼’的说道:“何大人。你最好不要耍不要脸,如实说出来,否则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随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体上一分一毫的骨头都被敲碎!”
可怕的恶寒,顿时就席卷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头。
此时大家都知道,已经突破了大宗师境界的王天寿绝对是说得出做的到。
沈辉自然是知道对方想要独吞查案的功劳,他虽然也想要独吞,不过毕竟十几年没有回浙苏道了,难免这其中的道道不了解,从而被王天寿报复。随后就强忍着反驳的想法。望着何长贤说道:“郑大人该说的都说了。何大人,你是从犯,应该知道怎样向朝廷交代。”
“冤枉!”何长贤此刻就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一般。痛觉被王天寿封住的他,嗓门比以往的时候都要大得多,一开口就把沈辉的耳朵震得有些发聋。
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句何长贤。沈辉一拍身前的大案,怒吼了起来:“住口!”
显然是被他刚才的无礼加上此刻的咆哮震怒了,“你再咆哮公堂,这里面可有的是刑具招呼你!”
何长贤习惯性地把头猛地扭过去瞪着沈辉方向,可就在目光一碰间,他立刻气馁了。
只见王天寿四人双目如鹰隼一般,表情极为讥讽的,显出一副立刻便会跃过来继续动手的架势!
他虽然说感觉不到疼痛,但是身体该受伤还是受伤啊。
随后,何长贤硬着脑袋把目光转向了沈辉:“沈大人,我虽是革员,尚未审讯定案,请依律法待我。”
而沈辉见到何长贤有松口的迹象,心中不禁一喜表面上一幅为公为国的表情说道:“我自然会按照律法待你。至于王大人他们怎么办,就要看你自己了。”
他此言一出,除了王天寿以外,其余三人的脸都变了。这话说得,整得他们跟要屈打成招一般。尤其是这次审案的录像还要发送大理寺六扇门、尚书省供京城的高官们观看的。
何长贤闻言还以为对方是威胁自己。当即就死硬着头皮说道:“那好,该用什么刑,你们就用什么刑吧。打死了我,朝野自有议论。”
“这你就错了。”
一直没有发话的丁玲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生气。坐在那里直接冷冷地发话了:“不要觉得死皮赖脸就能为所欲为了。比你大几级的官,只要是犯了国法,还负隅顽抗的,六扇门都处置过,连个磕巴都发不出来。何况你这么个小小的叛逆。还有,你家里的人现在都还在州府总牢内关着呢。”
何长贤听到了这话,脸色猛地一变,随后双手撑着地面,似乎想要站起来,不过撑了几下,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巴青泰打断。当即就开口喊了起来:“我是和郑国瑞贪污受贿,拿多少我认,能退多少我退。可是若是说我们勾结魔教,我实属冤枉!”
“哦?”王天寿眼睛一亮缓缓的说道:“你说你们勾结魔教,你冤枉。那就是你承认郑国瑞勾结魔教了?既然如此你哪里冤枉了?”
何长贤听到这话身子吓得颤抖了起来:“我……我没这么说。我只是不小心说秃噜嘴罢了。你们说这话是要负责任的。”
沈辉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巧言狡辩!现在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好!你既然这样问了我,我也可以告诉你。你们二人现在贪墨巨款,勾结魔教。面对圣谕,尚如此猖狂,可见平日何恶不作!要定你的罪,我们有的是罪证,你不招,我们照例可以从重办你!
何长贤此刻怕极了又急忙开口说道:“沈大人,同在大明为官,相煎何急?”
“什么叫相煎!”听到了这话,沈辉都气的眉毛都快绿了:“你不贪墨,你不作恶,谁能治你!我再问你一句,你贪墨的钱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你的后衙只有那么些银子?还有你们为什么要勾结魔教?如实招出来,自然会斟酌定罪。不招,现在我们也已经移文你的老家,派地方官去查抄了。藏在哪里,我们都能查出来。”
何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更何况,沈大人既然说我们勾结魔教。拿出来证据啊?否则我不服!”
他在牢里待久了,自然是不相信两个大宗师就能独闯妖魔界的。
然而,这事情由不得他不相信。胡汝钦亲率数万大军逆推了妖魔的攻势,并且还俘虏了一大批妖魔和魔教妖人。自然是可以确定了王天寿的确是临阵突破到了大宗师的境界,并且靠着一己之力,独战妖魔界的魔皇。并且全身而退,这事已经发到了京城六扇门总部。
要不然的话,谭镶前不久也不会说王天寿要去京城述职加封。
沈辉冷笑着说道:“你不信?估计你是觉得王大人说谎了。”
何长贤目光闪烁,很明显就是认同了他的话。然而沈辉接着说道:“王大人亲自突破妖魔的防线,与妖魔界一众大宗师鏖战,成功的粉碎了妖魔建立的主祭坛。这事情已然得到了京城的嘉奖。你说不信?你还有脸说不信?”
“你是真的看不起我。把我们当小孩哄呀。”一直不说话,任由沈辉发言的王天寿此刻都不禁气笑了:“五年的时间,你们一共贪墨的丝绸都到达了三百万匹,折合市价就是三千七百万两白银。就算你贪了三年,也该在二百五十万两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