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踏出一大步:
“是也不是?”
“……没错。”郝城闷声回答。
陈酒一字一顿,满堂清晰可闻:
“我只不过在擂台上临时仿了一招而已,就被你说成了没脸没皮的小偷;你家祖师爷不知从各门各派学了多少东西,日夜推敲,融为一炉,他岂不是大奸大恶的巨贼?原来梅花螳螂一门尽是贼子贼孙,玉山馆是武行最大的贼窝!”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郝城脸青一阵白一阵,指着对方张嘴欲喷,却也无言以对。
“郝馆主,现在你来说,我到底有没有资格上擂台?”
玉山馆主额头上青筋微跳,深吸了一口气,持剑的手腕轻轻一抖,寒芒四溢。
“梅花螳螂,郝城。”
“披挂,陈酒。”
话音刚落,
陈酒一个跃步冲了上前,五尺苗刀仿佛一轮凌厉的满月,朝着郝城微张的嘴巴悍然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