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一把推开。
“回来了?”
老套的问候。
何渭将铠甲放在桌子上,回头看向陈酒,露出热情的笑容,
“哎呀呀,怎么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莫不是遇上了什么险事?”
陈酒默不作声,径直行向火堆。
小白蛙看了他一眼,往旁边挪了挪。
陈酒也不客气,大大咧咧一坐,脱掉湿漉漉的黑袍搭在吊锅的架子上烘干,明灭的火光映出满是水渍的精悍肌肉。
他清了清嗓子,左手朝大腿上一拍:
“哎,老东西没人性呐……”
“别嚎了别嚎了!”
何渭脸一耷拉,
“拓本本来就与你不合,东西丢了就丢了,我补你一件更好的便是。大老爷们动不动哭哭唧唧的,成何体统。”
“哦。”
陈酒脸一收,面无表情,伸出一只手摊开,
“拿来吧。”
“……臭小子。”
何渭拍了拍巴掌,“先不急,来,我为你与雷泽小蛙立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