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陆鸣蝉进了镇国公府,就是在她手心里扑腾。
暂时动不了他,难道还一辈子动不了他?
等京城的人忘记这一出事,随便一个事故,就能让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当初她就不该心软,看在同是孤女的份上,都留一条性命。
镇国公对她的处置很欣慰:“他还住在巨门巷,先让他在那边住着,家里人多,他是什么脾性还不知道,看看再说。”
元夫人张了张嘴,没多说。
总要回来住的,不急在这一时半会,欲速则不达。
天一亮,陆鸣蝉就脚不沾地的跑了。
他问清楚了尤铜那个汉子的去向,和郑世子鬼鬼祟祟的在码头游荡。
郑世子问他要干嘛,他就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想做点生意。
来回溜达了两天,他又像是猫捉老鼠似的逮住了镇国公。